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这么强,强到每次我以为与你实力持平的时候给我来这样一出,从在爱因兹贝伦城那时就这样;远坂楹我真不理解你,明明你和我一样被人抛弃一同沉溺在污浊中不见天日,可你眼中永远充满着希望的圣火,即使被湮灭后却又有重燃的那一天,你可知这样的你令我多么嫉妒却又欣喜,在你的衬托下我活的像个小丑般。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永远只会关注你放在心上的人,像你身旁的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你丝毫不会在他们身上停留半分的目光。远坂楹,可是为什么,我处处挑衅你有时候甚至羞辱你,你会无视我的存在,却会在我困难时施以援手,像今天也是如此让我快点跑走。’
“笨蛋,真是个笨蛋,与傻瓜相处的太久也会变笨的。”厄里斯低下头低声细语的说着。
我看着厄里斯还没走不由得有些急躁了起来,冲她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走,快点,我的结界支撑不了多久,即使同为固有结界也有高低之分,对面那人远超于我,所以快走啊。”
“哼,你不要太自说自话了,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还有谁要你救我了,我可没你想象中那样弱。我可不是那样弱的人,不要小看我啊。”她边这样怒吼着,一边手上魔力开始凝聚向前冲去。
“霍,是近战型吗,还真是有趣,但很可惜你碰的到我吗?”
“如果我说她能呢。”
“什么。”
不知道何时蛛丝粘附在她的周围,这场景格外的眼熟。是啊,可不是眼熟吗,毕竟刚才自己使用过这招,没想到下一刻就被用到自己身上。
赤练像风一般轻轻的浮了过去的同时,在她身上出现了无数道细密的伤口,留下了轻微的刺痛。
“什么嘛,这攻击好像毛毛雨一样呢。”她这样说着,却在下一秒的同时,她脸色发生了变化。
“嘶,是用毒吗,刚才那个女孩子负责吸引我的注意同时你布下陷阱困住我接下来的行动,最后是用武器对我造成攻击的同时,毒素顺着伤口流入我的血液对吗。真是能干啊,不过我能片刻分解掉喔。”
“是吗,那么这位前辈你试试能否做到呢?”
“哈哈,哈哈哈。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们俩个孩子了,多重复合毒素啊,一层一层的叠加,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啊,塞尔维亚教出来的孩子还真是能干啊。”女子大笑着。
“什,什么。”我和厄里斯两人有点目瞪口呆,这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算啦,这玩笑也该适可而止啦,哈哈。”她边这样说着边解除了固有结界。
“您的玩笑开的实在太过头了,孩子们还小,请适度你的恶趣味行吗。”塞尔维亚用扇子捂着自己的脸,语气里却充满了嫌弃和无可奈何,虽说是自己许久未见的长辈,但却实在尊敬不起来。
“姨母,您怎么会来这里。”
“楹,你个丫头,还不快点把结界收起来,还有你厄里斯,你也是,胆子还真大,以往的谨慎去哪了,如此鲁莽的动用那一招,还要不要命了。”
“哈哈哈,被训啦,两个小鹌鹑可怜兮兮的,啧啧。当初傲娇的塞尔维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求您闭嘴吧,你以为这是谁惹出来的,拜托你做点长辈模样吧。”
“塞尔维亚你可真是的,一点也没有你妹妹可爱。”
“真抱歉啊,你认为可爱的人她已经死了。”
听到这她不说话了,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正经了起来。
“话说过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叫爱丽儿,嗯,这个名字你们印象更深刻吧,赫卡忒。这是他们给我起的。”
“骗人的吧。”我和厄里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教科书般的人物有朝一日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就知道。”一旁默默注视我们一举一动的塞尔维亚表示对眼前这副情景见怪不怪了,因为那时候年幼的自己和妹妹当得知这一情况时,也像她们今天这样一副整个世界观都破碎的神态。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们来谈正事吧。楹,现如今你对万世极乐教的状况应该有了大致的理解了吧,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做采取什么样的举动,我想你肯定早有盘算。”
“是的,姨母,如今时机已经逐渐成熟,可以慢慢收网了,只是我很好奇为何您会动身前往这里。”
“使我妹妹走向陌路的罪魁祸首就在这,我来找他们算账不是很合理的事吗?虽然我很想让他们立刻付出代价,可这样做实在太过便宜这群人了;况且我认为你比我更加拥有这份资格,所以这复仇的旗帜理应由你来肩负,我作为你的辅助帮你完善你所设定的计划。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没多久,大司命戴着面纱缓缓的走了进来,她很是诧异的看了一圈,随后又低下头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姨母,大司命是你的人,那么少司命,月神和湘夫人背后的主子又是谁呢?”
