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不宜的事情。”
“……”
李生生感觉背后有什么支棱起来了,他似乎陷入了一种被威胁的处境。毕竟他的猫生从未经历过此事,心中还有些忐忑。
“你……现在不是还没到发情期。”
舞仓这时候变得没皮没脸了,他正色庄容道:“因为你,所以提前到了。”
他将李生生紧逼到窝棚的角落,轻轻撕咬他后颈的毛,紧紧靠上他的后腰,贴着李生生的脸轻吻。
李生生浑身绷紧,舞仓稍一刺激,哪怕是一吸一呼,他都抖个不停。他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了?”
“我一向如此,是你没有发现,”舞仓将嫩芽初探,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厮磨,“可以帮我吗?不行的话,我可以试着停下。”
李生生是知道之前舞仓发情期期间的苦楚,又怎么忍心他再煎熬,鲜见的羞涩地点点头。他缓缓将身体前部紧贴地面,背部中央下陷,臀部高高翘起。
分外妖娆。舞仓咬住李生生颈背部的皮毛,两只猫紧密结合。李生生眼神迷离,娇软的叫声呼之欲出。
“别出声,小心把好好吵醒了。”
湖边的垂柳在春意的裹挟下悄然发芽,抽出新枝,盎然生机。
李生生瘫软的蜷在舞仓腹部的软毛,半梦半醒间搂着舞仓的脖子慵懒地说:“我们离开这里吧,去外面闯荡。从坏人绑架好好的时候我就想了,我想去帮助更多深陷水火的猫们。”
舞仓低下脖颈在李生生的额头轻吻一下,声音嘶哑:“都听你的。”
“哇!哇!哇!”在好好激动地大叫了三声之后,李生生睁开了迷蒙睡眼。
舞仓把好好连带着腊肠,加上凑热闹的萨莎和馒头,全都一股脑的丢出了几米开外,任谁都不能打搅李生生的休息。
好好丝毫不在意大爸的冷酷无情,他兴奋的叼着腊肠,即使压低了声音,也依旧掩盖不了他话语间的欢心雀跃。他兴冲冲的向往来的众猫展示他获得的礼物。他由于太过开心以至于忘记看了脚下,被长长的腊肠绊倒摔在地上,大家都嬉笑着看着他。
李生生窝在舞仓的怀里,趴在他的身上舒展了一个大懒腰,完全清醒了过来,“听着动静看来好好已经发现了我们为他准备的惊喜,这小崽子真是高兴的昏了头了。”
舞仓冷哼了一声,变戏法似的的从身后变出一小节腊肠。他知道李生生向来把好的都尽数留给好好,于是昨晚偷腊肠的时候提前咬下来了一些藏在暗处。
“你呀,都多大的猫了,还和孩子抢吃的。”李生生虽然嘴上数落着舞仓,动作却不闲着,闻着腊肠的味,大快朵颐起来。
舞仓一直想着昨夜李生生说的话,还是在意,“你当真是想离开这里吗?我们现在过得生活也很安逸,也不用担心好好会有危险。”
“囿于一方天地故步自封,永远不能成大事,虽然我也不想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但总想趁自己身体还硬朗,尽绵薄之力去帮助更多有需要的猫。”
“好,我答应你,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舞仓果断地让猫吃惊。
“时不待我,当然是越早越好。”
舞仓先私下将萨莎、馒头还有斑斑几个关系相对更近的猫叫了身边来商量此事。
萨莎想都不想便说,“我同意。”
馒头的目光像是黏在了萨莎身上,紧跟着说,“我也同意。萨莎去哪,我就去哪。”
斑斑淡淡的朝舞仓一笑,疏离而有礼貌。
“我就不去了,我要留在这里,这不愁吃喝。我承认自己就是耽于享乐,贪生怕死之辈,恕不能与你们同行。”
“灰雪最怕寂寞了,我不在,他会伤心的。”
舞仓召集众猫,郑重宣布要离开领地的决定,场下一片哗然。斑斑作为新的首领代替了舞仓的位置,如果他不能带领众猫走向更好的生活,那么其他猫有权向他发起挑战。
舞仓、李生生、好好、萨莎、馒头一行猫连成一条直线潇洒的走在马路上,穿梭在丛林间,开启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