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菲娜敏锐地觉察到身后带着圆形镜片的利爪,依稀记得他们隶属一个哥谭地下反派组织,也就意味着,如果她能够找到他们的总部,那她就又能找到黑门监狱二号了!希望这个什么法庭人不要太少,否则就太无聊了。她转身回头,猛然出拳。利爪来不及反应,她的拳已经骤然放大在眼前,及时停止,沾满血和脑浆的拳,如果再进一分,就能够洞穿他的头颅,将内里雪白的脑浆溅出。
“猫头鹰,”萨拉菲娜兴奋地咧开嘴角,语气激动,“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在哪儿?”
“不能透露法庭任何的信息,我这次来是……”利爪还没有说完,萨拉菲娜就打碎了他的脑袋,就像他刚才遇见的一般,雪白的脑浆飞溅,像一场大雪。
“啧,”萨拉菲娜失望地撇嘴,“跟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叫什么猫头鹰,干脆叫老鼠算了,只会躲在阴沟里恶心人的该死的东西。有本事带着所有人来和我一对一单挑啊!简直是一群废物,侮辱了反派的名头!”她大为失望地甩掉黏糊的脑浆,在利爪的制服上蹭掉血迹,决定再下一楼熟练一下如何完美剥离人的肌肉和骨头,毕竟她上次在小丑身上练习了四次都没成功——怎么可能呢?她当年可是能够熟练地拆下活人身体中的每一根骨头的!绝对是太久没有锻炼了,居然连她最擅长的抽骨头小游戏都忘了该怎么做了。
她欢快地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听来的调子,沾满血的沉重外套不断滴落血珠,在她浸润满血液的鞋面上滚过,从另一侧滑入水泥地上,渗入其中。
萨拉菲娜突然停在走廊中央,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走廊一侧的窗户,挑起眉:“喂,只会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那群老鼠,还不打算出来吗?”
数位利爪顷刻出现在她身侧,将她团团围住。她握紧拳,刚要从面前的人开始将他们逐个砸成烂泥的时候,身后的利爪连忙开口:“请等一等!我们并没有恶意!”
“你们刚才是在树上监视我的行为吧?”萨拉菲娜难得好脾气地收回拳,捏着关节,问道,“你们监视我,等于你们对我有所顾虑,等于你们对我另有所图,等于你们对我有不轨之心,等于你们想要把我杀了,所以我现在把你们都杀了很合理吧?我这可是正当防卫!”
利爪们被她的逻辑绕晕了,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一看收尾感觉两个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所以我是正当防卫!”萨拉菲娜用力点头,随后一拳将眼前的利爪打碎,“除非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否则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我们还能再谈一谈……”左侧的利爪话只说了一半,萨拉菲娜的拳已经重重落下,穿透胸腔,鲜红的动脉血在空中四溢,如同一朵硕大的玫瑰陡然绽放在这所罪恶的监狱走廊上。
“我说过了,除非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否则没有任何谈的必要性。”萨拉菲娜摆摆手,打断右侧想要开口的利爪的行为,“我不在乎你们的组织有什么目的,也不关心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因为在我看来——”
她恶趣味地拖长音节,氧化后暗红的血迹上又叠了一层赤红的动脉血,为她带上一副厚重的不规则面具,暗淡沉淀的灰白色脑浆糊和粉白的大脑碎屑沾在脸颊上和发丝间,明亮的蓝色眼睛涌动着浓郁的恶意和嘲讽之意:“你们全都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废物,也就只会用用恶心下流又没品位的诡计罢了。无论你们派谁来,结局都会和他一样。”她伸出残余着斑斑血迹、刚才穿透罪犯颅骨、搅碎罪犯大脑的食指,指向地面上一摊烂泥状的利爪,发出短促的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