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江倾越这话可没有说完。因为有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了。
牧酌南不紧不慢地收回手,神色变冷,“管好你那张嘴。”
江倾越冷笑,“你算是什么东西?”
牧酌南警告他,“不许辱骂师尊。”
江倾越神色越发恐怖,“她答应……”
“那就让我先和你打一场。”牧酌南往前一步,“我是师尊的弟子,你若是要挑战师尊,理应是要先打败我。”
江倾越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肆规尊者收徒弟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牧酌南的神色镇定自若,“就这十几年。”
江倾越脸上的笑容诡异,他抚掌大笑,“有趣!有趣!”
他看着牧酌南,“你怕死吗?”
牧酌南神色平静,“你看起来不怕。”
江倾越傲然道:“我为螭影剑而来。”
牧酌南冷冷道:“不过是区区小盗。”
江倾越被他气得不轻,“宝剑能者而得之!”
牧酌南一甩袖,“你敢与我一战?”
江倾越一仰头,“有何惧?”
牧酌南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那自然最好,我们换个地方,好好比比。”
……
牧酌南和江倾越这一场决斗算是声势浩大。
为了不影响虞三五,牧酌南把决斗地点挑在北渊。
江倾越也不在意,对于他来说,他现在只想得到螭影剑。
无论是南岳还是北渊都设有擂台,即使有的人成了鬼,但是依旧放不下前世纠葛,为了避免他们来到地府之后互掐,地府就专门设置了擂台。
在这个擂台上,生死不论。
牧酌南和江倾越就是在北渊的擂台上准备决斗的。
虽然号称是决斗,但是这更像是一场生死之战。而地府的大部分尊者都被惊动了。
牧酌南和江倾越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小,虽然地府的尊者都已经习惯了江倾越时不时发个疯,如果这一次只是他一个人发疯就算了,但是这一次偏偏还捎带上了虞三五唯一的徒弟牧酌南,他们于情于理都得来看看。
叶无瑜自然是在的,骨刑尊者也来了,炙焦尊者带着朝白帝来了,就连那个传说中酷爱养妖兽的千寿尊者也来了。
一阵冷风飘过,陶之遥晃晃悠悠地走到擂台边,就连她也被惊动了。
这么一算,地府大半的尊者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