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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剧院的倒影和丰富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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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正和鹿丸一起扮演他的朋友劳伦斯神父。鸣人几乎是完全脱稿地念着台词。

“坦白地说,表达清楚你的意思,我的孩子。混乱的忏悔只能得到混乱的宽恕。”鹿丸用洪亮的声音说道,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庄严而智慧。

“我爱富有的凯普莱特的儿子。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以各种可能的方式联系在一起,只是我们需要你为我们结婚。我会以后告诉你我们何时何地相遇、如何相爱以及如何交换誓言,但现在我恳求你:求你,今天就同意为我们结婚吧。”鸣人用绝望的声音说道,紧紧地抓住朋友的手臂。

“圣弗朗西斯,这是个巨大的转变!你这么快就放弃了你深爱的罗莎琳吗?年轻人恋爱是用眼睛,而不是用心。上帝啊,你为罗莎琳流了多少眼泪?你浪费了多少咸咸的泪水来腌制一段你从未尝过的爱?太阳还没有驱散你的叹息所造成的迷雾。你曾经发出的呻吟还在我的老耳朵里回响。你的脸颊上还有一块旧眼泪留下的污点,还没有洗掉。如果你曾经做过自己,这种悲伤是你的,你和你的悲伤都是为了罗莎琳。现在你变了?然后跟着我重复这句话:当你如此不可靠的时候,你不能指望别人忠诚。”鹿丸用非常话剧式的语气说。

“你经常责怪我爱着罗莎琳。”鸣人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我责怪你的是过分迷恋她,而不是爱她,我的学生。”鹿丸点点头。

鸣人把两手枕在脑袋后面:“你让我把爱藏起来。”

“我没有让你放弃这份爱,再去爱上别人。”

鸣人哼了一声:“求你了,别责怪我。我现在爱的人也爱我。那个女孩并不爱我。”

“哦,她很清楚你只是在假装爱,其实并不懂什么是爱。不过来吧,性格不定的年轻人,跟我来。我会帮你秘密结婚。这场婚姻或许能将你两家之间的仇恨转化为纯粹的爱。”鸣人在跳起身来之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们快走吧。我赶时间。”鹿丸慢慢站起身来,扮演起一个年长而有智慧的角色。男人。

“聪明地前进,慢慢地走。那些急于求成的人容易跌倒和失败。”

“剧终!”鸣人骄傲地鞠了一躬,因为他不再需要剧本了。

“干得不错。谁会想到你竟然能把台词记下来。”鹿丸说道,鸣人皱起了眉头。

“嘿,我有隐藏的才能。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你确实做得不错。但我可能会认为应该感谢那个黑发男人,因为他的教导才让你学到了这些。”鸣人透过鹿丸的肩膀瞥了一眼佐助。在开始和井野「帕里斯」一起工作之前,他正在和小樱练习。她也是想嫁给朱利安的那个人。

“他只是微不足道地帮助了我。这是我努力的结果。”

“当然。”鹿丸微笑着说。他拿起剧本,快速翻阅着。“不过很有趣,戏剧总是能反映出它周围正在发生的现实生活。”

鸣人挑起了眉毛,表示疑惑。“嗯?你是什么意思?”

鹿丸迅速合上剧本,摇了摇头。“哦,没什么!一点都没有!”他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你想再演一遍那个场景还是我们该换下一个?”

鸣人皱起了眉头,对鹿丸的话感到好奇,但又被小樱大声的笑声分散了注意力。他转过头,看到她又在佐助大笑时拍了拍他的上臂,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这是鸣人第一次看到佐助的反应,但他的反应是毫无反应。甚至连微笑都没有。如果他当时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佐助通过与她互动的方式,很明显对她毫无兴趣。

小樱的拒绝带来的痛苦仍然挥之不去,但不再像以前那样痛苦了。鸣人没有忘记她,他渴望她已经很久了,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接受她不再对他感兴趣。当他盯着她看时,不小心与佐助的目光相遇,佐助直直地盯着他看。鸣人感到胃里一阵悸动,他把目光移开了。自从他们亲吻的那天起,无论是亲吻还是脸颊上的亲昵,每当想起来都会让鸣人有所反应。他几乎每天都是第一次见到佐助。

“鸣人?”鹿丸问道。

鸣人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哦,嗯,我们继续吧。我想我们已经搞定了。”

鹿丸点点头,他们开始排练接下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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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还有两天就要到了,是时候让同学们开始他们的假期了。作为每个人都聚集在教室里准备上最后一节课,这时鸣人决定是时候分发他的节日礼物了。每年他的妈妈都会为鸣人做特别的圣诞饼干,让他送给朋友们。他把饼干装进漂亮的袋子里,在上面系了一条丝带,让它们看起来像漂亮的礼物。每个袋子上都附有一张手写的便条。

通常他会把饼干分给他的朋友们。但当他低头看背包,发现还剩下一袋饼干时,他意识到自己忘记了小樱。出于习惯,他像往年一样准备了同样数量的饼干,但现在却陷入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

他送给小樱饼干是为了拉近和她的关系,把饼干作为对她的爱的象征。他猜他可以把饼干作为朋友送给她,他也是这样对待其他朋友的。但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她感谢了他,但从来没有回赠过什么,也没有再提过这件事。她只是收下了饼干,就这样。现在他知道她不喜欢他,这让他觉得有点浪费。

