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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伪圣杯战争副本(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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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容置疑的这样说,多年之前那群羊的成员也好,现在的从者也好,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中原中也,如果有,那么我一定会将其消灭。他是我的逆鳞,是我最为重视的存在,如果有一日他意外亡故,我会拉着整个世界为他陪葬。以前的我或许没有这样的能力,可现在不同,对于我而言,碍事的家伙通通铲除掉就可以了。

斯派特启动了王牌,可无事发生,眼前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是在找这个吗?”我摊开手,拇指大的虫子扭动着,想要再度钻入人身体当中却怎样都是徒劳的。

“斯派特你可真是傲慢与天真,该说是魔术师的通病吗,看来我对你太过警惕,还视你为大敌,本以为你会有什么手段来控制我,没想到只是这样的半成品啊。真是可笑呢,一度想要摆脱那位的影子,为什么最终的手段却和他一样也是如此呢。哈哈哈。”嗤笑般的话语刺激着眼前的失败者,他红着眼睛不能接受这一切,我看到这一幕异常的满足。

“为何不可置信,你现在的样子和临死前尼古拉斯凯奇一模一样,那个老妖怪将虫寄生在我的身上,到最后被我活生生扯了出来,用火烧成灰烬;没想到你也是采用同样的手法作为压箱底,即使你再怎么否认再怎么摆脱,都逃离不了他所给你带来的阴影,做出来的成果还是半吊子一样的存在,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闭嘴,闭嘴,你这实验体懂什么。”斯派特想尽办法想要掩盖的这一事实,在今日被揭露出来。

“的确,我什么都不懂,不过斯派特你也真够可悲可叹的,自己的记忆始终存在欠缺并对那个老妖怪又恨又惧,这些难道你都未曾好奇过?况且你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你也是个为他人所控关键还不自知,即使你获得圣杯,在那些世家看来你还是弱者,是蝼蚁,哈哈哈。”

满满的嘲讽语气令对面的斯派特彻底丧失了理智,他气急败坏的走过来想要掐死眼前的女孩,可他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多么愚蠢。我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步步的向我走来,踏入早就准备好的陷阱,在他触碰到我拿一瞬间,异能力发动。

“异能力庄周梦蝶,魇梦。”

冷笑看着眼前的人神情逐渐空白,随后的一瞬间抱着自己的头颅痛苦的大叫着,这样的戏码着实令人无趣,我有些不耐烦看他继续装模作样下去,影子将斯派特举到半空中,缠上他的四肢开始收紧。他也在这时清醒想要逃离开,可惜已经晚了,一步步的压迫感迫使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身躯被穿透的疼痛令其痛不欲生,黑泥趁此钻进去吸食他的生命力,内脏处也被光顾了一圈。

如果说刚开始是只是心灵上的摧毁,现在则是身躯上的摧残,将多年来所承受的痛苦让这个人好好的感受一下,但又不会让其简单的死去;呜咽声伴随其丑态令人感到万分的愉悦,想要求饶这样的话语都传递不出去,斯派特只能垂死挣扎,希望眼前的魔鬼让自己早些死去,眼神渐渐溃散逐渐空洞像是放弃了一切希望。

多么熟悉的眼神啊,想起来了那时的我也是这样。

“什么啊,才这点程度你就支撑不住了吗?真是个废物。这句话耳熟吗,这可是你那时亲口对我这样说的。”

我的语气充满了讥讽,可是斯派特没有理睬我,手上的力道愈渐的加重,他的脸也渐渐涨成紫红色。我身后处看不见的人影欢呼雀跃着拍起了手,可还是不够,响应着他们的呼唤背负那深厚的怨念给予斯派特制裁,到最后地面上只遗留下些少许的肉泥彰显他之前的存在。

“哈哈,哈哈哈。”

我开怀大笑着,摆脱了所有的束缚一般,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情绪,不用再苦苦压抑掩盖真正的自己,不用再度看人脸色小心翼翼的存活着,一切的一切全都抛之脑后。可是我忘了,这样做的我相当于半只脚踏入深渊,如果继续放任自己就真的无法逃离开与恶融为一体的结局;就连内心深处那微小的疑惑这就是我所想要的结局吗也抛诸于脑后,全然不管接下来的路该怎样走。

