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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诸相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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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我是远坂楹,犬子给各位惹了不少麻烦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所有人都蒙住了,随后有人过来打哈哈,说客气了客气了。

我心里冷笑道‘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给他们几分薄面就顺杆往上爬,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也难怪说树没有皮命不久矣,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虽说我家犬子做了些冲动的举动,这也算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打狗也要顾忌主人的脸面,那些不明不白亡故的孩子终究是由我血肉所做出的造物。各位的所作所为可算是触及到一定底线了,不然他也不会发怒,你们说是吧。所以我劝你们把真凶带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东西导致我家孩子落了这幅下场。”

那人听到我这样说,表面上一副好好好唯唯诺诺得模样,可背地里却在暗骂收尾的人不仔细被人看到了把柄,从而被找上门要个交代。

“就是这些畜生做的,您大人有大量,随意处置哈。”

“全都在这了。”

“全在这。”

我走上前仔细端详,只见笼子里的恶狼即便被关押在笼内也不见安分道哪里去,见到有人经过,就不停的嘶吼,露出的獠牙还带着血丝。

“畜生不听话,不服从管教,那就是主人的错,没有在一开始给它们立个好的规矩,失了着监察之责。既然如此,那我如何处置你们也没有任何意见吧。”我淡淡的说道。

“那是,您下手轻些。住手,你太过分了,虽说是畜生,你也没必要这样啊。”

在我说完那句话后,就用魔术造成的火焰将其燃烧的同时,又使了些别的手段,况且我也冷眼旁观看了下在行动上他们也没有阻止我的意图,只是嘴上说说;更何况连看都不愿意再去看一眼,去确认那些狼是否还存活,还有没有生存下来的机会。他们说不定还认为此事就这般糊弄过去,我会因此轻拿轻放,不再追究而方他们一把。

“呵,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啊,不是很能说的吗?是不是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了,你们可真是天真又愚蠢至极啊。”

“你什么意思,不要做的太过分,毕竟现在我们是同盟关系,你不能违反约定。”

“是吗。可是与你们签下合约的不是我,再说了我想对你们动手需要考虑到你们的意见吗,真是可笑。”说罢,我挥了挥手,空间撕裂开来出现了一个黑洞。

在场的人感到震惊害怕,那是什么东西啊,如此强大的压迫感。一群四肢只有白骨却没有皮肉的动物们,唯独头部看形态像是狼群;他们感到惊悚同时又恐惧,得出这不敢置信的结论。

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你是故意的,你是魔术界的怪物和异类。对,没错,我要去告诉,啊。”他这句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断气了。不知何时其中一头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的身后,锋利的狼爪穿透了他的身体,尖锐的獠牙啃食着新鲜出炉的食物,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

剩下的人在见到这幅惨状后彻底陷入慌乱,可是他们逃得了吗?在狼群从空间里出来的那一刻,我就设置了一个除了我能出去其他活着的生物无法逃离的结界。即便是侥幸逃脱,但只要被抓伤,伤口处也会血流不止,用魔术和伤药也只能缓解无法停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惨叫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即是有人奋力抵抗也终究只是杯水车薪,时不时传来阵阵哀嚎,不一会鲜血洒满地面,在看见自己的族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后,只剩他自己一人站立时,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慌。

“我们家和你什么仇什么怨,要做的那么绝,魔术协会里的规则你不遵守吗?”

听到这我嗤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是蠢啊,规则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利于上位者便于管辖所提出来的,准确的说整个世界都是金字塔结构的架层,它只能束缚于你们罢了。还有我想杀了你们不需要任何理由,血债血偿仅此而已。”

他听到这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可他还是想要努力一下准备向外跑出去的瞬间脖子传来剧痛,他痛苦的捂住喉咙,血液滋滋的往外冒,嘴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瞳孔放大整个人不敢置信。毕竟他确信刚才和自己的族人可是废了不少魔力和体力将这些魔物通通杀掉,怎么现在却又出现了那样多,难道它们都通通复活了。这怎么可能啊?抱着这样的困惑他面目狰狞的躺倒在地上。

“它们因你们而死,你们又因它们而亡,因果循环。虽然只试过了一次,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杀伤力是蛮大的。达成的条件也还真是苛刻,濒死的动物,胎海之水,以及那个傀儡的术法,感觉这更适合秋叶。你说对吗?”

