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6直摇头，说：“看样子你可不是个好人呢。”

听到936的话，李空然皱起眉，接着摆摆手对着蓝鹊说：“我没有恶意，倒是你突然出现说此等话，是有何用意？”

“奴婢，奴婢……”蓝鹊嘴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退下吧，今夜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见蓝鹊没有其他动作，李空然又道：“你要是碍我眼，我不介意先对你出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蓝鹊身形一怔，缓缓起身，行礼退下。

936嘟着嘴，说：“你该不会真的对一个小丫鬟动手吧？”

“威胁到我的，我不会管他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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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空然看着监视器想着昨晚936传输给她关于蓝鹊的事情。仿佛这个涂江雪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孤立无援。就比如说这时，涂江雪还可以在厨房的一角忙上忙下，所有的食材她都可以经手。

她在做的是糕点，李空然一直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并没有在糕点里放奇怪的东西，就是这做出来的东西模样有些奇怪。

“说起来，涂江雪不是相当于软禁在梅苑吗？她怎么能跑到厨房去？”李空然问936。

“她现在能够自由的出入端王府的各个地方，是因为很多下人都受过她的恩，承过她的情，不单是蓝鹊一个。只要不被发现，他们还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那照这种情况，涂江雪要是想要下毒害死海长宁的话，应该很轻松吧？”

“嗯，”936点点头，表示同意李空然的说法，之后它又回答说：“虽然很轻松，一旦成功，可是会连累很多人的。”

“连累？一人做事一人当，当不成涂江雪还会拉几个垫背的？”

“拜托，这里是古代。一旦你出事了，成梓期可不单是找她偿命，”936叹了口气，“首先她手中的毒药怎么搞到手的？从源头到经过手的人都得死。此次，那些一路开绿灯送她去厨房的人，一个两个都别想逃。最后就是送给你之前怎么没有发觉饭菜有问题，你身边的那些丫鬟仆人也遭殃，还有可能直接大清洗，全都杀了换批新的。”

“这也……”李空然还没说完话，他们便止住了话题，因为涂江雪如她所言来到了兰苑，手里提着食盒，看样子里面放的就是那盒她自制的糕点。

“姐姐，你来了啊！”李空然跑出来迎接涂江雪，做戏嘛，就要做全套。

“王妃安康。”见到李空然的第一眼，涂江雪依旧本能地朝她行礼。

“姐姐快请进吧。”

在把人迎进来后，涂江雪先是和李空然寒暄两句，涂江雪把提盒放在桌子上，随后打开盖子，说：“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在其他地方可尝不到的，花银子都吃不到的呢。”

“真是劳烦姐姐了。”李空然往里一瞧，看到了她在监视器里看到的造型怪异的糕点。现在凑近仔细一看才看出一丝端倪：两块方形的灰色糕点并排放在-起，在上面有一小块银色的蜡块，白色的米粉在其中一块灰色糕点中间。这是……冰箱？

见李空然迟迟没有反应，涂江雪开口道：“王妃，拿一块尝尝？我这内有乾坤呢！”

李空然听从涂江雪的话，掀开银色糕点，里面是白色的桂花糕做的冰箱分层，里面放着用糯米面团捏出来的各种造型。有胡萝卜鸡腿西红柿还有……可乐？

“936，这是怎么回事？！”

936明显也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眼神顿时变得犀利，它直勾勾地望着涂江雪，对李空然说：“咱们得单独会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