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笑够了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说他呢吗。
接着开始怀疑,自己有那么大吗。
不管,接着往下看。
文字匆匆几眼看完翻下一页,说的是谢凌的手指,再下一页又讲谢凌的脚指,沈儇哆嗦两下赶紧翻过去,然后看到这页没有上色彩。
右面写着:太师腿间丰润,一眼望去便只量大充足,饱满解渴,若那软石完全矗立,将如拱桥挺立……
沈儇准备翻页的手微微一顿,这次真的没崩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书拿来解闷真有意思。
正笑的人仰马翻,就听见背后谢凌的声音,心情似乎还不错地问:“怎么了这是,笑这么开心?”
沈儇趴在床上,笑意还未收住,见他来了欲盖弥彰的把书仍到了一边,否认道:“没事,在看书呢。”
声音带着甜腻腻的语调,谢凌心里滑溜溜的,勾他鼻尖问:“不是关于我的吗,讲了糗事?”
沈儇心说是关于你也是糗事。
沈儇鼻子轻嗅了嗅谢凌的手指,眼睛一亮,“玫瑰酒香。”
谢凌笑笑,把端来的食盒打开,里面放着虾饺、炸物和几块糕点,食盒边上放着一坛酒。
“见你看了那本酒书便知你爱喝。”谢凌给他一一摆好。
沈儇边吃边点点头,倒了酒准备喝时才想起来,这具身体不胜酒力。
谢凌坐在旁边看他吃,忽然道:“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流言。”
沈儇以为他暗指西州,道:“是有,但都是政务我不方便说吧。”
“不是。”谢凌似是难以启齿,艰难的开口:“是、是一些关于我们之间的。”
沈儇嗯了一声,说:“不曾,什么事啊?”
“我,总是弄的你很疼?”谢凌有些不自在地问。
沈儇迷茫的看着他,看的谢凌都自我怀疑起来,解释说:“方才先生对我说,最近太师殿普遍传言我在那种事情上对你……很过分,我让人查了查,发现是从你这里传出来的。”
沈儇:“……”
沈儇咽下酥饼,道:“我、我不知道。”
谢凌怀疑的看着他。
“不知道不知道。”沈儇微笑着边吃边嘟囔,心里想着死福来给我等着。
谢凌没再说话,独自走到床边开始解衣带。
沈儇吃着虾饺,回头瞄了一眼,又瞄一眼,忍住腿肚子要打颤的感觉。
仔细想想,书上写的也有几分道理。比如形容此物打桩机、开天辟地之效,欢愉……个屁!
沈儇赶紧吃了两口,试图忘记脑子里那些废料,生平第一次觉得过目不忘的本事是个累赘。
总之,今他们应该不会了吧……第一次是因为谢凌发癫,第二次是醉酒。现在谢凌很正常,自己也没醉,不可能再来第三次。
哗啦——
沈儇一愣,当即扭头看去,谢凌正拿起角落那本书再看。
沈儇也顾不上擦嘴,直接飞扑到床上想盖住,谢凌轻松一抬手,沈儇就摔到了他腿间。
两个人都轻声嘶气。
谢凌提起他的后脖颈,嗔怒道:“你好大胆子。”
沈儇像一只被提起来的小仓鼠,嘴边还挂着凉糕的米粒,谢凌松开他缓了半天,看他紧张的样子冷笑一声:“你慌什么,本王已经看到了。”
他现在怀疑这书是被误放进去的,不然他的书架不会有这种东西。
“沈公子若是想摸,尽管大大方方的,本王又不是小气之人,何苦沦落到偷摸着看书以慰寂、廖。”
沈儇:“……”
谢凌把书放到一边,倾身逼近沈儇,伸出舌头舔走了他嘴边的米粒,道:“我最近很不正常,原因都是因为你。”
沈儇想推开他,腰上一紧,接着是一个深情眷恋的吻,直到沈儇喘不过气才作罢。
谢凌低声说:“你尝过两次,跟书上描述的相比,更快活吧。”
沈儇深呼吸两下,忍住推开他的冲动,道:“很稀疏平常,我才不稀罕!”
接着一阵天翻地覆,沈儇被推到在床上,无意露出双腿。
谢凌单膝跪着,一手握着他的脚腕朝自己这里拖,邪笑道:“我今天就让你稀罕稀罕。”
沈儇抬腿挡在他胸膛,知道辱骂和反抗只会让谢凌这个变态更加兴奋,于是换了一种嘲讽方式,凉凉道:“太师,你是喜欢上我了吧。”
“是,我喜欢你。”谢凌低头啃上他早已想咬的细白的腿上,轻轻磨,眼睛弥漫着欲望,“那天不是说与你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