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秦羽凉·······你·······混蛋······放······放·······啊·······放开我·······哈········不要······嗯·······”柳瞑凤脱力地躺在床上,一切挣扎都绵软无力,脑子里嗡嗡响,什么都听不真切。
“先生······乖······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秦羽凉吻了吻柳瞑凤被汗浸透的脸颊,“我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你。”
【诶嘿我又和谐了想不到吧】
翌日·晨
柳瞑凤挣扎着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恍惚惚,全身酸疼。
比三年前那一晚疼的多。像前世的那些令人不愿回忆却又难以忘怀的日夜。
房间里充斥着混合着酒味的暧昧味道,熟悉的腥膻气息佐以梅香,有些突兀。
身边没有人。
秦羽凉已经走了。
可是既然昨晚秦羽凉与他一夜巫山,那汐儿怎么办?
她会不会还傻愣愣的守在房里,会不会一夜未眠,会不会因此闹出笑话,会不会名声尽毁·······秦羽凉······真他妈是个混蛋。
嘴上说着爱他,却是伤害了他最最重要的人,这明摆着就是恨,是报复。
柳瞑凤颤抖着爬起来,忽而觉得脚上有点冷。
低头看去,脚腕上俨然是一根漆黑的锁链。
“秦羽凉······畜生·······”柳瞑凤咬牙骂道。
这根锁链勾起了他许多关于前世的不太好的回忆。说起来,秦羽凉这次算对他温柔的了,只是在脚腕上有一根锁链,犹忆及前世······咳咳······不可言说。
柳瞑凤看了看周围,床上还留着昨晚残留的秽物,至于昨晚穿的衣服,在地上,他够不到。
“妈的。”此前柳瞑凤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再见面的短短半天,是他有生以来骂脏话最集中的半天。
秦羽凉应该不会把他扔这儿自生自灭。
柳瞑凤就坐在床上,随手拿出了枕下的一本书看。
恰逢此时,秦羽凉走了进来。
“先生好兴致。”他端了一碗清粥,一点小菜,衣冠禽兽做着翩翩君子的模样,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送到柳瞑凤嘴边,“徒儿伺候先生吃早饭。”
柳瞑凤冷冷看了看他,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先生。”
秦羽凉浅笑:“当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快喝粥吧,不然要凉了。”他的语气,举止都太温柔,让人难以联想到昨晚的猛兽。
“秦羽凉,我数三个数,把链子给我解了。”柳瞑凤声音冷得像千年玄铁。
“好啊,那我也数三个数,先生把粥喝了,好不好?”秦羽凉像哄小孩一样把勺子往柳瞑凤嘴边靠了靠。
“一。”柳瞑凤不耐烦,印堂黑透,眼神里仿佛淬着刀锋。
“一。”秦羽凉浅笑着应道。
“二。”
“二。”
“三····唔!唔·······嗯!”话音刚落,秦羽凉狠狠地吻住了他。
过了许久,他们才分开。
“秦羽凉!你昨晚是喝醉了,我理解你,不要欺人太唔·······”一句话没说完,他又被堵住了嘴。
火热的舌头趁虚而入,在他口内肆意妄为,柳瞑凤被搅得受不了,眼前一片湿润朦胧。
“哈······哈······”好不容易分开,柳瞑凤看到兔崽子有点失落的看着他。
“柳瞑凤,事到如今······”秦羽凉俯下身,轻轻撩起柳瞑凤的长发,“你为什么还能以这么高傲的姿态对着我啊。”
柳瞑凤紧抿着唇,这样的秦羽凉令他不寒而栗。
“也是,我的先生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啊。”那人还在笑,“不论何时,哪怕作为我的阶下囚,也保持着你的高风亮节,对吧?”
“柳瞑凤,我知道前世我对你很过分,但那是你欠我的。
今生,我敬你爱你,用最卑微最虔诚的姿态守着你,我奉你为师者,至宝,神明,你可曾有哪怕一刻把我当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