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啪。”我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接着说道:“是吗,那么我尽请期待。现在只是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不过这还没有完,你慢慢体会吧。真是残念呢,我真想用自己所造的蛊毒来对付你,不过真是可惜,为了她的遗愿,我不得不将我的半成品与她费尽一生所制的蛊相融合,看来这效果委实不错呢,况且我没有违约不是吗,你的确恢复了魔力。”
“你,你们,咳咳。好痛,该死的,啊啊啊。”贝恩痛苦的抓挠着自己的手臂与头发,抓得血肉模糊破了相也浑然不觉,可即便是这样也毫无用处,他根本抓不出什么完全是无用功。
我一边看着他的惨状一边继续说道:“随着血液循环的流动,蛊会随其遍布你身体内各个器官,越是动用魔力,传播速度会更快,所受蛊虫啃噬之痛越深。顺便再告诉你一声好了,即使你为了避免这种疼痛特意不动用魔力,它每隔两小时仍会发作,此蛊名曰千机,感到荣幸吧,这是特意为你所研发的。背叛者就要有背叛者的下场不是吗。”
我说这句话的同时眼光暗暗的瞟向站立一旁的那群人,他们个个神情严肃可脸上那细微的恐惧与害怕却还是暴露了他们的心思。
‘好,好可怕,本以为这位大小姐是个软绵性子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这一出手竟然这么狠,失策了,不该如此轻视她的。她不会早就看穿我们的心思,暗地里注视我们的行动,借这个机会特意来警告我们的吧。’他们有些怂了,相互对望了一眼,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下落,背后莫名的浸出一身冷汗,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使心脏跳的飞快。
“大小姐,我们这就带他离去,不打扰您了。”夹着贝恩的手脚匆匆的向前走去,可伴随他们脚步却又如此的慌乱,仿佛背后有野兽追赶般慌不择路,这出杀鸡儆猴无疑是成功了。
目送本该离场的人都离去,一直在树林中悄悄注视一切所隐藏的正主走了出来,来人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费奥多尔?米哈伊诺维奇,死屋之鼠的首领。
“不得不说,真是一出好戏啊,远坂小姐,不,应该说小圣杯小姐。”
“你的声音好熟悉,嗯我想起来了,那时候的人是你,那么贝恩能找到我也是因为你的缘故吧,是你告诉他我还活着这件事,看来他被你利用的也很彻底呢,那么前段时间组合的人找上我也是你授意的。”
“看来我做的太过明显了,毕竟我真的很好奇你是用什么办法活下来的呢?毕竟横滨这座城市一直有个谣言,不然你也不会特意离开冬木来这里定居。”
“残念,你所设想的事恐怕无法如你所愿所想了,既然你来这那么就请把命留在这吧。”刀刃架在费奥多尔的脖颈,可他毫无任何畏惧之意,轻笑的望向不远处。
“你这家伙在笑什么?”我很困惑不解可下一刻不远处传来的动静让我明白这个人为何会如此淡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故事书中才会出现的巨龙就这样显现于世人面前,厚重的迷雾无休止的扩散还没有结束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巨龙导致的处境更加混乱了。
“是你对吧。”我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鲜血缓缓流出的同时眼前之人的神情人仍没有一丝慌乱,还是那般淡定自若。
“现在还来得及过去不是吗,那么你确定还要继续和我僵持下去?”
‘该死的,被这个男人看透了,我无法弃置不管,该说不愧是魔人吗。’我这样想到。
在我犹豫片刻手缓缓放下那时起,费奥多尔的手放在我的头上。
“你在干嘛,快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臭男人别碰我。”我拍开他的手臂。
费奥多尔一开始惊诧的,随后捂着嘴哈哈笑着。
“真是有趣,哈哈,那么下次再见了。”
“莫名其妙。”我嘟囔道随后快速向巨龙那跑了过去。
电话铃声这时候传了过来,来电显示是中原中也。
“前辈,你回来啦,嗯我没事很安全,什么接下来的事我不要插手。不,我做不到,前辈你在哪我马上过来。喂,前辈。”电话就这样被匆匆挂断了。
飞艇上坂口安吾眼睁睁看着中原中也挂断了电话说道:“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不去告诉她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
“没有必要,况且我不想再让她为我哭泣了,对了这些东西你帮我代拿下,如果楹过来你帮我转交给她就行了。”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冷静些,你可以做到的不是吗。’我闭上眼睛动用身体内魔力尽可能扩大范围去感知中原中也的方向,那日做的小手脚在此刻发挥了作用,找到了,在天上。接下来就是如何进行短暂的空间转移到指定地点,这点上难不倒我。又是一通电话是兄长打过来的他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嘛。
