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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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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行礼抗拒阻止的话随着郑岸舌尖游在圆心上崩溃,他被裹紧温柔乡里,修长无力的腿多次曲起又放下,兽毛毯承着两人的汗。

郑岸没做过这事,没什么技巧但却十分卖力,吞噬起来就像狼啃肉骨头,吸吮得啧啧作响。

忽然,郑岸感觉程行礼腰扭着想逃,忙用右手按住,利齿和腮用力咽着,左手也迅速进退挖磨。

程行礼双颊绯红,崩溃着想跑却被按在原地,腹肌紧缩时,他把双手扣进郑岸浓密的发间,按着他的头咬着牙任由箭离霸王弓。

程行礼枕间都是汗,他眼神涣散着,手抓着一截郑岸的辫子尾。郑岸捂着嘴咳嗽,左手指间连着根根银线,他欺身侧压在程行礼身上,将人侧搂在臂弯里,说:“方才伺候得你舒服吗?”

程行礼眼神慢慢聚起光,靠着郑岸滚烫如火的胸膛,他在大口喘气,无法回答郑岸这个问题。

郑岸笑着把左手的食中二指探进程行礼嘴里搅弄,嘴角勾着危险的笑:“尝尝你的味道?嗯?”

修长二指压着程行礼的舌,他琉璃眸含着水雾迷离地看着郑岸,郑岸眼里压着汹涌的欲,他抽出手又吻了上去。

嘴里溢进来更多的苦涩味,程行礼遭郑岸弄了小半时辰,声哑了,力也没了,只能迎着郑岸的吻,银线顺着嘴边留下。

亲吻时,程行礼察觉到郑岸隔着布料急切地想进来,还未拒绝他就被一物弹中,顿时明白知这是何物,趁唇齿换气时推着郑岸的肩膀,低声道:“不行……”

把嘴亲的滋滋响的郑岸早明白不能心急的道理,他并拢程行礼的双腿,说:“那你帮帮我,好吗?”

程行礼说:“怎么帮?”

郑岸让程行礼贴在自己青筋凸起的腹上,细密地吻着程行礼的耳垂,温柔道:“别怕,我不进去。”

翌日清晨,带着春阳的光透过窗照在程行礼光滑的脸上,他蹙起的剑眉流十分杂乱,甚至还有些水渍挂在上面。

程行礼眉心微动,从混乱的梦里醒来,他被打呼噜的郑岸拥在怀里。枕头在郑岸肩上,他的腿搭在自己腿上,就连右手也被他紧扣牵着。

两人如同丝线般纠缠在一起,程行礼想揉开被浓液粘着的睫毛,但半天下不去手。

想起昨夜郑岸的所作所为,怒从心来,他一巴掌扇在郑岸脸上,继而推开他,双腿没什么力气踹不了,只好坐起低头在地上找衣服。

一双手从程行礼背后环住他的腰,肩上落了个呼着热气的嘴,郑岸亲了口程行礼的脸,懒散道:“你这人穿上裤子不认我了?”说着又捏了下他的脸,说道:“昨夜不是抱着我又哭又叫吗?怎么一早起来就给我来一巴掌?”

程行礼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根本不想搭理郑岸这个流氓,挣扎着甩开他的禁锢,忍着怒气道:“该给你两巴掌。”

郑岸笑着把程行礼身子掰正,笑眯眯地把脸伸过去,说:“来,给你打着玩。”

程行礼看着郑岸那不要脸的模样,气得用被子蒙住他的头一顿砰砰直锤。脸皮似城墙的郑岸嚷着嗓子叫了两声程使君好厉害,我快不行了,气得程行礼又给了他两巴掌。

这时房门遭察鲁敲响,程行礼锤了拳嗷嗷叫唤的郑岸,说:“何事?”

察鲁答道:“仆固雷让你们昨夜闹够了,早上就别闹了。他怕少主你阳|精过泄,肾气偏虚。”

程行礼:“……”

难道昨夜房门外还有察鲁,程行礼顿时深吸一口气,真想跳水盆溺死。

郑岸抱着被子在榻上翻滚,哈哈大笑,程行礼踹了他一脚,怒道:“不许笑!”

可昨夜掰折许久的腿早已酸软,踹在皮糙肉厚的郑岸身上根本没感觉。

郑岸跪坐起说:“好好好!不笑。”说着他眼神扫过程行礼腿间,眉心一挑:“不过你大腿内侧那个红痣还挺好看的。”

想起大腿内侧的好几个牙印,程行礼使足了力气,一巴掌甩在郑岸另半张脸上。

“闭嘴!”

收拾完不要脸的郑岸,程行礼出门见到了在院里陪史成邈玩的仆固雷。

仆固雷拿着个包袱,说:“使君早。”

程行礼想着昨夜那动静和方才察鲁的话,顿时有些尴尬,讪笑道:“郎君早。”见到史成邈牵着仆固雷的手晃悠,又道:“郎君要走了吗?”

仆固雷答道:“是。反正孩子也好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看着眼神依旧很清澈的史成邈,穿着身干净暖和的羊皮袄子,程行礼迟疑道:“史成邈真的没事了?”

仆固雷笑着拍了下史成邈的头,下颌抬向程行礼:“叫人。”

怎料史成邈翻身一扭躲到仆固雷身后,叽叽咕咕低声就是不叫人。

这时郑岸也穿好衣服出来,瞧着这一幕,说:“他还挺害羞的嘛。”

仆固雷略过郑岸脸上的巴掌印,无奈道:“年岁还不大。”

程行礼问:“现如今他多大了?”

这时,史成邈从仆固雷身后探了个头出来,说:“十七。”

郑岸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戏谑道:“小郎君一个啊。”

史成邈双手吊在仆固雷肩上晃,仆固雷稳住他,温和道:“会长大的。”

这时兵士来禀说马匹已在北门等候,阿罗山在正厅等程行礼与郑岸。

仆固雷牵着史成邈的手往院外走,郑岸和程行礼也往正厅去见阿罗山。

北门就在小院不远,两人把仆固雷父子送到门口,郑岸问:“不向阿罗山辞行吗?”

仆固雷说:“不了,离别前的相见总是悲伤的。他也是个将才,但我这个已被朝廷出名的人不适合在这里。”

彼时春风送暖,程行礼感觉史成邈一直看着自己,朝他一笑,史成邈也朝他笑笑,双手依旧吊在仆固雷颈间。趁仆固雷没注意,程行礼向后面的察鲁招手,立即有包沉甸甸钱袋递上,他立即塞在史成邈兜里。

仆固雷身量比郑岸还要高出一些,身上的粗布袍子有些不合身,浸在阳光里有些发白。他眼眸垂下,看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郑岸,声音带着无可奈何:“若当年我没有替皇帝做事,兴许能与厚礼和你煮酒一番,但往事如烟过,什么都来不及了。”

话毕他朝二人按肩作礼,微躬身道:“此后天高路远,有缘再见。保重!”

程行礼拱手,郑岸按肩作礼异口同声道:“有缘再见,保重!”

仆固雷把史成邈推上马,蹬鞍上马朝两人一点头随即挥鞭喝道:“驾——!”

马匹踏破清晨的春风,金影将远去的父子俩背影拉的悠长,忽然史成邈探出半边身子朝两人挥手:“再见——!”

程行礼笑着挥手:“再见——!”

仆固雷强硬地把史成邈头按了回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中逐渐散去,直到父子俩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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