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瞑凤一哆嗦,下意识要把手缩回去,却被秦羽凉紧紧握住,抬眸跌入那男人盛满了星辰的笑意中。
某些方面,也不知道该说是谁更胜一筹。
柳瞑凤不甘示弱低头俯在秦羽凉耳边,启唇先是叹息一声,片刻才言:“羽凉,你该乖一点。”
秦羽凉面上笑意更甚,情难自已要去搂柳瞑凤的腰,谁知柳瞑凤抬脚踹在他凳子上,长腿一蹬恰好将秦羽凉顶到轻易碰不到他的地方。
这举动自然也推拒得恰到好处————毕竟他只着一件亵衣,自然那亵衣之下莹洁如玉的长腿在抬腿的动作下自大腿的分叉处恰到好处地暴露在眼前这个色胚眼中,如此欲拒还迎欲言又止,更令人心神荡漾。
这本是柳瞑凤最不屑用的招式。
或是说不耻。
不过三日之后………罢了。
秦羽凉了然挑了挑眉,俨然对着那条腿开始上下其手:“徒儿很乖,特别是最听先生的话。”
“你分明有那匿山老儿,为何还唤我先生,都不给他一个帝师之位?”
这话听着,到有几分像拈酸吃醋。
“他是恩人,你是先生———是他自己不要官职的。”回答完,秦羽凉立即示意柳瞑凤该给他奖励了。
柳瞑凤嗯了声,抬脚坐在秦羽凉腿上。
秦羽凉激动得呼吸都低沉粗重许多,刚要上手却被柳瞑凤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他抬眸幽怨地看了一眼,那张漂亮的脸近在咫尺:“遵守规则,下一个问题才给摸。”
“为何总是对前朝旧臣不敬?”
“他们又没先生好看。”
“好好说话………”
“他们不服我,先生。”
也是,这朝中谁人不知先帝四子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秦羽苍肮脏手段夺权下等手腕治国不说,就这秦羽凉靠暴力一路踏着尸骨登的地位,上来就闹得人心惶惶,能有人服他,才是有鬼。
但秦羽凉是当真没看出那一众老臣不肯放弃他吗?
柳瞑凤抄起桌上酒壶,仰头一饮而尽,旋即低头,捧住秦羽凉的脸,半数渡入其口中。
秦羽凉酒量差,更何况这酒混了药,用不了多久就会倒。
不出所料,酒一下肚那色胚眸中已露凶光,他只一瞬喘息就抬头咬住柳瞑凤的唇,粗暴狂野得一点不遮掩自己想讲人拆吃入腹的心思。
但柳瞑凤没让他啃多久,不知从哪里扯出布条绑住秦羽凉的双手,指尖在他胸口一点咬一下秦羽凉的舌头,抽身向后,伸手轻拍拍那张已经漫上酒意的俊脸:“亲了就不给摸了,下一个问题,不乖的小东西。”
秦羽凉用野狼般带些愠气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急不可耐,俨然已经失去了大半脑干。
柳瞑凤被他盯得有些发怵,故挺直腰杆为自己壮胆,猝不及防那狼崽子发狠咬开他的前襟对着一颗玉珠就是一顿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