作者的话:佐助在这一章中变得更诱惑了,所以请欣赏。
对佐助来说,一月不过是一段充满焦虑的回忆,因为他只是在等待再次见到鸣人。他想不出任何借口去拜访他,所以只能耐心等待,试着去想其他事情。然而,这并不容易,因为他不停地想起他的脸和触摸,甚至他的笑声还在他的耳边回响,让他感到脸红心跳。
终于,学校又开学了,佐助在为开学第一周收拾行囊时,既宽慰又紧张地签了字。他甚至发现自己在离开前对着镜子梳头的时间过长了。
那个星期五下了一场大雪,雪下得甚至堪比圣诞节。剧院至少是暖和的,整个下午都在里面排练,很舒服。不过话说回来,佐助整天都热得不舒服,因为他知道他和鸣人约定在那天放学后进行一次私人排练,所以也许他应该感冒。一整天他都在看鸣人,希望他没有被抓住。但他也停不下来,看着那张脸让他上瘾了。
时不时地,他会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舞台上发生的事情上。他们正在按照之前的排练顺序,以便开始整体地了解这部戏剧。目前,扮演帕里斯的演员和宁次还有雏田站在一起、也就是朱利安的父母——卡普莱特夫妇。
“我的殿下,我希望星期四就是明天。”井野夸张地叫道。
“我们会送你走的。那就星期四吧。”宁次说,然后转向雏田,“你去找朱利安吧,你睡觉的地方。妻子,让他为婚礼做好准备。”他转身向井野亲切地挥挥手。
“再见了,夫人。照亮我前面的房间。这么晚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开始了。晚安。”三个人都走下了舞台。
“干得好!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我看不出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地方。”卡卡西一边站起身来,一边翻看着剧本,“那么,我们接下来要演第三幕,第五场。”
当佐助和鸣人站起来时,他的心开始狂跳不已。和小樱一起,他们三人在下楼梯时经过了井野,井野向佐助眨了眨眼。
“很快你就会是我的,朱利安。”
佐助没有理会她。无论这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他都不感兴趣。他不喜欢玩这种调情的游戏,如果是真的,他也不感兴趣。在舞台上,他们所有人都各自就位,鸣人和佐助站在中间,小樱则在一旁稍后入场。
“好了,那么对于那些还没看过这场戏的人来说,罗密欧和朱利安刚刚在朱利安的房间里醒来。罗密欧正在准备被流放,但朱利安说服他留下来。但他在护士和他的父母进来后离开了。他们告诉朱利安他们计划与帕里斯结婚,并威胁要抛弃他,除非他顺从。”
“等等,他们为什么在朱利安的房间里?让罗密欧在那里不是很危险吗?”牙举起手问道。
“他们还能在哪里共度良宵呢?”井野挑起眉毛问道。
牙的眼睛睁大了:“过夜?你的意思是……他们睡在一起了?”
井野翻了个白眼:“是啊,这还用说!否则他一大早就去那儿干什么?”
“虽然在剧本中没有明确说明,但明显暗示了这一点。毕竟在当时,结婚后同房是很常见的。”鹿丸补充道。在卡卡西大笑之前,大家都沉默了。
“那真是太棒了!看到鸣人和佐助在床上紧紧相拥!在甜蜜、甜蜜的余晖中!”他擦干了眼泪。
佐助尽力克制着脸红,向那个笑得像白痴一样的人投去愤怒的目光。他怎么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他和鸣人必须竞争一下,看看谁才是最没有大脑的人。而且,有什么可笑的?鹿丸说的关于婚姻的历史方面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夫妻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常见的……
哦,现在他的脸红得越来越厉害了。他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画面,不知道自己和鸣人是否也曾在一起,是否也会醒来时躺在对方的床上,做了比睡觉更多的事情?一想到这里,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
他对xx并不太有经验。当然,他是个十几岁的男孩,也有过这样的时刻,但通常来说,这在他的优先事项或兴趣中排名更靠后。不过,如果鸣人也加入进来……
如果鸣人在他的床上呢?如果他赤身裸体呢?那晒黑的皮肤一定很温暖,那强壮的双手会抚摸他的身体,用一种无人能及的方式拥抱他。他记得那些嘴唇,记得那种温柔的触感,它可以在除了嘴唇以外的其他地方亲吻他。佐助瞥了一眼鸣人,只是想看一眼那双眼睛,却意外地与它们对视了。就在他们对视的那一刻,鸣人转过身去。一颗冰冷的石头落在佐助胸口。他是因为不喜欢小樱的想象而如此厌恶自己吗,以至于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佐助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热,咬了咬嘴唇。该死!他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下想这些?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鸣人。”卡卡西喊道,但鸣人没有回应。
“鸣人。”他再次尝试,这次成功地吓了他一跳。
“嗯?”