他看着她。她正和井野说笑着。他叹了口气。她真的很漂亮、聪明,有时还很幽默。他一直想约她出去,但他知道答案会是什么。如果她连一起排练都不愿意,那她肯定不会对他的约会感兴趣。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佐助的后背。佐助正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鸣人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把饼干送给他。起初,鸣人对自己的想法皱起了眉头,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还有一个袋子没用完,也没人可以送给他。如果有人需要被安慰,那一定是他自己。而且,自从他去了佐助家,就一直为他感到难过。他的哥哥总是比他更耀眼,一定不容易吧。也许有人送的小礼物能改善他的心情。即使礼物来自他的敌人。

深吸一口气,鸣人拿出一张空白的便条,给佐助写了一封信。然后他把便条贴在小袋子上,走到佐助面前。佐助正全神贯注地写东西,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鸣人来了。最后他抬起头来。

“给你。”鸣人说着,把袋子递了过去。佐助盯着袋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

“礼物。”佐助看起来更加困惑了。

“我妈每年都会做饼干,我剩下了一袋,所以给你。拿着吧。”

从鸣人的角度来看,佐助似乎连“礼物”的概念都难以理解,因为他看那袋饼干的眼神明显十分困惑。但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拿了过来。很快他就注意到了袋子上的纸条,把它翻了过来。他皱起了眉头。

“希望这些能改善你苦涩的心情。”佐助大声读了出来,然后抬头生气地看着鸣人。鸣人笑了。

“这会是我们所有人的圣诞礼物。”

“你真是个白痴。”

“嘿,我刚刚给了你礼物!”

“不,是你妈妈做的。”

鸣人撅起了嘴:“好吧,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就拿回去了。”

他说着伸出手去拿袋子,但佐助却把它们拿开了:“不,我会接受的。告诉你妈妈谢谢她。”鸣人很不高兴佐助不愿对他说谢谢,但他猜佐助的妈妈确实应该得到大部分的感谢。

“我会的。祝你圣诞快乐。”鸣人说道。

“你也是。”佐助回答道,鸣人转过身走回自己的书桌旁。在那里他遇到了犬冢牙和井野那一脸坏笑的表情。他向他们两人挑了挑眉毛。

“怎么了?”

“所以你已经开始给佐助送礼物了,对吧?”鹿丸问了问,鸣人皱起了眉头。

“我还剩下一个,不想让它们浪费了。”

“哦,你是说你通常送给小樱的那些饼干?你的心上人?真有趣,它们反而被送给了佐助。你的……?” 卡卡西意味深长地问道,鸣人感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

“闭嘴。我不是也给你们了吗?只是给朋友而已。” 卡卡西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所以你们现在是朋友了?”

“什么!?才不是呢!我只是不想浪费那些饼干而已。”

“你可以自己吃掉它们,带回家,或者给我们其中一个——” 鹿丸开始数着鸣人本来可以做的事情。鸣人皱着眉头打断了他。

“我只是想让那个脾气古怪的家伙变得和蔼一点!所以别再说了!” 鸣人的朋友们互相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好吧。”他们俩说道,鸣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意外地紧张。他转过头去看见佐助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己的桌旁。不过这次他没有写作业。相反,鸣人可以看到那个装着饼干的小袋子正放在自己桌子的正中央,挡住了他的笔记本。佐助没有动,只是盯着那个袋子看。

鸣人的心突然跳了一下,突然感到一阵紧张。鸣人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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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到了,鸣人的家里充满了闪烁的星星、小小的圣诞老人和圣诞食物的香味。圣诞树上挂满了装饰品,收音机里播放着圣诞歌曲,旁边的碗里装着糖果,还有肉桂卷、饼干、坚果、巧克力和其他各种各样的美食,对于这个只有三个人的小家庭来说,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壁炉里的火苗在黑暗中呼呼地燃烧着,帮助把屋子里的温度提升到足以抵御外面呼啸的雪花。他们能听到冰冷的风从窗户外飞过。

他们刚刚吃完晚饭,正准备开始家庭游戏之夜,这时有人敲门。

“客人?圣诞节?来唱歌的人不是太晚了吗?”玖辛奈问道。水门站起身来。“我去看看是谁。”他消失在走廊里,鸣人在地板上坐下,把游戏板放在客厅的咖啡桌上。玖辛奈正帮他把牌分类,以便按照正确的顺序摆放在不同的堆里,因为上一次玩的时候,鸣人把所有的牌都混在了一起。

“鸣人,你有个访客。”水门回来后说道。

鸣人惊讶地看着他:“是谁?”

水门微笑着说:“你得自己去查查。”

鸣人皱起眉头站起身来,走进走廊。当他转过弯看到佐助站在那里,全身裹在厚厚的夹克里,肩上落满了雪,手里拿着一个纸袋时,他停下了脚步。他的鼻子红红的,站在那里显得有点不舒服。

“嘿。”鸣人犹豫地说道。

“你好。”佐助回答道。他清了清嗓子,伸手从纸袋里拿出东西,“真不好意思在圣诞节打扰你,但我今天才拿到这个礼物。”他举起一个用淡蓝色纸包着的礼物,上面系着银色的丝带,还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贴纸上画着雪花,上面用漂亮的草书写着鸣人的名字。鸣人惊讶地盯着它。这是什么?佐助是穿过雪地来给他送礼物的吗?

“这是为了回报你送给我的礼物。这是……社交习俗。”佐助尴尬地笑了笑,时不时地把目光移开。鸣人看着他,又看了看面前整齐包裹着的礼物。慢慢地,他从佐助手中接过礼物。它是长方形的,摸起来很硬。

“你是出去买的吗?”鸣人问道。佐助没有马上回答。

“是的。”

“今天吗?”

“不,已经卖完了,所以我只能等着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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