“少司命是你哥哥派人插进来的钉子,月神和湘夫人是你母亲的旧部。”
“我懂了,那么我能肯定的是在万世极乐教内所有高层对付的目标几乎是一致的,那就是将云中君拉下台。姨母您先不要怀疑我的兄长他这次是否会作壁上观,亦不要冲动对少司命动手,请听完我的理由您再采取相应的举动。”
“呼,你说吧,我听着。”
“兄长终究姓远坂,对于魔术世家而言,整个家族荣耀和利益重于一切,它远远超过个人,所以基于此,他是不会轻易偏袒贝恩的;那么身为普通人的云中君对于我兄长而言又算什么呢,什么都不是,所以云中君的是死是活都与他毫无瓜葛。再说的难听些贝恩与云中君也只有利益上的往来,对于他们双方而言也并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只是需要一定时间去重新寻找下一任来接替彼此的存在罢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继续说。”
“其次,少司命是兄长派来的,那么来的目的是什么呢,是否也和我们一样是来探查一些事物从而做出决定。即使兄长看在往昔的情面乐意放过,可他那些背后的幕僚及支持者却不会买账,放过这个明晃晃的拖油瓶,所以贝恩及他的相关者和残党的被追杀是必然的,终身囚禁算是最理想的结果。”
“可是。”塞尔维亚听到这里面色不虞。
我看到后继续说:“现如今爱因兹贝伦,远坂及苍崎是御三家亦是同盟,前段时间所造成的风波一定程度上来说都各有利弊,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偃息旗鼓,保留自身的实力后逐步向外扩展。因此御三家不能再因某人某事及私仇大动干戈了,不然底下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知道后会抓住这一机会来上位,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
“基于上述这些,我觉得对于贝恩的清剿这方面我们按兵不动,若是他主动找上了我,并对我出手又属于另外一种性质,到那时候我对其动手就合情合理,理由是出于自保,到那时候贝恩是死是活,兄长他那里就再也保障不了。爱因兹贝伦和远坂两家也不会就此事而交恶,双方尚能和平共处一段时间,姨母你觉得如何。”
“难道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做,放任他们两人舒舒服服的活着吗?”
“不,至少我们现在能给贝恩添些堵,让他日子过得不怎么舒坦。首先是截断他现在所有的经济来源,银行账户冻结让他无钱可以去取;其次对云中君下手,让贝恩另一条备选项也大打折扣,同时尽可能中断贝恩和他家里人的通信,迫使他陷入孤岛并让他对于信息的接收真假掺半,这样一来他就处于坐立不安犹如困兽的状态,一段时间下来必定心力憔悴且疑神疑鬼。到最后我会放出消息让他知道这段惶恐不安的经历拜我所赐时他会做出什么抉择呢?必定是会过来找我算账,这样一来让他对我出手的主动条件就达成了。”
“如何切断贝恩的通信这方面你准备让谁去办这件事?还有云中君那你准备怎么做,到最后向贝恩传递消息并且不引起他怀疑的人选,你有人选吗”
“切断贝恩通信不一定需要我们出手,依附于远坂家的那些幕僚们会主动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至于将消息传递给贝恩我有一个人选,不过我可能需要这位赫卡忒前辈的帮助。请问前辈你手中是否有种蛊术可以操控他人的记忆身体及行为,并且当事人本身并没有被洗脑这个意识?”