“我们继续演戏吧。你准备好了吗?”鸣人看了一眼佐助,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迅速地移开目光。
“哦,呃,是的。”他点点头,像以前排练时那样转过身去,假装自己站在一个火腿肠上。
佐助深吸最后一口气,试图把任何不合适的想法抛在脑后,努力融入这场戏中。他慢慢地走到鸣人身后。
“你要离开吗?现在还没到白天。那是夜莺,不是猫头鹰。早起的云雀刚刚发出了那声刺耳的鸣叫。夜莺每晚都在那边的石榴树上歌唱。相信我,亲爱的,是夜莺在歌唱。”
突然间,他有一种想要触摸他的冲动。在排练期间他们并没有这样做,所以佐助不确定鸣人是否会允许他这样做。不过,这对于场景来说是合适的,而且在他自私的冲动下,他真的很想这样做。如果他能为自己自私的冲动找到一个为戏剧服务的理由,他会被原谅吗?慢慢地,佐助将一只温柔的手放在鸣人的手臂上。他感觉到鸣人在他的触摸下跳了一下,但没有离开。佐助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
“那是云雀,总是早晨的标志,而不是夜莺。看,亲爱的,看到那束阳光穿过东方严峻的云层了吗?星星已经消失了,快乐的白天正从东部的山顶上升起。我必须去生活,或者留在这里被杀。”鸣人说道,用他那坚定但又略带悲伤的声音。
佐助叹了口气:“那边的光线不是日光,我可以肯定。一定是太阳呼出的一口气,为今晚照亮了一盏灯,这样你就可以看清去曼图的路了。所以,留下来吧。再多待一会儿吧,你不用离开。”
佐助朝前迈了一步,他能感觉到鸣人身上传来的热气。如果他深吸一口气,甚至能闻到他的气味,这让他的身体再次热得明显。他暗自决定以后不再靠近闻鸣人的气味了。鸣人低着头,然后坚定地迈出一步,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对佐助说道。
“让我被带走吧,让我死吧,只要你愿意,我就很高兴了。我会说,那灰色的光线并不是早晨,只是月女神脸上最小的一抹反光。那声音也不是我们头顶上翱翔的云雀的鸣叫。我留在这里的冲动比离开的意愿更强烈。”鸣人握住佐助的手,放在他们胸口之间。
佐助的呼吸卡在了喉咙里。他们说过要牵着手,有时确实会这样做,但不像现在这样,如此亲密。“来吧,死亡,欢迎你!朱利安希望事情会是这样。你好吗,我的爱人?我们谈谈吧,现在还没到白天。”佐助摇了摇头。
“是的,是的。走吧,离开这里,快走!我承认这是云雀在歌唱,在这个时刻它的声音如此不合拍且尖锐。有人说云雀有极好的节奏感和时间感。这并不正确,因为她也在把我们分开。有人说云雀和蟾蜍交换了眼睛。现在我希望它们也交换了声音,因为那个声音正在把我们从彼此的怀抱中撕开,人们会来追捕你。”
佐助知道这样做很冒险,但他还是迈出了一小步,几乎把他们的手紧紧地压在了他们各自的胸口上。他只是想感受更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这很愚蠢,但此时却像是一种毒品。“哦,你必须离开,天越来越亮了!”
“光线越亮,我们的悲伤就越深。”
“先生!”身后传来小樱的声音,佐助本想让她滚蛋,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护士?”他转过身,背对着她问道。
“你母亲要来你的房间了。天已经亮了,所以要小心,多加留意。”小樱显得很紧张地说道。佐助转过身来面对鸣人,最后一次深情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想象着自己在向罗密欧,向鸣人告别,不知道要分别多久,让悲伤和焦虑从他的话语中流露出来。
“愿这扇窗让阳光照进来,而你,我的生命,走出去。”佐助说道,但几乎是低声说出来的。
“再见,再见。一个吻,然后我就要走了。”
鸣人开始向他靠得更近了。佐助的呼吸在对方的手与他胸口相贴时停了下来,让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以至于他完全分心于即将发生的事情。直到他感受到那温暖的双唇……他的脸颊上感受到了那一吻,他的眼睛睁大了,身体也僵住了。
这个吻甚至不是一个温柔而短暂的亲吻,而是比佐助预期的被迫舞台亲吻持续了更长的时间。难道他没有紧紧地靠在他身上吗?难道他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贴在他的脸颊上吗?