“是,我还在横滨没有离开,我知道的没过多久时钟塔那就会采取措施。可是让我放任这座城市不管我做不到,毕竟它承载着我那么些年的记忆,它相当于是我另外一个家,所以原谅我一时的任性吧,哥哥。那么再见了。”我笑着挂断了电话。
在冬木市远坂宅处
接听电话的远坂檩还沉浸于被叫哥哥的喜悦中还没回过神就被匆匆的挂断了电话,面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像是炸了毛的猫咪。
“该死的,那丫头到底在搞什么,不要做什么蠢事啊。真是,那个人对你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还要为他再次付出生命,明明小时候的你那么害怕疼痛,可为什么长大后的却变了,以至于现在你所做的事我完全看不懂了呢。”
远坂檩捂着自己的额头,最近一连串的麻烦事一个接着一个,好不容易全部解决想要休息一下又有新的麻烦要去处理,更糟心的是横滨那边,某个蠢丫头不听劝固执的要死。
“一个两个都给我搞事情,就不能安分点不要惹事吗。对了管家,帮我招待一下爱因兹贝伦那边的人,让她们在会客厅等我,我马上就下来。”
随后远坂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落地镜前重新打理一下自己后才打开房门走了下去。
“哟,正主来了,真是好久不见啊远坂家主,近来贵安,可看您的脸色感觉不太好呢,是否需要我的帮忙。对了,这是送您的礼物,毕竟闲来打扰你的清净我也很过意不去,这是赔礼希望你收下。”塞尔维亚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呡了一口,随后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随从,站立一旁等候的女侍见状递给了管家。
“您说笑了,对于您来说在下终究是晚辈,没有麻烦这一说法,况且远坂家与夫人您关系终究不一般,不是吗。”
“嗬,牙尖嘴利,和你父亲一样挺会说话的,不过说起来你和他都一样识人不清,放任家里的老鼠搞破坏现如今想要起来收拾,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呢。也对,你还很年轻继任家主之位太早了,与同期人相比较终是稚嫩了不少难以服众,家里有不忠心的,欺上瞒下的,倚老卖老的家伙们肯定不在少数。不过家中的老鼠即使再四处逃窜再怎么隐藏,尾巴的痕迹却怎样也遮掩不了,那些情报可是我花费不少功夫所得的,如何用的可否还顺手;毕竟我们都是御三家,相互竞争的同时亦要相互合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远坂檩听了面色如常,淡定的说道:“是,晚辈还年轻,亦有许多事物要向前辈所学习。既然您说御三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么往昔的恩怨情仇是否也该放一边了呢,毕竟家父家母已逝世多年,故人亦难以再追寻,这一切该画上句号了。况且现如今御三家局势不能算太过明朗,前段时间的大清洗虽让我等现处于领先地位,可不保哪一日会被外来虎视眈眈的狼群所吞没取而代之,不要因为内乱而害的自己处于弱势,您看如何。”
塞尔维亚听了脸上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后笑道:“嗯,是这个理,不过我想提醒一下那就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也千万不要偏心因小失大啊。”
远坂檩听后,抓紧了下座椅边扶手说:“自然不会,毕竟家族利益为先不是吗。”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爱因兹贝伦家族也就放心了,对了,说起来前段时间我拜访过苍崎家,我试探去问了下他们那也是同样的态度,诶,毕竟闹出来的风波与牵扯出来的事实在是耸人听闻啊。好了,我呀也不继续打扰你处理事务了,话已带到,你呀慢慢忙我自己离开,就不劳烦你送了”塞尔维亚说完这句就带着女侍向大门口走,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响伴随着不速之客的离去让远坂檩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原本沉重的情绪也随之松快了不少,刚才的对峙委实废了不少心思。
“呼,管家,帮我拿杯水来。蜘蛛夫人果然如传闻般不容小觑,虽然之前有过几次交锋,但这次面对面且没有旁人在,这压迫感与以往相比更加重。我面对那么敌人,与其他家主在桌上谈判,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紧张过,也难怪一介女流能坐稳家主之位且那么多年没有被推翻。”
“这是当然的少爷,她和夫人当初在魔术界就享有盛名,对了,达利亚刚传来消息人已经带回来了,不过那位身上受了些伤是小姐动的手,是否需要派人医治呢?”
“这件事由你来定,等人到第一时间押进地牢内,事先准备好的人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进行审问,等结果出来了棋子的价值也就该结束了。还满意你听到的吗?塞尔维亚夫人。”
远坂檩用力掐碎窃听器,而在大门外等待的塞尔维亚听到刺耳的声响后笑道:“呵呵,还真是后生可畏啊,影,过几日你派一小队人再以送礼名义再去远坂家一趟试探虚实,蛊兽操作的手段之前我老早就教于你,下面就看你的手段了。对了,我不在这几天爱因兹贝伦城那最近几日估计热闹的很啊,恩底米翁那里怎么说?”