我挥了挥手,黑洞关闭的同时,我创造的那些魔兽想要跑出来可却因为力量和束缚的限制,不得不重新缩回了进去,等待下一次出现的机会。在一旁观望许久感觉令人不快的气息终于消失后,远坂檩才将遮掩的魔术给撤了下来。

“兄长您可终于出现了,这出戏好看吗,还是说现在想要来声讨我这个恶人的?当初和你们签订的协议还真是张废纸啊,钻条文里的空子,呵。你们是没动手,不,准确的来说是你没动手,你只是暗示下发了指令下去,自然会有人去来做,好一手借刀杀人啊。既没有违反条约从而反噬自身还能借此铲除异己收买人心,可真是一箭双雕,这次我输了。可是为什么啊,哥哥,你为什么如此容不下他们呢?”

远坂凛沉默不语,随后说道:“不是我一人容不下,其他家亦是如此,尤其是见证了你那些孩子们的能力,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会产生动荡。别人可能看不清你的意图,可我却知道你的意图和所下的那盘棋到底有多大,所图甚广,趁现在收手吧,楹。不然一旦被发现,你会被注视到的。”他不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那么你知道我的盘算是吗?”

“是,我一直知道你的理想,因为我也曾经有过,可现实就是那样的残忍,你所设想中的乌托邦根本不可能实现。是,你是有盘算和能力,可现在还是起步阶段还没有彻底发展起来就会被遏制住,你的行动在明面上过于的急切,让人很难不发觉不去重视,所以我制止了你。你的存在会打破现有的一切平衡,我不想更不希望你会落到那般结局。”

“怕我被封印指定是吗?你不说话是在默认,看来我死去的那段时间里你见到了很多,不然不会如此胆战心惊,做事也愈发的隐秘了。哥哥。”

他低着头握紧拳头不愿意反驳我。

“看来我之前推断的是真的,所有的一切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就连那个已经被我们铲除的家族也仅仅是打手,不,应该说是他们内部的弃子和部分不听使唤的顽固派,因为太过嚣张看不清实时落下了把柄犯了众怒,从而被推了上去来平息争端是吗!”

“楹,你没有猜错,内部有分歧的不止他们,在面对共同的敌人时,以往的恩怨会暂时抛之于脑后,可等到事态稳定下来后,往昔的矛盾仍然是会爆发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大势所趋,毕竟蛋糕只有那么大,谁会愿意将自己那杯羹割让给别人呢?”

“不过想想还真是可怕啊,不过这样一来先前所有的疑问也能得到解答了。如此庞然大物仅凭借几个人是扳倒不了它的,现存的制度与往昔观念早已经渗透到了方方面面,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发动改革进行重写需要几代人前赴后继共同的努力才能做到。”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以往的想法还是太过年轻具有理想主义了,所看待的事物终究浅薄逊色了些。

“不要灰心,楹,时间和经验的积累就像魔术刻印般代代相传,可是一旦发生意外失了传承,一切就会乱套。况且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至少明面上要装装样子,所以你懂了吧。”

听到这我也明白了他后面所想要说的话,毕竟隔墙有耳,不能落下把柄让人借此追究下去,现在看来我的举动是有些操之过急,不过没想到哥哥他竟然也,不对,我又重新回想了一下他的话,再结合他这段时间的行为也知道了他打的什么算盘,可还真是狡猾差点被蒙混过去了。

“刚刚你话里的暗示意思我也已经听明白,你是明智的,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和建议的。不过,哥哥啊,你的小心思也不真是一般的多啊,你的野心也不弱于我。诚然制度的推翻会波及到所有人,但对老牌家族的洗礼却是最大的,可是你在这其中却没有单方面的否定与扼杀,那么你又想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是想要借此再赶上这波东风好一骑绝尘吗!哈哈哈,不要这么严肃啊,放轻松些啊,我只是开了个玩笑罢了。”

