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烦了。
但我也确定我属于疼痛无法舒缓痛苦压力的一类人了,甚至是厌恶自残。而且讨厌伤疤,那时候整个人除了得到这个结论好一点,其余没有任何收获。
很难理解有人认为我是抖S……
“我没想到小花你还有这个癖好,嘻嘻。”
去你的。
这是我做过最过的事了。
“她的那古板严肃气质不允许她干这些,看她一身正气那样。”L后来评价。
反正在L的陪伴和我每一位老师的教学下,我慢慢好转,当然还是主观能动性的问题,正面反馈才能激发学习动力。
我的每一位老师都非常好,真正做到教书育人,不会端架子有耐心,与他们学习治愈了我很多。为我补习快三年的老师是我的心灵导师,他是那种非常难得的人,足够有经验,看过血淋淋的例子,在我最想不开的时候让我放松下来,才有后面的释怀和重头再来的勇气,遇见他们是我一生的幸运。
W是真的抽象,她经历过的事都很好玩,因为都挺让人无语又可怜的。
她转过很多幼儿园,私立的。
我其实很疑惑为什么很多家长都偏向私立,觉得能学更多,孩子吃得更好,像是更高端一点。但其实公立不会比私立差,甚至它更规范更好。现在很多私立园已经合并入公立园,不仅仅是因为生源减少干不下去,很多确实不够规范,而且教育部门人的孩子基本也都在公立园,我一直觉得私立园好是一个误区。
W也挺惨的,呆过两个园,转园是因为被打了。
那次是因为W不习惯上幼儿园,老哭。结果她被老师抡在地上抽打,W只能在地上翻滚。恰好W的妈妈来了,看到W滚来滚去。
“你们在干嘛!!!”
“我们在做广播体操。”
……
老师挺有才的,W也挺惨的。
“这些还是我妈告诉我的,我都不记得了。”
“?”
“我当时才三四岁。”
好吧,我们的记忆力不一样,我这人小时候记忆力极强,鸡毛蒜皮的事都记着。
“你是记仇。”L斜睨着我。
是这样的,我这人确实记仇但不会小心眼。平常不会想起,但只要发生矛盾了,在某种契机下我的记忆之门就会被打开,各种事件细节蜂拥而来,然后就是秋后算账。
当然很多有后期想象,像你修复电影一样,在模糊的框架下根据当时的背景和你的经验结合想象形成“新的”记忆。
后来转到新的幼儿园了,当时规定不准教数学和拼音。结果那天来了个记者,好巧不巧抽到了懵懵懂懂的W。
“小朋友你晚上回家可以直接玩吗?”
W回答:“不是啊,我要先把语文数学作业写完才能玩。”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对此W的解释是这样的。
“小孩子不能撒谎对吧?而且老师没提前说啊。”
是的,W从小就是大聪明,实诚,没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