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前走,没多久都到了历练的地方。那边有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了,正是花杳然。
对方依旧穿着一件白衣,手上拿着一把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他这一次可没带姑娘,就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里。
但是牧酌南却下意识地离他远点,他仿佛还能闻到这家伙身上的脂粉气。
花杳然显然也看到了牧酌南和朝白帝,他冲着朝白帝微微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但是他无视了牧酌南。
牧酌南显然也不高兴去搭理他,一时之间场面很尴尬。朝白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是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
很快就有人各给了他们一张令牌,告诉他们凭借这块令牌,想什么时候出来就可以什么出来。牧酌南是最后一个拿到令牌的。
花杳然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冷不丁地开口:“他也不用拿了,反正估计一进去就要出来,干脆别进去了。”
牧酌南就像是没听到这话一样,面色如常地拿起令牌。
历练很快就开始了。
牧酌南只觉得眼前一黑,等到他再次看到光亮,他已经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了。
牧酌南站起身,快速打量了下四周。
他愣了愣,这是北渊的房子?
南岳和北渊,不仅住在两个地方的人穿着的衣服都不一样,房子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牧酌南好歹是虞三五的徒弟,就算是虞三五不管他,叶无瑜也看不下去,有事没事就会带牧酌南去北渊逛逛。
叶无瑜也是希望牧酌南能多去外面走走看看,毕竟才这么小呢,如果真的因为虞三五这个甩手师傅不管他就让他一直被困在那个小院子里,那还真是造了大孽了。
但是牧酌南压根不喜欢北渊,他倒宁可待在那个小院子里。
叶无瑜也是奇怪,狼妖这样的种族什么时候这么乖了吗?
牧酌南先迅速去各个房间看了一遍,他确定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知道朝白帝和花杳然去哪里了。
牧酌南还来不及深思,就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几乎是靠着本能,牧酌南毫不犹豫地往旁边退了两步。他刚退了两步,就感觉一股热浪扑到了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