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忍不住笑了一下，“鬼机灵。”

牧酌南却反而一愣，表情呆到完全看不出他还有偷偷拿书的机灵劲儿。虞三五是极少笑的，她也是极美的，美人朱唇一勾，仅凭着眼眸里那一丁点笑意就足以让天地都失了颜色，足以让百花都自惭形秽。

牧酌南不是没看虞三五笑过，但是她笑的时候少，像现在这样单纯因为他而笑的时候更少。

“怎的呆了？”虞三五瞥了一眼牧酌南。

牧酌南连忙回神，却还是对刚刚虞三五的那个笑容念念不忘，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虞三五，“师尊该多笑笑。”

他的眼睛水亮水亮的，“可好看了。”

虞三五微微挑眉，“怎么笑？”

牧酌南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用苍白无力的语言描述该怎么笑，他干脆低头用手用力揉了两下脸，然后抬头对着虞三五笑。

就在牧酌南冲虞三五勾唇的时候，他的狼耳突然冒了出来。

虞三五看着面前的俊美少年，牧酌南生得俊，一张脸长得极好，笑起来自然好看，嗯……还有点憨。

怪可爱的。

大概是因为牧酌南的笑感染力太强，虞三五忍不住又笑了，她半是逗弄半是调侃，“你最好看。”

听到虞三五这话，牧酌南的狼耳抖了一抖，看起来怪可爱的。

虞三五欣赏了一下这样的牧酌南，然后正色问他：“接下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