当鸣人突然抽身而退时,他像烟花一样从他身上飞了出去,然后用睁大的眼睛和通红的脸盯着他。佐助也盯着他看,他的脸颊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出现因刚才发生的事而产生的红晕。
鸣人在松开佐助的手之前,先看了看人群。直到鸣人开始假装从想象中的窗户爬下来时,佐助才终于恢复了神志,说出了他的台词。
“你就这样离开了我,我的爱人,我的领主,我的丈夫,我的朋友?我每天都要听到你的消息。每一分钟没有罗密欧都会像是一天,在我再次见到你之前,我会变得很老,我的罗密欧。”
鸣人在舞台的尽头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再见。我不会错过任何向你问候的机会,亲爱的。”
“哦,你认为我们会再次见面吗?”
“我毫不怀疑我们会做到,而且我们现在感受到的所有悲伤,在未来都会成为值得怀念的回忆。”佐助微笑着把手放在胸前,如果只是鸣人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哦,上帝啊,我无法停止想象那些可怕的事情发生!我觉得我能看到你处于悲惨的状态,仿佛死在墓穴的最底层。要么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要么是你看起来非常苍白。”
“相信我,亲爱的,你对我来说也显得苍白,悲伤会吸干我们的血液。再见,再见!”
鸣人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舞台。佐助转过身面对观众,继续他的独白。
“哦,命运,人们都说你善变。如果你如此善变,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罗密欧带走,他以忠诚而闻名?变得善变吧,命运。如果你愿意,我有一丝希望你会改变主意,不要把他带走太久,而是把他带回来。”
然后卡普莱特夫人走上舞台,场景继续进行。佐助继续说下去,但对他来说一切都是空白的。幸好他以前演过这个场景,所以他可以自动地把它演完。在休息期间,他迅速走到浴室,把自己锁在了一个隔间里,坐在马桶上。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仿佛他刚刚又接受了一个吻。
脸上泛起的红晕让他感到仿佛有熔岩在燃烧,他把脸埋在双手中,试图掩盖自己的呻吟声。突然间,一股肾上腺素让他猛烈地摇了摇头,并反复地用脚跺着地面。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鸣人会亲吻他?是的,他们确实同意在开幕夜时亲吻一下,而不是在排练期间这样做。鸣人改变了主意,想在排练期间练习吗?为什么不问佐助这件事?他是不是感到尴尬?好吧,他应该更尴尬才对,这样毫无征兆地在全班同学面前这样做!
不,这不可能,鸣人是想亲吻他吧?不是像对朱利安那样,而是对佐助?不,这太荒谬了。是的,他不再爱小樱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突然爱上了别人,更不可能意味着他开始喜欢男人了。不,这不可能。
(注:这段话是佐助在排练时,鸣人亲吻了他,佐助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在思考鸣人这样做的原因。)
他提到他们刚刚成了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但无论如何,鸣人也不可能在任何戏剧表演之外亲吻他。
佐助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朱利安,而是朱丽叶,这一切都会变得容易得多。如果鸣人发现他喜欢他并因此感到厌恶,他们的战斗又会重新开始。他会失去刚刚建立的友谊,甚至可能会被开除。至少如果是朱丽叶,他可以直接告诉他。
他在欺骗谁呢?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告诉他。是的,鸣人收回了他对他说过的话,但这并不意味着佐助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好了。如果连他自己的父亲都认为他是个令人失望的人,那别人又怎么会看得起他呢?
当那块石头在他胸口沉寂下来时,他觉得它比平时要轻一些。也许这是因为他想起了鸣人在他家门前站着,告诉他已经足够好的情景。“你擅长做任何事情。”佐助再次吸了一口气,感到心里的那块石头变成了碎石。
铃声响起时,佐助的手轻轻按在脸颊上。他停顿了一会儿,让脸颊上的红晕和碎石慢慢消失,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开。
佐助想问鸣人舞台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相反,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最终,他们在放学后顶着迎面吹来的风,冒着雪走到了鸣人的家门口。玖辛奈急忙跑进走廊迎接他们,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
“哦,孩子们,你们平安到达了。我刚才还很担心呢。”玖辛奈双手放在胸前说道。
“我们没事,外面太疯狂了。”鸣人说,佐助注意到他这次把外套挂了起来。他是在模仿自己,还是只是变得有礼貌了?
