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刀剑本体长度差不多的削减,应该可以吧。
大概也觉得棘手,他们没有立刻给出解决方案,但是看着我的目光又沉重了一些。
……我搞不懂了,果然这种问题还是不说出来更好吗,平白叫人不高兴。
晚餐结束,我和伊达组的各位一起从餐厅出来,太鼓钟贞宗挤开了鹤丸国永换到我身边的位置,他身高比我高出一点,牵着我的手也很暖和,性格照样是开朗那一挂的,一路上都在和我说有趣的事。
而我……虽然对他很不好意思,但我在走神。
我在想,要是把性格以温和为中间画一条线的话,太鼓钟贞宗和鹤丸国永一定是在
右边“开朗活泼”的一边,烛台切在中间,大俱利伽罗在左边……
然后现在我来了,我也在左边,五个人形成了完美的平衡……
发散得太远,我险些足尖磕在地板上平地绊了一跤,其他四个人都急急忙忙扶——不,由于身高他们完全是把我架了起来。
……这也是完美的平衡呢。
回到房间,表示如果有要帮忙的地方敲敲墙壁,或者直接叫和我睡一个屋的刃就好,他们都不介意在睡梦中被叫醒。
“小鹤先生的话,一定是有不得不叫我们的事才会这样做。”太鼓钟贞宗笑着帮我铺好了被褥,是靠墙的那一边,“像这样,咚咚两下就好啦。”
也就是说,因为无关紧要的事情把人从梦中扯出来的人,也是有的喽?
鹤丸国永注意到我的视线:“哦,怎么了小鹤,要关灯吗?”
……求求你别提了。
他们没有在房间里待太久,说是今天我刚来,又在本丸里转了那么久,就早点休息吧——于是在烛台切的指引下洗漱完毕,我就躺在了榻榻米上。
或许是考虑到我的瓷器属性,我用来垫在身下的垫子好像都比烛台切的厚上几个度,躺上去还挺软的,没有不舒服。
地下室、仓库和房子外面我都睡过,就算缩在寒风朔朔的秋千椅子上我也能睡着,当然不会对如此好的住处挑剔什么。
不过,以前每一次在那些地方入睡的时候,我都在期望再也没有下次醒来,而记忆中被吊在密室中囚禁的时候,则是完全不敢闭眼,害怕自己死去。
现在,则和从前完全不同。
烛台切说本丸的其他小短刀很想和我说话,三日月和莺丸也想和我分享新到的这批茶,大家都很在意我,没有无视我的意思,只是怕我不愿意和他们在一处,还说再过不久就是春分,审神者种下的木莲花就要开了……
木莲花啊……开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会像鹤一样洁白吗?
要开的宴会,会设在万叶樱下,还是木莲花附近呢?还会有那么好吃的点心吗……
“……”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