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溶月盯着虞三五的侧脸,“我们刚刚看到了一把剑,不知道那把剑是怎么出来的。”
虞三五的神色不变,注意力好像依旧放在自己的头发上,“待会儿等阿北上来了,你去问问他不就得了?”
潘溶月笑了笑,“您说得是。”
知道问不出什么,潘溶月转移了话题,“为什么叫他阿北啊?”
虞三五的动作一顿,她冷笑一声,“因为这小狼崽子颇不得人心,让他往南走,偏偏要往北跑。”
虞三五话音刚落,牧酌南破水而出。
看到潘溶月和师尊待在一起,牧酌南反而一愣。
潘溶月率先开口:“水底下的情况我们都看到了,没事吧?”
“没事。”牧酌南看向虞三五,小心翼翼地开口:“好像快到饭点了。”
“走吧。”虞三五站起身。
牧酌南还是没忍住,“您刚刚在聊什么?”
虞三五轻嗤一声,“聊你。”
牧酌南一僵,下意识看向潘溶月,眼神中竟有几分惊慌。
不知道为什么,潘溶月心中居然生起了一种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欣慰,她对着牧酌南颇为和善地笑了笑,但是那笑里面总有几分幸灾乐祸,“阿南,明天见。”
牧酌南和虞三五去吃了晚饭,然后就回家了。
牧酌南给虞三五添置了一些东西,虞三五用了,但是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牧酌南也不敢问,也就只能自己安慰一下自己,然后乖乖回到自己屋子打坐,一步都不敢迈出去。
牧酌南能感觉到自己情况不是很好。虞三五一来,他的心简直就是枯木逢春,心绪一不稳,妖力就不稳,何况他和水底下的那群家伙打了一天,频繁使用妖力,反而让他的妖力更加兴奋了。
牧酌南现在是真的不敢睡觉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发情期已经慢慢步入巅峰期,距离彻底爆发已经是时间问题了,他只怕自己哪一天控制不住自己。牧酌南甚至不得不守住灵台清明,尽可能不去想师尊就住在隔壁这件事。
否则实在是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