“嘿,佐助!既然我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做了我最拿手的面包卷和果酱!”她兴奋地拍着手,走进厨房,端出一个装满面包卷、果酱和一壶茶的大托盘。佐助微笑着,看着这些食物,感到无比温暖舒适。
“谢谢你。”他说,尽管他想说的更多。
“哦,这是我的荣幸!你们这些小伙子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带到楼上去呢?”她把托盘递给鸣人,鸣人带着佐助一起上楼进了他的房间。
“把门关上好吗?”鸣人问。佐助照做了,但当他转过身时,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张照片。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我妈妈和我爸爸的合影。”鸣人回答。
佐助仔细地看着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都笑得很开心。
“他们看起来很幸福。”佐助说。
“是啊,他们曾经很幸福。”鸣人说,“但后来就变了。”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照片放回了原处。
“我们去喝杯茶吧。”他说。
鸣人点点头,他们一起走到厨房,喝着热茶,享受着玖辛奈的美食。佐助感到一股温暖和舒适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开来,这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他意识到,尽管他和鸣人之间仍然存在着分歧和误解,但他们之间的纽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牢固了。他注意到了一些让他目不转睛的东西。“你想在床上吃东西吗?”
鸣人似乎注意到了佐助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床头柜上骄傲地矗立着的《长发公主》书。佐助从未想过会再次看到这本书,鸣人似乎是那种会把东西踢到床下然后忘记它的人。当然,他确实感谢过佐助的礼物,所以他把它扔掉的可能性不大。但佐助以为他会把它放在抽屉里或者放在书架上忘记,而不是像一件展示的艺术品一样在他入睡时注视着它。
突然,托盘被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鸣人冲过去抓住书把它扔进了抽屉里。他们的目光慢慢相遇了。
“我……我在看它。”鸣人说。
佐助一点也不相信。佐助不认为鸣人会对读书感兴趣,他只是把它送给他作为一份混合着回忆和侮辱的礼物。但谁会看书,而且还把它立起来供人观看呢?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但考虑到可能的含义,他的脸已经变得有点太热了,佐助决定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
“我很高兴。像你这样的白痴需要多读书。”佐助最终开口了,让侮辱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态度好一点,否则你就别想拿到任何面包卷了。”
“我觉得你妈妈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鸣人皱着眉头说:“过来。”鸣人招呼他到地板上坐下。佐助先是皱了皱眉头,不愿坐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吃饭,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他在那里排练,但他们俩都沉浸在谈论的话题中,几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他们主要谈论家庭,佐助成功地避免了任何关于他自己的不愉快话题。鸣人的家庭很小,而且分散在各处,但他们会定期见面。他特别称赞了他的一位老养父,每当谈到他时,他的眼中都会闪烁着光芒。佐助告诉鸣人,他的家族庞大而古老,尽管如此,他们彼此之间却很少见面。他对自己的家族记忆最多的是一些年迈、愤世嫉俗、脾气暴躁的叔叔和祖父。
“啊,听起来你完全融入其中了。”鸣人咧嘴笑了笑,佐助踢了他一脚,引得他笑了起来。
佐助摇了摇头,但对这一幕微笑着:“白痴。”
突然,玖辛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对不起,孩子们,看来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
“什么?”鸣人扬起眉毛问道。
“风暴越来越严重了,我刚刚在收音机里听到他们敦促人们待在家里。佐助宝贝,我不想让你在这样的天气里走回家,而且车也出不来。鸣人,你爸爸甚至无法从工作中回家。”
“那他打算怎么做?”鸣人担心地问道。
“他有一个同事就住在办公室旁边,所以他今晚会待在那里。你介意吗,佐助?”玖辛奈转过身问佐助。
“好吧?他没问题吧?他要睡在我家。等等,他是要睡在我的房间吗?”一想到这里,他的全身就开始颤抖,手也变得有点湿滑。他看了看鸣人,鸣人也看着他,似乎并不太介意这个主意。
佐助咽了口唾沫:“没关系。我打个电话回家让他们知道。”
“是的,我想你应该打个电话。你为什么不去打个电话,然后我们来给你铺个床垫呢?”
佐助点了点头,借口去打个私人电话离开了。实际上,他并不需要私下里打电话,并没有什么敏感信息需要交换。但是当他走进客厅时,他可以靠着墙,把手放在胸口上,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一天之内,他们牵手了,鸣人亲吻了他,他还看到了鸣人送给他的圣诞礼物的展示,现在他们将睡在同一个屋顶下?按照这个速度,他们似乎会在星期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