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戴着也可以的,但是大俱利伽罗都这么用心地交给我了,不戴上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嘴里的糖还没化完,太鼓钟贞宗和烛台切光忠也过来了:“早上好,大家看起来都很精神呢。”
“嗯嗯,超级精神哦。”鹤丸国永拍了拍大俱利伽罗的肩,“对吧伽罗坊?”
大俱利伽罗一副要说“不想和你搞好关系”的样子,默默往我身边靠了一点。
我把嘴里的糖换了个边:“早上好。”
……
吃过午饭,烛台切光忠端来了一篓青梅。
要做的是咸口梅干,步骤比甜口的要少,拿到的梅子都很饱满,也已经足够成熟——话是这么说,洗梅子的途中我被鹤丸国永喂了一颗,差点没给我酸出心理阴影来。
“抱歉抱歉。”鹤丸国永抽了张纸过来,“很难吃吗?吐这里。”
我咽下去了。
“唉?连核一起?”太鼓钟贞宗探过身来,“我记得青梅是有核的吧……”
“……太酸了。”我搓了搓脸,“没怎么嚼就咽下去了。”
“真的有这么酸吗?”其他人抱着尝试的心各自拿起一颗,一起塞进了嘴里。
“呜哦嗷呃呃呃——”
发出了一点都不帅气也一点都不华丽的声音啊你们……所以我都说了很酸了吧。
估计五官都酸得皱到一块了吧……糟糕,好想看大俱利伽罗的表情。
鹤丸国永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扶着我的肩:“真亏你能咽下去啊小鹤……”
嘛,浪费食物也不好吧。
各自分了颗糖含在嘴里,我们几个人都花了一点时间缓缓,才再次开始制作。
不过我能做的工作好像只有清洗和擦干,像把梗用牙签小心去掉这种精细的操作都是他们在做……都是第一次弄所以也难免会有没弄好的,惩罚就是把那个弄坏的梅子吃掉。
……要是早上鹤丸国永说勉强的话就让我把一筐梅子全吃掉,那我一定会被狠狠威胁到的。
处理好梅子之后,往容器内倒入烧酒,然后是盐和白糖——因为大俱利伽罗喜欢很咸的那种,所以按照不同的用量做了两份。
小心地将盖子盖好,我稍微用力按了按,确认没有问题。
“呦西,完成。”
“很顺利呢!”太鼓钟贞宗抱着一罐梅子,开心道,“接下来就是等待啦!”
“要三个月啊。”鹤丸国永“呼”地在我身边坐下,又偏过来抱住我,“好久——”
“是呢。”我眨了眨眼,“那个时候都是夏天了吧。”
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也坐了下来:“说起来是啊,夏天快到了……过段时间给小鹤先生你拿床薄被过来。”
“啊,好的。”我被鹤丸国永蹭着脸,说话也有点不太清楚,“会很热吗?”
“会的。”太鼓钟贞宗说,“我们的主殿是个很有季节意识的人呢,不会因为太热就把本丸变成大雪纷飞的冬天~”
就是顺其自然的意思吧?
“那个时候……”鹤丸国永直起身来,看着我笑道,“就一起去海边吧。”
唉,你又想飞过去吗?
“你想看的吧?”鹤丸国永说,“蓝色的海。”
蓝色的……吗。
我也试着勾了勾唇角:“嗯,想看。”
一起去吧。
期待的事,又多了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