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主要是肆规尊者的左手腕上有道疤,你可以弄布带遮遮。”
牧酌南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他对师尊一向恭敬,从来不敢随意乱看,唯恐失了礼数。
虽然心里头的念头千回百转,牧酌南还是表面上若无其事,“行,我去问问师尊喜不喜欢。”
“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江倾越拎着一根木头走了过来,他眯了眯眼,“要不要我把你们两个打出去?”
花杳然一眯眼,扇子一甩。
朝白帝却一把拽住花杳然把他带走了。
“你和花杳然有过节?”牧酌南看了一眼江倾越。
江倾越耸了耸肩,“那小子有段时间疯疯癫癫的,我打了那小子一顿,之后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牧酌南缓缓拿起自己手边的长剑,“你知道师尊的手腕上有道疤吗?”
江倾越一愣,“真的?”他随即一脸狂喜,“有人能够伤到肆规尊者?”
牧酌南不动声色地放下剑,“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随便问问。”
“诶!你去哪儿?”江倾越对着牧酌南的背影喊道。
“去找叶无瑜一趟。”
江倾越皱着眉看着牧酌南的背影,嘀咕道:“这小子又在发什么疯?”
……
“你说虞三五手腕上的疤?”叶无瑜挑眉。
“嗯。”牧酌南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想知道……到底是谁伤了师尊?”
叶无瑜似笑非笑,“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朝白帝。”
叶无瑜摸了摸下巴,“那疤估计是不小心被看到了。”
“叶无瑜!”牧酌南忍不住加重了语气,“到底是谁伤了师尊?”
“嗯?”叶无瑜收回视线,“你想给虞三五报仇啊?”
牧酌南垂眸,“嗯。”
叶无瑜的笑容带了几分玩味,“你确定?你觉得那个人既然可以伤了虞三五,你打得过?”
牧酌南抿了抿唇,“大不了日后报仇,我有的是时间。”
叶无瑜单手撑着下巴,“如果我告诉你,那伤疤是你弄出来的,牧酌南,你怎么办?”
牧酌南不假思索地说道:“怎么可能?我怎么……”
“当年你刚被捡回来,被一群野狼咬得伤痕累累,虞三五帮你清洗的时候你醒了过来,不甚清醒的你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腕上。”叶无瑜语气平静。
牧酌南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震惊。他知道,叶无瑜绝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牧酌南低下头,就像是斗败的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