侍女们无一人说话,个个保持安静不敢发出声响,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
“你们啊,有必要如此害怕于我吗?真是没想到这么大的阵仗啊,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就连我一手扶植起来的影也是如此,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你们暗地里的主子,这件事真当我不知道吗?”
“即使我布置那么多不也还是没用吗,看来全都暴露被你找出来了呢,好久不见,夫人,这次度假之行可还愉快是否安好?”
发出声响是影手上的电子设备,立体影像出现在空中,远在爱因兹贝伦城的恩底米翁打了个招呼神情坦荡。
“臭小子长能耐了你,竟敢监视我,还想要夺权行啊,行啊,这家主之位现在就由你来做如何。”
“夫人缪赞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现如今我还要依靠您才能站稳脚跟与那帮烂橘子们的针锋相对中获利呢。不知阿姐最近如何,我很想她,何时才能让我见她一面呢?”
“等我回到爱因兹贝伦,你就去看看她吧,按照约定我没有透露给她任何消息,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能履行承诺不要做多余让她感到困扰的事,恩底米翁。”
“您放心好了,我伤害谁都不会伤害姐姐的,毕竟我和你相互间都厌恶彼此,恨不得对方出些意外日子不好过;但想要守护她这个信念是我们的共同点且不会改变的,毕竟是她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亲人了,不是吗,夫人。”
“油嘴滑舌的男人们,哼,一个个说的比唱的好听,费了那么多口舌,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想要您的直系下属其中五位成员帮我个忙,毕竟我实在无法忍受烂橘子们在我耳边指手画脚的日子了,况且他们的剩余价值也已被榨干,也是该处理掉一批了。不知您是否愿意给予我一定的援手呢?”
“那帮老家伙本以为你是傀儡可以借此操控你,并趁着你我相斗期间重新发展自身来重新绊倒我,想的倒挺美的。可是他们却忘了一件事并还傻乎乎的只看到你我间关系不合针锋相对的表象借此蛊惑你,这些天他们的所作所为皆像跳梁小丑。好啊,我同意了,本来我还想放他们一条生路当个摆设,既然自己作死拎不清立场,也怪不得我了,到时候所得物你三我七。”
“不,我这边可有些吃亏了,我四你六,日后我们间的合作还有很多是不是,请您高抬贵手给我些肉汤喝吧。况且阿姐那边你有些事也瞒着她,您也不想她知道您的小心思不是吗,既然我们某种程度上利益一致更应同舟共济,相应的我自然不会给您添堵。”
“哼,狼崽子你还真是不肯吃亏啊,成交。”
横滨
“前辈,在哪里,我刚刚明明感知到的飞艇里有他残留的气息,放心,我只是将那些人打晕罢了没任何生命危险,坂口君不想身上某处留下什么伤口吧,那么请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中原中也现在在哪里,他刚刚做了什么。”
坂口安吾被拽着领子,心中所想只有一句话:“你们可真不愧是夫妻。”
“咳咳,你来晚了,中原中也他用了污浊,人刚刚下去,这是他下去前特意让我转交给你的。”
打开小盒子是一串宝蓝色的项链,盒中还带着一张小卡片,卡片上上写着Ti Amo,意大利语内容翻译过来是‘我爱你’。
“这次又要去哪边出差啊,中也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森先生真是个屑。”
“不要这样说首领啦,楹,乖啦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对啦你有什么想要的。”
“其他对我来说都是外物啦,我只想要你早点平安回来就好。”我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
中原中也有点无奈,说:“我知道了,我会早点回来的,我可是港口mafia的重力使,安心吧。对了我记得前段时间你好像提过很喜欢深海之恋那套首饰对不对,集齐了吗。”
“没有,还差个项链。我手链买到了,项链我打听过了,现在还剩意大利,波兰那边还有得卖,好气啊,都太远了抢不到。”
“嗯,我这次正好要去意大利呢,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不过你不要太抱有期待喔。不过楹,我很好奇为何你那么钟情于蓝色啊?”
“哼,前辈你就是个呆瓜,我才不告诉你呢,快走开,我要做饭了,你快去洗澡换家居服吧。”
“笨蛋,呆子,真是讨厌,明明知道的不是吗。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一定会上飞艇才特意叫人转交的,每次都这样一有危险就抛下我,把我当成什么啦。中原中也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抛下我,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开。”随后我将盒子重新盖好重新递给坂口安吾。
“请帮我继续看管吧,我会回来取的,如果我有什么万一就请将它拍卖出去。”说罢,我向舱门口走去,打开舱门的一瞬间强烈的风向我扑面而来,巨龙不知何时已然没了踪影,这一定是前辈的杰作,时间不等人,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向下跳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我和厄里斯分开前最后一段对话。
“值得吗?”她这样问我。
现如今或许我可以这样回答她吧。“哪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