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瞑凤几次羞红了脸要挣开,秦羽凉都用委屈巴巴眼神去看他,柳瞑凤一心软,一切不了了之。
两人一路看似手上打闹,事实上是在偷偷交流路线,没多久就把跟在身后的眼线统统甩掉。
待那些人终于反应过来要追,秦羽凉嬉笑一声将柳瞑凤拽进了一个极小的胡同。
这地方巴掌大都没有,两个成年男子面对面挤在一起费劲得很,简直恨不能骨肉交缠,化作一处。
纷乱的脚步声渐近,柳瞑凤忽然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心跳加速,不待他抬头问秦羽凉什么,秦羽凉已经捧着他的脸衔住了他的唇。想说的话被堵了回去,柳瞑凤震惊地瞪大了眼,只见秦羽凉笑弯了一双星目,两人的睫毛简直要扑闪到一处。
任凭外边纷乱喧嚣,他于无声处爱他。
那些人走了,可秦羽凉没有停下。试探,侵入,顺理成章,游刃有余。可不知为什么,柳瞑凤在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一丝慌乱。似是安抚,他垂下眼睫,顺从那人动作,身体越贴越近,单薄血肉如何能遮住爱人当前沸腾的心跳。
他在不安什么?
柳瞑凤闭上眼,双臂勾住秦羽凉的脖子,这是一个交付的动作,代表着绝对的信任与顺从。
秦羽凉终于舍得松开他的唇,粗粝拇指摩挲他被亲得水润肿胀的下唇,轻声细语道:“先生是哪路神仙下凡,可是非得把我的魂勾走了才好?”
柳瞑凤不买账,无视他的调情,盯着他问:“在想什么?”
“想你。”
“骗人。”柳瞑凤拧他的脸,他分明在讨饶,可说出的话如旧不正经:“错了错了,可郎君与我偷情,难道是为别的什么?”
不发威今日只怕难得从这浪货口中听得一句真话。
“不说滚。”柳瞑凤于是翻脸不认人,将他往旁边一拨抽身就走。
秦羽凉立刻双手箍住他的腰,将头往他肩上一搭,大呼小叫耍无赖,简直要哭哭啼啼说自己被负心汉如何如何。可柳瞑凤这次铁了心不惯着他,仍然在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桎梏。
发疯耍赖都没用,秦羽凉心下无法,只能说予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