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看他一眼,没说话,接续按,埋在体内的也开始工作,双重折磨下沈儇突觉一股奇怪的感觉袭来。
“你这个——!”沈儇顿时明白了他的用以,疯狂推他,但并没有什么用,软道:“别…呃、别这样。
谢凌把他抱起来,对准了几案那推皱巴巴的纸。
沈儇忍的满头大汗,紧紧攥着衣衫。
出来时,谢凌狗嗅到肉似的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翌日,朝堂上。
谢凌现在还觉得某处酥酥麻麻,做的太过了,谢凌想。
今早看见沈儇不知是熟睡还是昏迷状态。
谢元衣冠端正,青涩的声音传遍朝堂:“众爱卿,可还有本奏?”
等了一会儿无人回应,太监总管正要喊退潮,一道人影站出来:“臣有本奏。”
“皇上,臣事秦国三十余年,如今已年过半百,已是力不从心,思前想后,决意辞去吏部右侍郎一职,恳请皇上允准。”
静默须臾,谢元道:“朕准了。”
散朝后,太师殿。
“殿下,侍郎大人到了。”
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年人进来,看见谢凌后行礼道:“臣吏部右侍郎李停,参见太师。”
“免礼。”谢凌沏了茶给他倒了一杯,“大人不用太拘谨,本王只是找你喝杯茶。”
李停顿了顿,还是坐下来,摸了一把没有出汗的额头,慌张地说:“太师,最近朝中风云诡谲,臣确实力不从心……”
“大人,陛下已经同意了此事,我又怎会插手?”谢凌笑笑:“不用紧张。”
李停这才把心放肚子里,手摸着茶盏却不喝,等着谢凌的下文。
“前些天你才提拔了几名才子,又推选了诸多官员,你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说到此,谢凌嘲讽一笑:“许多次本王都没抓住你的把柄。”
李停心里一咯噔,就要跪下,杯谢凌打断:“行了,你就要走了,本王还能罚你不成?踏实坐着吧。”
“太师,您到底要问什么就问吧,微臣这心、这岁数大了经不起了。”李停虚虚地捂着心口。
“本王是想问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辞官?”
李停的势庞大,在官在职一向谨慎,前些日子还在为后面铺路今日就辞官,很难不让谢凌怀疑其中发生了什么。
李停叹了口气:“太师,就算是臣给您说了,您也不会相信呀。”
“你说就是。”
“好吧,其实说到底都是家事。”李停抿了一口茶:“因为家妻,臣忙于政务所以忽略了她,每次回到家中便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们两人膝下无子,每日府中的事情也少。”
“可毕竟已经这么过了二十多年了,所以臣最开始也没在意,只是后来她与我说话都变的生分、小心翼翼地,我问了她身边的仆从,说是夫人有时能发一天的呆,可是后来她整个人就变了,甚至……!”
谢凌皱着眉听完,“甚至什么?”
“甚至能接受微臣和别的女人同房。”说出口,李停心里轻松不少,又有点心酸。
“哦。”谢凌听完,一时半会儿竟不知怎么接话。
*
沈儇醒来时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他揉着眉心感叹:“破纪录了。”
用完膳,一直守在旁边的福来问:“公子,下次还叫沈迟来吗?”
“……”沈儇扭头睨他,怎么一股子要训他的味道?
沈儇没搭理他,福来继续说:“您还是…收敛一些吧,奴也是为您的身体着想,偷情虽然刺激,但太师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滚出去。”
“哦,啊?”
沈儇转过脸,微笑道:“滚。”
门一开一关,人走了。
沈儇独自坐在桌边发呆,想到昨晚的场面心里一阵胆寒——绝对不能再惹到谢凌了!
“想什么呢?”
沈儇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谢凌就在不远处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才福来出去的时候。”谢凌踱步到他身边挨着坐下,将人搂在怀里,“嗯,香香的。刚才看你那么入神,以为你要成仙了。”
谢凌一只手游走在那细软腰身,手感好到来回婆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忽地被沈儇握住,他低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大白天的,别浪……”
怕谢凌借此又追问沈迟的事,沈儇接着说:“你要实在想要,不如去找别人?”
啪。
像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甚至能接受我和别的女人同房!”李停的声音骤然回荡在耳蜗。
谢凌虚虚地捂住碎掉的心口,不可思议地看向沈儇,愠怒中带着委屈:“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