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整个婳京,整个儿大昀随便找!有人敢把他的头拔下来当球踢都没人敢信柳瞑凤不会包扎。
秦羽凉看起来是一个十五岁的小鬼,但他没那么蠢,十五岁也没那么蠢!!!
“先生是有意要骗徒儿还是单纯的不情愿?”十五岁的孩子不一定蠢,但没人说十五岁的孩子不能赖皮耍滑,秦羽凉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柳瞑凤,一脸委屈却也斩钉截铁地戳破了柳瞑凤的谎言。
他其实没想到此时柳瞑凤都没翻脸扔下他。
“好吧……”柳瞑凤取了膏药纱布,性感的薄唇抿了抿,绷紧的唇线让人又凑上去撬开他的嘴吻到他瞳孔失焦的冲动。
一开始柳瞑凤的动作极尽轻柔,但却慢得像蜗牛爬树,那双手修长白皙却并不细腻,常年的提剑和执笔令他手心上有一层明显的薄茧,秦羽凉这人早不怕疼了,那双手蘸着冰凉的膏药磨过还滚烫的伤口,舒服得他嘶声不断,倒吸无数口凉气才压下莫名的躁动。
他性子算不上慢,也是在经不住着致命的撩拨,紧绷着脊背声音发哑:“可以快点嘛,先生?”
“唔……羽凉你忍着点……”柳瞑凤似乎有几分难为情。
“没事儿的先生,我不怕疼。”可他怕死了柳瞑凤顶着这一张脸干些要他命的事。
“好。”柳瞑凤点头,目光忽然变得坚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羽凉心中有无数神兽在奔腾。
冰凉刺骨的膏药就这么粗暴得被几掌拍进了伤口,冰火碰撞刺激性的感觉蔓延进四肢百骸,他疼得冷汗直冒面容都要扭曲,虽然快但那痛简直余音绕梁深入浅出,他简直恨不得整个人蜷在一处。
“跟你说了我不会……”柳瞑凤的语气有几分局促。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先生,您有没有替其他人上过药?”他强撑抬头,一张惨白的脸挤出一个苍白的笑。
“有。”柳瞑凤脸上局促更甚。
“他们怎么样了?”
“……都活了。”
“……”
“。”
都活了是什么意思?
柳瞑凤是真阎王啊,自己的手下都不放过……
人类的生命真的挺顽强的……
天气真好,活着真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