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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彻底打碎才能看见真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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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会落下谁,最坏的情况,刀剑男士与坐标偏离的部分可能会被生生撕裂。

我问道:“确认坐标的方法,没有了吗?”

“如果追加派遣的话……不行,队伍已经满员了。”狐之助焦头烂额,“可恶,若是能追加一位刀剑男士就好了,三日月殿下今日并未远征,若他前往的话……不说解决掉检非违使,至少能拖延战局,再不济也可以直接将大家的坐标一个一个传回来……”

可说再多“如果”也是没有作用的。

“狐之助。”我再次开口,冷静到自己都惊讶,“我的话,可以去吗。”

大俱利伽罗和狐之助同时向我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我以‘审神者’的身份前往的话,有可能吗?”等不及它惊讶了,依然喧嚣着闪烁的面板刺得我产生了疼痛的错觉,我需要立刻得到答案,“回答我。”

“是可以的,审神者随行去往战场这种事并非没有先例,可是您——”

可是您能做什么?脆弱的,弱小的,无能的您,去了能做什么?

“我会努力……将坐标传回来的。”我拿起一直被扔在柜子里落灰的短刀,难得强硬地下了命令,“只要他们的坐标明确了,就开始传送。”

“不用管我。”

“可是——”

没有可是,没有犹豫的时间了,立刻选定的传送坐标,只与烛台切光忠有一毫米的距离。

大概是很及时吧,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视网膜中仍然残留着大俱利伽罗似乎想要抓住我的手,然而我甚至连刀都没能举起,就已经被充满敌意的刀刃击中了。

突然出现的障碍物并未使检非违使卸力,铁器陷进身体的感觉并不陌生,我只来得及庆幸这一刀并不是砍在身后的刃身上,也幸好其实对方和烛台切光忠还有一段距离,我不至于被直接劈成两半。

可是,身体飞了出去。

背后先碰到了烛台切光忠,又连累他同我一道狠狠撞在了一棵粗木上才停下,我听见伤口崩裂的黏腻声响,也不知道药研藤四郎这次会不会真的生气。

不痛,可是视野全然陷入了将成墨色的暗红,耳鸣夺走了我仅有的灵敏感官,口中只剩下讨厌的铁锈味,让我有些后悔没有带上那颗糖。

应该快点站起来才对,至少拜托烛台切光忠让他将大家的坐标通过狐之助塞给我的终端发送给在天守阁等着的大俱利伽罗,可是无论怎样试图起身,无论如何用力,这具身体都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感觉,有些熟悉,不久前、从楼梯上摔下来之后,好像也是这种感觉。

明明、还没有带大家回去。

如果,如果。

如果我的死去,能换“鹤丸国永”回来的话。

请你救救他们。

我的意识在不甘心的余音中陷入空寂。

……

……

“……”

烛台切光忠愣愣地坐在原地。

这是战场,他本不应该做出这种不合格的反应,身体的状况其实还好,突然出现的少年为他挡下了那道躲不开的攻击,即便因未能全数卸去的力道被一起甩飞,也仅仅只是中伤的程度而已。

他还可以战斗的,他应该站起身战斗的,他应该……

可是,没能做到。

“审神者……?”

首先充满胸膛的,是某种现实与认知不符的荒谬感,然后是恐慌。

不对,不对,有什么要消失了,有什么要失去了,有什么重要的事物,不见了。

——呼吸,消失了。

人类的呼吸,人类的心跳,少年向来偏冷的体温,消失了。

死去了,不应出现在战场的审神者,不应是“保护者”的审神者,不应成为刀剑付丧神盾牌的审神者,死去了。

——但温和而纯净的灵力静静在付丧神的身体中流淌着,并未断开。

然后是,微微抽动的手指。

然后是,少年无知无觉一般站起身的背影。

被方才挡下的一击斩裂的护神纸随风飘落,已经失去了保护和隐藏的作用,成了无用的废纸。

在所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少年拔出了从未出鞘过的短刀,飞身奔往战场。

并非和平年代的普通人能够做出的应对,他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战斗一般挥动着手中的短刀,即便为糟糕的视力所累,每一次攻击的进行都绝不会落空。

他的出现太突然了,他战力的爆发太突然了,他的每一次前进每一次攻击都太突然了,让人被这突发情况所震惊的同时,竟然是感情先于理性开始运作。

烛台切光忠无视了发痛的身体,手臂中仿佛还抱着数秒前沦落为尸体的人类,少年身体里的血撞了他满怀,依旧鲜红的颜色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带着可怕的温度和依旧柔和的灵力。

他听见其他刀剑的声音,他听见药研藤四郎失去冷静的呼唤,他听见太鼓钟贞宗朝他跑过来,询问他的情况,却又忍不住向那个方向投去视线。

向来安静又听话的少年像是疯掉了。

或许不能算是疯狂吧,作为刀剑男士,烛台切光忠看得出那些攻击的狠厉和果决有效,少年强大到在短短数分钟之内便几乎将局势逆转,战斗力甚至可能强过队伍中练度最高的一期一振。

可是,只有攻击。

只有攻击,没有闪避也没有防御,像是丝毫不在意被利刃刺穿割伤的身体,今早才又被药研藤四郎处理换药的伤口已然重新崩裂,敌人的攻击又为那单薄的身躯增添新的裂隙。

少年只是攻击。

他的身法足够灵活,刀刃足够锋利,足够不要命。

——翻飞的衣袖,如白鸟染血的翅翼。

“大将——!”药研藤四郎将一振敌短割成数段,看着少年被敌人的武器贯穿侧腹,那振裂痕遍布的短刀却也捅进对方的心脏。

是有被担心着、有被在意着的吧,因为呼唤着审神者、唤着“主君”的,并非只有他一个。

可一向会乖乖听着他们说话、认真给出回应的少年,此刻无动于衷。

直到战斗终结于短刀刃间消散的最后一缕刀光,少年才终于停下动作,他并未倒下,只是如断了指令的人偶一般站在原地。

“……”

这片事发突然的战场上,只剩下冷肃的风声。

——心在发抖。

其实察觉到了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过的,其实潜意识里,一直知道的。

只是自己一直在否认而已,只是……只是……

此刻该把错处推给感性,还是理性?

烛台切光忠看着那道背影,那道无论被如何呼唤,都无动于衷的背影。

心脏的嗡鸣胜过耳旁的风声,他的瞳孔在颤,与某人无限重合的身影令人头昏脑胀,他想要自嘲怎么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却只察觉到自己干涩的唇音。

他想该是他糊涂才对,他想这应当是错觉,他想,他想——他想,那个人不应当的。

不是,不行,不可能,不要是,拜托你了,求求你,怎么可以——

“鶴さん……?”

“……”

一片寂静中,少年轻轻地、轻轻地,转头了。

映入眸中的面容,熟悉中送来足以致人晕眩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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