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牧酌南足尖一点,飞快掠过树枝,冲着那两个人射出一箭。但是,这一次显然就没有他偷袭的时候这么顺利了。
攻击全部无功而返。
手上拿着剑的男子似乎被他的举动惹恼了,他一扬长剑,狠狠劈下,牧酌南猝不及防,只能拿着长弓去挡。
“我还以为你手上这弓是什么宝贝。”拿着长剑的男子嗤笑一声。牧酌南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断成两节的弓,他随意地把弓扔到一边,“继续啊。”
说完,牧酌南主动迎了上去。
牧酌南的身手不错,即使手上并没有什么武器,但是一时之间竟然和那个拿着长剑的男子打得难解难分。
拿着铃铛的女人见了,她轻笑一声,然后轻轻晃了晃自己的铃铛。铃铛相互碰撞,依旧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牧酌南缺觉得耳朵突然嗡鸣一声,呼吸忍不住一滞。
趁着这个大好机会,手上拿着长剑的男子一脚踢中牧酌南的腹部,把他直接踢倒在地上。
牧酌南喘了两口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微微偏头,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牧酌南兴致勃勃地扭头看向那个拿铃铛的女人,“你手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牧酌南知道,他刚刚就是被这东西影响了。
那个拿着铃铛的女人显然没兴趣回答他这个问题,“一个死人没必要知道这么多。”
牧酌南听了却反而笑了两声,“谁死还说不定呢。”
大概是终于看出了牧酌南的难缠,那个拿着长剑的男人和拿着铃铛的女人终于明白如果不杀死他,他们估计是走不了了。
所以,他们不再留手,反而尽全力攻击着牧酌南。
牧酌南被两个人围攻,压力陡然增大。他微微侧身,但是动作还是慢了一拍,肩膀上被划拉出一道血口子。牧酌南下意识地伸手去捂着伤口,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
趁着这个大好机会,长剑冲他刺了过来。
牧酌南看着那把剑,他知道,自己是绝对躲不开的。如果没受伤都是够呛,何况此时已经受了伤?
但是,牧酌南他可从来没打算躲。
牧酌南竟然主动往前走了两步,任由那把长剑刺穿了自己的肩膀,他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的血肉与金属摩擦的声音。
牧酌南缓缓勾唇,脸上竟然露出一抹兴奋,他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弯刀,狠狠地往男子身上一划。然后,牧酌南就感觉到一股温热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男子吃痛,用力拔出了自己的剑,然后狠狠踢了牧酌南一脚。
牧酌南跌跌撞撞地后退了两步,然后跌入树林中,一下子看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