来到最终之地处一切静悄悄的,走上台阶处没有半个人影。

“感觉到楼梯上方有波动。”Rider感知了一下,对身后的远坂檩这样说。

“不对,不在这上面,继续往上走就中计了。如果要去圣杯战争大圣杯那里的话应向下前行,不过Rider这里的结界多少有些会对你有所影响。”

“嗯,还好,在我忍受的范围内,只要进到里面去,对Servant灵脉恢复非常有用,能快速恢复过来。”

说完这句Rider紧跟远坂檩的步伐向森林处走去,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紧随其后,越往下走,道路愈加的险峻与狭窄,只能一人接一人侧身向前,废了一番周折总算找到了入口。前方的路口也由窄变宽,走道处满溢着浓浓的生命力却又格外的令其心惊胆战,身处其中有种恶心想吐的感受,像周围遍布着黑泥一样。

“走吧,接下来以自己的性命为优先,做好心里准备。”深呼吸一口气尽量放轻自己的步伐小心翼翼穿过去,好像生怕会惊扰到沉睡的魔兽一般。

早已等候多时的黑Saber出现在中原中也等人的面前,闭着眼睛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不速之客的到来,她既是这里的守门人亦是处刑者。为什么没有看见Assassin和斯派特,不过也难怪,Saber这样最强的Servant足够了。那么要动手吗?

远坂檩打算正面应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魔术礼装,目光紧盯眼前的Servant。

“我没有和你相争的理由,请你别把剑刃指向我,在这里将你铲除就违背了楹的命令了。”

“Saber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身为守门人的你应当会消灭掉所有想要通过这里的人吧,那么放任我过去是因为檩想要和我见面是吗。”

“是的,除了你,楹交给我的命令是让你过去,至于其他人自然当做侵入者来处理。”saber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静,想来也是,她有这个自信与能力。

这与预定的计划有了出入,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与远坂楹的碰面是迟早的事情。

“那么按照预定计划的那样行动好了,Saber就由我们来对付,中原君,我的好友远坂楹的未来就交付在你的手上了。”

“诺,这把短剑就交付你的手上,请拿好,它能一定程度上遏制恶的污染,时间不多了。”

Caster将早已准备好的武器递交了过去,她衷心的恳求着希望能够斩断掉那宿命的一环,所幸这个世界的母亲还有机会可以反转自己未来的人生,这个机会就在眼前一定要把握住才行。

就这样Rider,Caster及苍崎秋叶成三角状态牵制着Saber的行动,中原中也与太宰治随即跟上远坂檩离去的方向。

广阔无垠的空间内悬挂着漆黑的太阳,废弃许久的系统在此时运行着,收纳着大圣杯的巨大魔法阵处燃烧起漆黑的火柱,越是向前走去,越能感受到那亮光闪耀着荒野,传来的魔力波动愈加的强烈。

远坂遗留的文献记载着这是开端的祭坛,最令人惊讶的则是能够还原成被破坏前的模样,可是这样的祭坛是否真的有必要继续存在下去吗?光是站在这里就能感受到大圣杯那满溢的魔力,不是仅凭人类之力所能及之物,堪称无限的魔力漩涡。

“要是时钟塔的那些魔术师在这里现在肯定会欣喜若狂的吧,如此巨大的魔力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实现所有愿望,这就是圣杯吗。由无数尸骨堆积起来的圣杯恐怕里面的愿力也已经被污染的彻彻底底了,所有人像蛊虫一般聚集到一起相互厮杀,以至于手上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这样的圣杯真的是否还需要存在吗?”远坂檩如此自嘲道。

“现在遗留下来的从者只剩下Caster,Rider和Assassin了。”

说完这句远坂檩就想到斯派特之前使出的各种手段,对于远坂楹虽有警惕,但却并不认为是多大的阻碍,与她还有苍崎秋叶的对决均可以延后。后方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没过多久紧跟上来,三人汇合后一同向前走去,时刻警惕周围的环境变化;可当他们快到祭坛处,远坂楹之前所设下来的阻碍却被其触碰发动,将三人拖往无法逃离的梦魇中去。噩梦一直保留在记忆深处未曾离去,只是下意识的不愿想起将其遮掩,内心深处终究会有一道疤痕所存在。

太宰治重温起自己的挚友织田作险些身亡的那日,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人来救助织田作之助的生命,只能眼睁睁目睹好友的死去。