远坂檩愕然,他很清楚刚刚她所说的不是玩笑话,她看穿了自己,顿时他不敢与自己的妹妹对视,他感到紧张害怕和惶恐,刚才一刹那时间,他仿佛自己所面对的不再是人类,而是不可能存在于世的神明。这与在降灵科所面对的感观完全不一样,毕竟在他们眼里,神明这一类的存在只能算是相当于高等级的使魔。现在看来真是何其的狂妄何其的傲慢,试图以凡人之躯来成就神之伟业,可事实却是世间少有人能做到。都是疯子没有人是例外,妄图沾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禁忌,却忘记背后所需付出的因果。

“怎么了,哥哥,你在害怕我吗?再说了现在的你早就这样干了,不是吗。扶植收纳其他小家族的人,培养属于自己的羽翼,通过联姻等方式来扩充自己的势力,只不过到那时候不再仅仅是只有家族还有个人了吧。毕竟家族间还需要维护感情留的一丝底线不会做的太过火,但个人就不一定了,断了其后路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唯有死亡。”我轻声低喃道。

“没错,可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你不会无条件冒着风险帮助他人脱困,就好比你那些造物一样。那么我的好妹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与他相视而笑,我们都很清楚对方所做的事和相同的想法,谁手中的棋子和资源越多,谁就能占据先手。

“对于你们来说我的孩子们都是未知的危险,是没有软肋无法掌控于手中令人摆布方便操控的傀儡。弱小即是原罪,可太过强大却又令人害怕,他们就是面临着这样的处境,既然这样,等这里的风波平息之后,剩下的那些孩子们就让他们跟我走吧。飞鸟他太像我了,有时候会一根筋,固执的往前走不愿意回头。可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现在的他估计一时半会想不明白吧,唯有时间上的历练和不同事情的经历才能让他的观念发生转变。所以哥哥,你不要想着利用飞鸟来为你攥取更大的权柄,到时候不要怪我不念及骨肉亲情。”

“我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你都看穿我的意图了。楹,我知道这样做可能有些晚,但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补偿,这些是他们的骨灰。你恨我吗,怨恨远坂这个姓氏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恨你,不恨这个姓氏。或许以前的我会这样,可重来一世后我的观念却也改变了,的确,家族是禁锢且操控的同时,却又是最后的避难港。只要我还有一日冠上这个姓氏,对我的迫害会看在家族面上不会那么赶尽杀绝,至少会给我留上一丝薄面。”

“哥哥,那你呢,你后悔吗?后悔承担这个责任吗?”

“我不悔。拿着吧,楹。”

我双手接了过去,颤抖的拿了过来,要说不心疼和难过,那肯定是假的,我终究亏欠了他们,这亦是属于我的原罪。而在内部沉睡的飞鸟此刻也醒了过来,他的心情也很激动,悲伤无法言喻,同时却又期盼着奇迹能够降临。

‘母亲。’

我自然而然听到飞鸟的呼唤,他内心的期盼与渴求,我当然能够感受的到。

‘我承诺你,奇迹会为此而诞生,重生后的它们将不会再以人类的形态而重现于世了,唯有在梦与实的交界处,这样也可以嘛?’

‘可以。抱歉母亲,即便你不提,我也不想让他们再度与人类有过交集了。’

‘是我的错,我仅仅告诉了你人类美好的一面,却未将黑暗的一面暴露给你,即便是有,也只是给你看了一小部分。我本想要让你渡过完整的梦,可现实却是如此这么快让它破碎;我想让你自己去经历去成长,在这个世间去涂抹本属于自己的色彩,可是我忘了画布不单单只有五彩斑斓的颜色还有那深厚无法擦拭的黑。可是飞鸟啊,作为长辈和教导者的我还是想要让你去慢慢经历,无论是开心的还是悲伤的一面,这个世界终究会有属于你自己本身的颜色,风雨之后终究会见到彩虹,破晓之后日出就会到来。你要记住,你是我所承认的孩子,不要逼迫自己太紧,我一直都在。’

‘好的,妈妈。’他小声的说了这样一句,说完却不再有了回应,可他却忘记我能看到他内心的状态,开心中夹杂着害羞,我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我要离开了,用这样的姿态和哥哥你见面还真是少有啊,飞鸟这孩子就拜托你照看了。放心,当初的契约我依然会继续遵守和履行下去,不过你们自己也要有相应的盘算,尾巴记得扫干净啊。”

“这是肯定的,不过楹,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或许我们会放松警惕踩进坑里了。对了,她还好吗。我,算了,她只要过得好就可以了,本来是我负了她。”

“我不会去替你传话的,道歉还是要本人亲自去才比较好,这样才更有诚意吧,我想只要把话说开了,她应该会谅解你的所作所为的。其实我一直在想要是当初我将秋叶的消息告诉你就好了,她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她有她自己的选择,我不想强迫她为了我而改变自己,况且我和秋叶更适合做兄妹吧。和艾尔肯求学的那段时间对于我来说是最快乐也是最放松的时间,楹,你这表情怎么好想早就知道了一样?”

