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和江倾越一个重伤一个力竭,好在这时候前有虞三五封鬼门,后有一群暂时失去战斗力的地府尊者虎视眈眈,所以精卫也没空来管他们。
“快走。”花杳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他扶起牧酌南。
“你怎么来了?”牧酌南忍不住问他:“这里不安全。”
花杳然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在这里能自保?精卫现在忙着,但回过头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赶紧跑。”
花杳然在牧酌南突然变成狼形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和童朝雨继续观察战场。等精卫手忙脚乱,他伺机而动,没花多大功夫就偷偷潜入,找到了牧酌南和江倾越。
江倾越也跟着站起身,“打算怎么走?”
花杳然一个人勉强能不声不响来去自如,但是带着两个重伤的是怎么着都不可能不声不响了。
花杳然把一早就准备好的符纸递给面前这两个伤号,“遁字诀。”
牧酌南和江倾越接过符纸开始低声念咒。
没过多久,白光一闪,三个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牧酌南睁开眼,往四周扫了一眼。
“这里已经很安全了。”童朝雨的声音冷不丁传来。牧酌南循声看过去,童朝雨此时靠在一个大石头上,右腕鲜血淋漓。她本就生得白,这血一流,就显得极为恐怖。
“把你们三个一起带过来有些费力,只能使些血祭的法子。”像是看出了牧酌南的疑惑,童朝雨主动开口解释,“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牲口供我血祭,只能牺牲我自己了。”
牧酌南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谢了:“多谢。”
“无妨。”童朝雨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之前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花杳然默不作声地走到童朝雨身边给她包扎,而江倾越则是早早坐在地上闭起了双眼,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牧酌南看花杳然那个德性,也没再说话。
直到一根流矢飞来,险之又险地插在牧酌南身侧。
牧酌南眼皮子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