“你是害怕通过催眠魔术导致洗脑的不稳定性是吧,这样的蛊术还真有,拿着,就是它了。”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这样一来晚辈成功的机率又能上个台阶了。大司命请随我来,等会有件事需要拜托你来做。”
与此同时在万世极乐教的另一处
“你说什么,伊藤家怎么了?不,我不信,伊藤家不过出现个丑闻,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
“听说不单单是丑闻那样简单,好像还涉及到资金和刑事案件方面的事。云中君大人,我们怎么办啊,作奸犯科的事我们曾经也插手过啊。”
“闭嘴,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那些人的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一点也不知情,更加没有参与到其中,听懂了吗?还有那些背地里的账目抹平了吗,它可万万不能出纰漏。”
“大人放心,已经弄好了,不是专业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下面我们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对了最近几天叫底下的那群人安分点不要外出惹事,省的那新上任的丫头片子说我任人唯亲赏罚不分,借此给我找不痛快。你传我口谕对他们说要是这段时间再给我惹出什么岔子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混蛋举报我,可恶,不要让我知道是谁那么干。对了最近几天我要离开万世极乐教,你记得帮我盯着那群女人的一举一动,她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通知我。”说完云中君怒气冲冲的离去。
被他留下来的狗腿子看到他离去后嗤笑了一声,说道:“真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这么多年还没发现我是贝恩大人特意安□□身边的钉子,你的一举一动都由我这双眼睛实时传达给他。如今你云中君在这教内的地位并不像之前那般今非昔比,再过段时间就要自身难保,还乞求继续能与贝恩大人的合作,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看来云中君真的很不聪明呢,不过你的主人也同样如此,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样的道理。你说对吧厄里斯。”我在他转头前的瞬间,厄里斯一个手刀劈了上来。
“我先用异能将他的记忆读取一下,看看有没有我用的到的消息,顺便再复刻几分,对啦大司命等会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放心,我不会太为难你的,只是让你帮忙转交一份东西给少司命罢了,记得不要太过刻意让她看出来,我想这点你是做的到的吧。撒,让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所需要的讯息呢?”
五分钟过去,我捂住嘴哈哈大笑,身体却向地面滑落着,厄里斯连忙扶了我一把,她看到我这一情况有些担忧。
“没事没事,只是突然间觉得很好笑罢了。复刻的水晶给我,大司命明天你就将这个传递过去,你附耳过来,明□□会结束后你就这样做……。”
“诺。”
第二日在例行的朝会结束后,大司命看了下身边坐着的少司命,漫不经心按照预定好的剧本开始说了起来。
“昨天晚上云中君气势汹汹离开,听说他最近麻烦事不断,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他身边的心腹要他小心应对,一有什么动静就要向他报告。结果啊,嘻嘻,闹出一个天大的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蛮好玩的,顿时间觉得云中君也是个可怜的工具人。现在好了,大祸临头了,某些一直潜伏在他身边的人如今也暴露个彻底,真想知道云中君回来后得知这一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感觉你这消息有点突然啊,怎么得知的,难道昨天你在现场不成?”少司命放下手中折叠的衣物,问了起来。
“对呀,我啊还偷偷摸摸的录了下来,不过我没想到那个卧底身上背后藏了那么多东西,审讯后得知他背后的主子叫贝恩,说是一名魔术师。谁知道那人是真是假,不过教主的脸色却很难看,阴沉沉的,教主身边好友名叫厄里斯的小姐脸色也同样不好看,她们还依稀说了这样一段话。”
“她们说了什么。”
“唔,让我想想啊,我隔的远偷听的也不是很确切,大概内容好像是当年的旧事看来没那样的简单,感觉整个远坂家都被贝恩那个混蛋算计的一环扣一环的。你的兄长这次可算哉了个大根头啊,要不要劝劝他去看看他生母为他遗留下来的遗物还剩多少,贝恩那老匹夫实在太不是个人了,连这些钱财也要贪,更过分的是用其来打赏下属,真不是个东西。啊,对了对了,想起来了我那时候还录了下来,因为感觉这是一个很大的瓜就嘿嘿。你要不要听听看,诶,我的录音笔呢,怎么不见了,糟了被我忘在殿堂那的坐垫上了,我马上去取过来。”
“我去吧,你还是整理衣服快些,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你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吗,快点理好你就走吧。”
“那就拜托你了,少司命。”
“这样做就好了嘛,剩下的就放任不管?”
