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儇被撩拨的意识沉沦,两人擦枪走火,还没走出门逼的沈儇泄了一次。
沈儇乖乖软软的趴在谢凌肩膀,有些支撑不住,小声说:“别、别在这。”
谢凌嗯了一声,打横抱起他回太师殿。
一路上冷风吹着,热意却水涨船高,谢凌踢开门,挑开帷幔,把人轻放到软榻上,下一瞬跟着贴上去,侵略对方的唇齿,勾缠那湿软的舌头。
“嗯……”
忽地泄出一声闷哼,不是被咬疼的那种痛哼,是一种介于疼和爽之间的声音,完全是下意识发出。
二人都愣了一下,谢凌先反应过来,低笑道:“这么舒服?”
羞耻心使沈儇侧过脸,又被掰回来,谢凌的眼眸亮晶晶的,他舔舔唇:“不着急,我们来点有意思的。”
这个“有意思”在沈儇听来下意识的排斥,只听着一阵布料摩擦的声响,塌上就多了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
沈儇挨个看过去:玉势、腰链、几本书、千纸鹤……
剩下的叫不上名字,尤其这个千纸鹤的设计,怎么看怎么别扭。
“喜欢这个?”谢凌顺着他目光,拿起这只纸鹤,抬手吹灭一排蜡烛,只留下个最近的,昏暗的光线正好打在沈儇这一块地方,似雾似幻。
谢凌修长的手指去解他的一带,羊脂白玉的肌肤和腰身线若隐若现,他一边讲解一边说:“这个纸鹤是我听戏时了解的,这对翅膀与顶端细长的嘴间连着……”
说到这,忍不住轻笑几声:“听说,前方遇到强烈的收缩时,那对翅膀就会张开摆动,像是真的在飞。”
沈儇被这话吓出一身冷汗,不自觉瑟缩两下,说:“今、今天分床睡。”
“哼?”谢凌简直懒得理他,这种时候让他走耍他吗,但今日得知“真相”心情好,哄骗道:“很舒服的,真不试试?”
沈儇拨浪鼓似的摇头。
“好吧。”谢凌起身与他对坐,认真的问:“那我睡哪儿?”
“你睡床下。”
“睡床下面能吃你下面吗?”
沈儇被呛了一下,就要盖被子睡觉,接着他就瞥见谢凌俯下身来。
“啊唔……”
沈儇顿时失去力气,软绵绵倒了下去,一阵热流穿过下腹,沈儇呜咽着想把腿抽出来,对方冰凉如大理石般的手握在他大腿,无意识分的更开。
他无力的仰着头,雪白的肌肤在昏黄映衬下诱人极了,方才谢凌吮的太快,弄得他有些痛,现在舒服好多,就要到——
忽然谢凌起身,戛然而止。
谢凌舔着唇角那道银丝,笑说:“可以试试了。”
话落地的瞬间沈儇就感觉到不适,惊叫:“谢凌——”
“嗯。”
纸鹤不好对准,谢凌稳稳扶着边揉边放,引得沈儇一阵啜泣:“走开,我不做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舒服了。”
“你……”沈儇想骂些什么,又泄了力气,在床上的事他永远说了不算,何必白费口舌。
纸鹤的前端进入了一半,翅膀隐隐有振动的征兆。
谢凌俯瞰,直接红了眼,声音都沙哑了,带着颤:“好…美,我……”
猝不及防,沈儇感到身上一处冰凉,不自觉低头:“你又干什么!”
形容不上来的感觉占据全身,先是凉,接着是热,最后……
“好痒……”
“忍忍。”谢凌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轻吻他脸颊:“疼就叫出来。”
……
……
……
结束后,沈儇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乏力的靠在谢凌肩头。唯一让他奇怪的是出乎意料的舒服,除了最开始有些疼痛,到后面不适感完全没有。
他抬眼,仔细盯着谢凌的脸。
谢凌拿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看着沐浴后更加水灵的人,问:“怎么?”
沈儇想问,又不想问,只干巴巴地瞪着他。
“是不是觉得……”
“没有。”沈儇否认。
谢凌笑着揉他脸,滑溜溜的手感好极了,“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因为你很自恋。”总觉得自己技术很好。
后半句沈儇憋了回去。
他对着床上的“特产”看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那奇怪的瓶子上,方才谢凌好像就是用这个凉凉的……
谢凌摆弄着他,顺着视线看过去,“看什么呢。”
“那个东西。”沈儇指着瓶子,语气不善:“有鬼。”
谢凌闷笑几声,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搜刮,就是沈儇这样没脸没皮的都被看羞恼了,羞愤地抓过被褥盖在身上。
“跟夫君说实话。”谢凌低沉的嗓音带着餍足,生意略微沙哑,是一种极动听勾人的声调:“是不是比之前爽。”
沈儇琥珀色的眼珠转了一圈,笃定说:“你下药了!”
“怎么会。”谢凌一脸不可思议地模样:“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当然是那样的人!
沈儇没说完就又被拽过去,嘴唇、脸颊再次沾满口水。
蜡烛只燃着一盏,沈儇躺在榻上觉得亮极了,伸手遮挡住光线:“亮。”
谢凌抬手熄灭烛台,屋内陷入昏暗。
以为要睡觉了,谁知模糊间谢凌又给他穿上了衣服,沈儇朦胧地揉着眼,“又做什么?”
“现在不过亥时,待会儿睡。”
丝绸软绵,穿在身上很舒服,厚绒衣服裹着沈儇,活像一个外酥里嫩馅大皮薄的粽子。
沈儇无言地觑了他一会儿:“那你吹灭干什么?”
“不是亮吗?”
沈儇穿着衣服,只能坐起来半靠在床头,他打了个哈欠,“有话快说。”
“下午那碗面很好吃。”谢凌道:“现在我又饿了,你饿不饿。”
“面?”沈儇顿时想到那碗失踪的面条,竟是被他吃了。
沈儇哑然一瞬,他算是听出来了,做累了饿了想让他做饭,心思忽而郁结,还没来得及思考其中缘由,脱口而出:“你上.我这么久,还要让我给你做饭,你怎么这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