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状态,才会呈现什么。
心又静不下来。
是可以的,可在途中……我能做些什么?如何沟通,如何共存?
既然意识永生,请告诉我,我要如何感到快乐?
请不要说什么相对应,早已看见,所以无须自己体验吧?只要让我知道,怎样快乐的活着就好了。
虽然放弃乐趣,是回归的办法。
可我只想快乐的存在着。
……
写字的人,内心时常浮动,幅度可大可小。所以,这是一本奇怪的故事书。
只为了她自己。
内心有一个答案:想要活得快乐,那就面对痛苦。
她懂了。
因为下了定义,而定义就有着相反性。
之前的人生,如果懂得了痛苦的话。那么之后,请活得快乐一些,不管在什么境遇下,不管心态是如何。
快乐不代表哈哈大笑,世俗的快乐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我想要的……是永恒。
但又有了相反性,所以不追求,感受方法,感受当下。一切都是幻象。
就看如何面对吧。
她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我?还是她?哪个她?哪个我?开始故事吧,在故事里,我就是当下。
林沅汐看着眼前的沈崇,有点陌生,“我有点害怕……”
她说了这句话。
沈崇眼眸里是隐隐在颤,是惊讶,是疑惑?!他的脚步靠近她,“怎么了?”
林沅汐知道,想要从他人身上得到什么,先付出什么。这句话她的理解是,要是一个人持续散发敌意或抗拒性,那么接受频率的那个人面对的就是敌意或抗拒性,所以前者想要从对方身上得到爱,而后者感受不到爱,便不会给出爱。
不是说感受不到就没有,是想从别人身上感受到,那么自己就要给。因为对方是镜子,是反射,是自己的投射。
总之,说不清楚的。
她深有体会。
有了爱意,仇人如果先发出爱意,那么面对仇人的自己会立马原谅那个仇人。
仅限于自己的体会。
如果那个仇人想要得到爱,那么接受到爱的频率的这一方,一定会回馈的。只是,有些时候方式不同,清醒程度不同,回馈?也就不一定了。前后矛盾了吗?不是,那能量频率一旦发出,但当下有没有得到回应,在意识深处已经有了回应了,只是有了意识的阻拦,就貌似得不到回应。
可,她在乎的不是回应,是自己有没有散发自己的爱。因为她懂得,要被爱,先散发爱的频率。
还是没有解释清楚,因为自己做不到。
一切,都是在写她。
不要光理论,要行动,要觉知。
好吧。
林沅汐犹豫,道:“我,”
她为什么害怕?因为害怕未知,害怕给出爱,害怕自己给不出爱,害怕得不到爱。
但她在写这一段剧情之前,就被指引要先给出爱,而不是藏着爱。因为在这个世间,实相是真的,意识的虚相是假的,只有行动了,做了,另一个意识才能在实相里感受到。
在虚相世界里,也就是头脑里想象,或是觉得意识在想象爱,都只是想象而已。要行动,要在实相里创造出来。
因为已经创造了实相,所以要在实相之中体验。就是因为要体验实相,才存在了实相。
“我,”林沅汐犹犹豫豫,是写字的人在投入其中,她之前一直害怕投入,因为思维在想着如何写。
如何写得完美不出错。
但是要相遇自己,这些文字就是突破时空的必要,这是安排好的。
按着内心的话说吧。
沈崇的眼神心疼了,刻意疏冷的态度也放下了很多。
看上去,她很低落?心情不好?刚才进来的时候,不是感觉心情不错吗?
在沈崇抬手想碰她的时候,林沅汐想了起来手里的玫瑰花。她抬手将玫瑰花递出去,“我看花开得不错,送给你的。”
“……”沈崇盯着她递出来的玫瑰花,难道只是为了来送花的?她到底在想什么?
林沅汐,朕为何看不透你?靠不近你?
林沅汐皱了下眉,什么?这个时空的剧情一定与之前的不同,是天翻地覆的不同。
因为她的心态,往往在一念之间转变得突然。而这次,明显是高频了。
因为心情不错。
高低?不是非要分辨它,是已经存在了,就面对它。
这不是一个好故事。作为写故事的人,做了这样的评判。
稀碎。
“我,你,你为什么要种玫瑰花?”
内心得到的答案是:因为你需要。
沈崇拿过了玫瑰,将枝条捏在手里,看着她脚步走近,“因为你喜欢。”
她抬头看着他!
喜欢?
多简单的一句话。
“……”林沅汐犹豫,看着沈崇的脸实在是看不清,因为内心就是不接受这样的形式。
哪怕她在写。
也不断否认。
这个沈崇,是属于她的了。这是写书人内心的声音,属于自己的沈崇?难道之前都不是吗?
弄不懂。
“屏风后面的人是谁?”她直接问,不想多言。
“出来。”沈崇看向屏风,道。
夜十五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身上插着几只箭,都是从身前的盔甲透进去的。他的伤口鲜血淋漓,整个人都仿佛无力走动一般,走出来两步就跪在他们的面前。
“卑职有失,请陛下责罚。”
“起身,朕怎么会责罚救命恩人?”
“?!”林沅汐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沈崇,又瞪着夜十五!
“白公公,”沈崇开口。
殿外走进来一个人,是个年岁有些老,头发全白的老太监。
“陛下,唤老奴来?”白公公进来就恭恭敬敬的弯着腰,道。
“传太医。”
“是。”
沈崇看向夜十五,“你就做朕的御前贴身侍卫,从此之后,半步不得离开朕。”
“是。”夜十五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