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九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墨，墨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死，也得死在，我手…”他侧过头，没有了声音。楚寒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嘴角却微微上扬，可能是因为完成了任务，可能是因为她可以将自己隐藏地更深，可能因为，她保住了自己的贞洁。她扶着墙，用力撑起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视线聚焦在不远处的车上。踉跄地朝着车走去，手心滚烫，脸颊滚烫，浑身像个火球一样，她知道，吴九给她的药丸是什么了。

楚寒上车，点火，车上依然充斥着七氟烷的味道，她打开车窗，倒车，前进，冷风从车窗无情地灌入，车上的人儿，顾不上这些，此刻，她只想回到另一个人身边，“陈队，吴九，在旭辉孤儿院。”一条语音发送成功，她开着车在街道上轰鸣，她一下一下用力拧着自己，保证自己能把车开到盛瑜中学。电话铃声响起，凌然接通，“寒姐姐，这么晚了还没睡？！”听着没有回应的电话，凌然有些慌，“寒姐姐，寒姐姐，你在哪儿？”“凌，然，我想见你！”楚寒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凌然的心提到嗓子眼，“寒姐姐，我去找你，你在哪儿！你快告诉我！”略带哭腔，“我，在你，学校，门口！我，想见你！”手机传来忙音，凌然顾不上换衣服，一路奔跑，鞋子掉了一只都没有发现。终于，她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