我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吐槽道:“哥哥,不止我知道,秋叶也知道喔。毕竟那时的你可根本没想过要遮掩好吧,像个求偶的花孔雀那样,简直没眼看了。真把我和秋叶当傻子吗,虽然隐藏的是不错,不过仔细想想再推测一下,不难看出来啊。”

远坂檩被怼的无话可说了,他觉得自家妹子毒舌吐槽能力越来越与日俱增且一针见血。

‘楹平日里也这样说话吗?那她的丈夫是否也遭遇这样的处境,不行不行,不能八卦,这和我的形象不符,我还是要面子的,不能让楹看轻。可是我真的有点想吃瓜啊,最近无聊死了,除了和人针锋相对安排策略,基本没什么娱乐活动,最近也没什么热闹可以看。’

“骨灰我带走了,有什么事要么电话要么就让飞鸟来告诉我吧。好困,我还在睡觉呢。”说完这句我的灵魂就从飞鸟的身体里离开,就剩下他和飞鸟两人面面相觑。

“她离开了。走吧,大侄子,我们需要做的事还没做完,走吧。这出气你母亲是帮你解决了,以后这种不顺心和难过的事多着呢,微小的绝望一点一滴汇聚起来,人也就会不得不长大,还是随机应变,慢慢的变得麻木从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和本心了。”

“母亲她也这样吗?”

“是啊,成长并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它代表着很多东西,有责任有义务,更多的则是不得已。你的母亲想要成为改革者,必定会经历着牺牲与失去,你也好,你的兄弟姐妹也好,在这人世间所面临的结局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不是吗?”

飞鸟停下了自己的步伐,说道:“我们都知道自己最终的结局,可是我们终究想要拼搏一把,所以对我来说与其担忧未来的事,倒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所以我不会就此失去信心,我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还不会是定局,如果现在就这样放弃,那么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也都前功尽弃了,我的未来将不会发生改变。”

远坂檩听到这先是愣住了,随后哈哈大笑,说:“好好好,就是这样没错啊,哈哈哈。旧的土壤仍能开出新的繁花,没想到我被你这个小辈给点醒了。放手去做吧,让我看看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吧。”说罢,他拍了拍飞鸟的肩膀后向前走去。

我的意识回到自己原有的身躯里一时间莫名的感觉头晕目眩,连忙伸手扶住自己的脑袋,眩晕感没有持续多久,我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如此看来我的确可以侵占意识并且操控身体,而刚刚的反应可能是因为距离和空间所产生的壁垒压迫。那么通过虚空终端这一媒介物所进行的精神链接加上肢体的触碰从而构建渠道是否可行呢?还有不同人群精神波动以及时间长短也需要考虑进去,异能者和魔术师他们的耐受和排斥度又是另一个因素了。’我有了这样的疑问,很想要去进行实验来验证一下这个观点。

“大人,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头还疼吗?我马上给您去泡杯安神茶,要不要我去叫中原大人过来。”

“别去,不是什么大事。千织你过来,这些杂七杂八的文件夹你要先整理一下根据颜色分好类别后再分发出去让别人批复。我之前应该交过你的,现在实践一下吧。”

“我,这也太早了吧,我不行的。”

“这只是最基础的一步,怎么了,那么惊讶的看着我,认为我会给你使绊子排挤你吗。”我疑惑的看着她,思考自己最近这阶段的行为。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明明还不能算是正式员工没有签合同,让我知道机密消息是不是不太好。万一我。”她不继续说下去了。

我先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很好,考虑的很周全,关于这点你可以很放心,现阶段你所能接触到的文件消息基本没有什么机密性。不过借此机会,千织我要问问你了,你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吗?最近这段时间可否还适应,过得怎样?是否想要换个职位呢,比如文员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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