中原中也则回想起被羊成员背叛的那一天和诞生之处永无边际的黑暗,原本会一直在他身侧的远坂楹消失了踪影,好像从未有过她的存在。

远坂檩那也不好过,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昏暗的时间,母亲被暗杀,父亲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到最后的咽气,刚担任家主且羽翼未丰满的自己受到打压时只能忍气吞声;尽心尽力维护着远坂家的声誉及财产,避免不怀好意的人趁火打劫。这些痛楚只能埋藏心底,在无人寂静的夜晚也曾偷偷摸摸的哭泣,醒来后还是那位时刻保持优雅的远坂家的新任家主。

太宰治首先反映了过来,阴沉着张脸用人间失格破解这个读取人内心世界的小把戏,不得不说太宰治也有一丝轻敌了。

“嗯,感觉这样的异能相当于坂口安吾与梦野久作的结合体呢,相当的恶心人,难道仅仅是这样吗。不,也不对,总感觉有一丝我遗漏之处。”

紧接着画面又变了,所有人的脚下突然间裂开了一大口,整个人向下坠落,脚底下空荡荡的一片没有可以垫底的地方,头顶上方唯一的光束也由此越变越小,直至连缝隙都未曾留下,独留下那昏暗的世界。

没过多久青绿色的光芒闪烁在其中,为其添几分光亮,可所能见之物不由得让人头皮发麻,感觉整个人身处在人间炼狱。

头颅层层堆积起来成了王座,残缺的四肢被人随意的摆放,王座周围遍布着血河,腥臭味是那样的浓厚,河中唯独剩下残缺的手指骨招摆着,试图想将其过路人拉下这幽冥之境中来。

焦黑的土地处踩上去黏糊糊的,唯一的活物仅剩下爬来爬去的尸鳖,这样的场景与爱因兹贝伦实验室中的惨状可有的一比。远坂檩忍不住将头撇过去,不愿再直视,可眼角一撇到王座上整个人愣住了;远坂楹端坐在那里,双目紧闭,渡鸦落其肩膀处嘶鸣。

再仔细看才发现她的手脚被骨架堆牢牢束缚在那里无法脱身,唯一的白色是手心中捧的白水晶,可是却又如此的渺小,让人下意识的忽略。这时候原本闭上的眼眸睁开,无数的恶灵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中原中也等人附近,将其团团围住。

“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不了。这到底是幻象还是真实呢?”

没有人回答这个疑问。本以为会被幽冥之魂吞入彼岸,可周边的场景又再度的更换,一行人又回到最初的地方,仿佛刚刚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幻觉。

太宰治还在想刚才的异能,耳旁处中原中也的拳风就向自己袭来,勉强躲过一击,但很明显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毕竟连污浊都快要使出来,太宰治只好上前抓住中原中也的手,用人间失格让其清醒。

红色的眼眸又变回原本的宝石蓝,中原中也看到太宰治肿起的嘴角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但紧随其后则是严肃的神态,他也意识到了远坂楹的异能处有多么不让人放心,堪称第二个Q,不或者来讲更加的棘手一些。

此时仅剩下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两个人,早在几分钟前远坂檩就从幻境中脱离出来,一路走去他很疑惑,为何一直不见斯派特的踪迹,就连唯一的埋伏也是刚才的梦境,可却并不致命。顺利的到达祭坛没有斯派特和Assassin的狙杀这件事本身超乎常理,除非二者均已身亡,一步步推想下去得出一个推论,虽然一面否定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但却又轻易的认可。

“我好高兴啊,兄长,你能够顺利的来到这里没有逃脱,看来那小小的陷阱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如果连这小小的把戏,兄长你都看不透,那么我会很失望的,因为这样的你连被我碾压的价值都没有啊。”

远坂檩所设想的推论毋庸置疑的变成了事实,抬头仰望着那个孩子,感觉一时间陌生无比;她背对着黑色的太阳,神情却如此的傲慢,不可一世,就连面貌也变得让人极具压力,超乎远坂檩的料想。

面对这样的她,不应该说是它吧,人类再度创造出来的恶在此时具有真正的形体,从虚向实转变着,其力量也会适当的给予宿主;而让由此流向外界的人正是远坂楹,最不想要发生的终究发生了,远坂楹与新世纪的恶真正的融为一体,二者无法再度将其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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