“嗯,做到这一步就足够了,由少司命亲自带过去的消息像个炸弹一样让兄长及他背后的幕僚大惊失色,以至于不得不放下手边正在执行的计划来控制住贝恩身边的通信来源。下面要处理的就是昨天那个诱饵了,我所料想的没错,他在以后会派上很大的用长。姨母,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回去后麻烦您推波助澜一下,好让他们快些采取行动。”
“诶,你这孩子,我啊是实在怕了,远坂家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属性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关照你几分啊。把那人带过来,姨母帮你把把关,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好孩子快些回家去吧。”
我听到这脸色不禁泛红,却无法反驳,这一属性还真的有,关键的是这种情况在我身上也出现过几次,感觉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赶脚可却又无法反驳,事实就是如此。想到这,我只能灰溜溜的离去了。
“唉,果然被我说中了,这么大的纰漏,楹那孩子竟然没看见,还好不是大问题可以调整。那么这里稍稍改动一下,保持原有意识不变,记忆只删除被敲晕前的五分钟的场面;然后将他心中真正的效忠对象进行替换,并同时定下束缚作为保护装置。原来如此,怪不得贝恩这家伙会如此相信这个人,原来他的大脑内也安装了类似这种东西,关键还不能去触碰,碰到就开启自毁模式,不给别人留下任何信息,可真是阴毒的家伙,活脱脱的是在培养死士啊。”
“安心安心,我这蛊你可不要小看它,它在吞噬的同时就进行同化阶段,那个人根本察觉不出来有这细微的改变。不过你竟然也舍心让那孩子亲自步入局中,要知道以前的你可是极其的护短,看管莉莉的程度实在是。诶,那时我就劝过你要适当放手,可你却一意孤行还嫌我这老人家啰嗦,怎么如今却变了自己的行动方针了。”
“她死后我重新回顾了自己当初的所做所为,您是对的,我的妹妹已经死了,不能再回到我的身边,至少这一次她的孩子我一定要保护好;楹不是温室里的娇花,所以给她适当的磨练的同时我在后方进行看顾,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应当出手。”
“可是赛维你刚才的举动完全不符合你现在说的话喔。”
“只是查漏补缺而已,哪里算得上帮忙啊。楹昨日所设想的那些计划在我安插人手时我就想过了;既然远坂秋人让贝恩作为磨刀石来锻炼远坂楹的能力,那么我也同样如此借这个机会让楹有所成长,现在看来我这一步没有走错,她不会像她妈妈一样被人算计死的不明不白。”塞尔维亚说道这,眼角不自觉泪水流了出来。
“多大的人了还哭啊,真是,快点擦擦吧。”
“我恨您,爱丽儿,那时候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姐妹。你知不知道被你抛弃后我和妹妹过的有多艰难吗?那个家族的人前脚答应会按照顾自家孩子的标准来对待我们,后脚在你离开的同时就宣布我和妹妹是家仆之女,是那个家里最为低贱的存在。为什么,既然在我们还是幼童时期就收养我们,长大后却又将我们抛弃,您为何要这样做啊?”
“对不起,当时的我太过想当然了认为比我弱小的人不会对我阴奉阳违,可自大的我却忽视了人的劣根性,况且那时候的我也较为忙碌,认为你们已经长大了,就没心思看管你们这样匆匆忙忙的将你们托付给别人来照顾,如今看来的的确确是所托非人啦。”
“算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在说那么多也没什么意思,我先离开了,母亲。”
“糟了,我忘记那几处要修改了,诶,姨母呢怎么不见了。”
“她啊回去了,楹你这孩子还真是遗传到远坂家的特有属性呢,多少年了,这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特性遗传至今,哈哈,想来还真是怀念啊。放心吧,你的疏漏已经帮你填补好了,下次记得注意不要再漏东西了。”
晚上我与中原中也电话交流时谈到这事,他听到噗的笑出了声。
“前辈,怎么连你也在笑话我啊?”
“抱歉,抱歉。哈哈,原来这特性是你家祖传的,还传了那么多年,噗。”
“前辈。”
“好了,我不笑了。楹,最近过得好吗?我在比利时要不要给你带点巧克力?”
“不了,我要减肥,要戒掉它。”
“咳咳,别人说这话我相信,你的话这要打对折,况且。”
“况且什么。”
“你最喜欢的那款巧克力牌子现在正好在卖,嗯,买的人还蛮多的呢,你确定不要,再不买可就没这个机会了。”中原中也说这句话的同时心里数着一,二,三。
“帮我带点回来,要流心的那种三盒,黑巧两盒。不要小包装,那不过瘾,要大包装的。”
“知道了,贪吃猫。楹,脸疼否。”说完他笑着挂掉了电话。
我先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气的开始捶床。在卧室门外的大小姐听到了动静随即迈着它那小短腿跑了过来,喵喵的叫着,同时探出门弯头看向我。
“嘻嘻,我的大小姐快过来啊。”我一边笑着一边从起身向它走了过去,只不过笑容背后充满着黑气。
“喵啊。”它看到后好像意识到不对劲想要溜走,可惜已经晚了,后颈早已被我拎了起来,只能乖乖的不动。
“哼,前辈不在这,不能捶他出气,大小姐你在这拿你出气也足够了。嘿嘿,你用爪子挠伤我也没事,反正我疫苗打了,可以尽情的吸啦。肉乎乎的软绵绵的,真棒。”
“喵啊。”
到最后大小姐一脸的生无可恋拨弄着自己爪爪边的小玩具,而我在厨房间内开心的做着自己的晚饭和大小姐的猫饭,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吗;不得不说经过刚才一番吸猫的举动,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好啦,大小姐,来干饭啦。”
它的飞机耳听到这句立马竖了起来,身后的小尾巴紧接着开始摇晃,想要跑过去的同时却又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刚才被吸的记忆令人印象深刻,一时间不敢过去。
“好了,不吸你啦,快点过来吧,有你喜欢的肉肉喔。”
“喵,喵喵喵。”肉肉,朕最喜欢的,快点端过来铲屎的。
尾巴摇晃的更加快了,看到这一幕的我手有点痒,想撸怎么破,等我反应过来,所想的已经付诸行动了,大小姐被我抱在怀里,喵喵的叫着。我干笑着将它放了下来,它快速跑到自己的食盆内吃着自己的晚饭。
这边我心情明媚美滋滋的过着日常生活,另一边的远坂宅内的会议室每个人愁眉苦脸,坐在主位上的远坂檩现在头很疼,被这糟心事烦的没有丝毫的胃口。
“必须要采取行动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这件事走漏一丁点风声,那后果不堪设想,脸面尽失都算轻的。”
“虽然有录音作为证据,可那也是大小姐的仅仅一面的说辞,这可信度方面,诶。”
“现如今贝恩已经逃离自己的家中,这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心生怯意的表现吗?如果他没做这一切,为何会很早起无缘无故就开始慢慢往海外开始转移资金;前家主大人在位期间暗地派人手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切难道还不明显吗?”
“好了,不要吵了。爱因兹贝伦那最近有什么动静。”
“上礼拜还有些骚动,最近五天内开始趋于平静,今天据线人的最新报告他们开始逐步撤回。大人,难道他们。”
“我妹妹那位姨母不是吃素的,说的难听些,爱因兹贝伦能保持如今这等地位并还处在御三家,全是在于她的功劳。那个女人肯定知道什么,所以才递了这把刀子过来,现如今我已经出于下风,这把刀我不得不接了。传令下去,从今日起对于监视贝恩他家人的一举一动上升至最高级,加派人手切断他们间的通讯渠道,原本隐藏其中的钉子可以开始策反那些举棋不定的内部人员。”
“至于我远坂宅内的还留下那两个内奸,他们的用处也已经到头了,处理掉了吧。”
“是,家主大人。”
会议结束后,远坂檩走到楼梯口处,望着生母的画像,这是家里唯一留下来完整像。
“妈妈,我实在保不住他,你不会怪我吧。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如此不仁不义不忠的人,为何当初的您要让他来照顾我,还是说连幼时体贴入微的关照也是别有用心而不是出于真心的。在这个家里我还能相信谁,父亲,母亲还有您早已亡故,妹妹住在横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再回来居住;独独留下我住在这空荡荡的宅邸内,脸上戴着假面背负着一切活下去。我真的好累,好想哭一场,可是我不能这样做,时刻保持优雅这条家训早已深深刻在我的心里。现如今我才真正懂得父亲将家主权杖交在我手上时发出的叹息意味着什么。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我会做好这个位置的。”
他大步的离去,画像内母亲的微笑注视他的离开,就好像一直坚信他能做好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