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婉翎没有听到任何消息,她随身带着银票,叫沈清把银子贵重的东西都打包好,随时准备离开。
沈清只想要跟她成双成对,将她的首饰包好,铜钱全都换成银子。等来等去没有等到新帝动怒的消息,反而听到姬太后更太上皇离开的消息。
肖婉翎:“……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算了还是专心卖茶,写个茉莉奶茶的牌子,煮茶时加些茉莉干花。
李碟儿跟来喜前脚来送了喜帖,程巧儿来定搬家宴,眉飞色舞地对肖婉翎说道:“我那间房子租出去,我新家修在开荒那块地旁边,在后山我们算是邻居了!”
听说韩慧跟顾瑶芳都打算搬出来,两人都有了身孕,柳婆子成日叫她们洗衣烧饭还各种不满意。
韩慧气得把锅铲一扔,对薛德安说:“要是不搬出去单过,就和离。”
薛德安不愿和离,决定搬出去。
柳婆子抓着他们的行李哭哭啼啼的,“你这个不孝子!等你爹娘老了就搬出去,你还是不是人?”
薛德寿跟顾瑶芳也带着行李偷偷朝外边走去,被回家的薛正扬撞了个正着。
薛正扬:“你们要走,就别认我这个爹!”
他自认为对得起儿女,都是一大家子互相帮衬,哪有分开单过的道理。
看到薛德安犹豫,韩慧抢过自己的包袱,“要你爹娘还是要我跟孩子,你选一个!”
薛德安:“选你!”他还能跟父母过一辈子?
三儿子一家都走了,薛正扬这才发现老二家两口子也偷偷摸摸走了,对屋里哭哭啼啼的柳婆子喊:“你还闹什么?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只剩下薛正扬跟柳婆子二人,前些时候柳婆子为了一间书房,把薛翠赶出屋子,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薛正扬气得要倒下去。
柳婆子不信,飞快跑到老二屋里看,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薛正扬:“这还像个家吗?”他转身就朝外边走去。
有个妇人手腕上挂着个蓝布包袱从旁边经过,问道:“这是岐山村吗?”
薛正扬抬头看了她一眼,看起来有些眼熟,“是!”
徐娘认出薛正扬惊讶的睁大眼睛,飞快扭头看向别处,“柳氏住在这吗?”
村中姓柳的人很少,薛正扬问道:“你是何处来的?”
徐娘也不装了,“你家住哪?我找柳氏!”
*
肖婉翎往木牌子上写水果系列奶茶,只见程巧儿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肖氏,我婆婆的表姐找来了!”
现在岐山村寸土寸金,忽然发财了亲戚找来了也不奇怪,“找她什么事?”
程巧儿搬了凳子坐下来,“我才知道我那婆婆抢了姨母的亲事。她现在秋后算账,不知道上哪知道我那婆婆住在这里的!”
肖婉翎回头看了一眼沈清,想起他跟守城的士兵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护了柳婆子一辈子的薛正扬,面对被他辜负的徐娘,干脆跑出去躲着了,现在柳婆子跟徐娘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徐娘改头换面当起了媒婆,大大方方出现在肖婉翎面前,凑进她耳边,“是沈清叫我来的!”
肖婉翎心想怕不是为了给她出气,她现在怀着身孕,只要不惹到她不会对付柳婆子,所有的账等着孩子生下来,“你去把她欠你的都讨回来!”
徐娘笑着甩了下手帕,“好!”
柳婆子不知从哪听到的,有个女子跟肖婉翎一起忽然消失不见了,怀疑肖婉翎害了人,去找官府报案,过去将近一年,肖婉翎只记得是在一处悬崖附近的河边。
官府的人找去,肖婉翎垒的石头坟却不见了,只好将她请去讲清楚。
沈清的眼睛都红了,背着包袱一副要是把肖婉翎关起来,就带着她逃走的样子。
城主大人左右为难,一边是人人称赞的大司农,一边是姬太后,他谁也不敢得罪。要是影响玉米的产量,他只怕要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叫人给肖婉翎搬了张凳子,扫了一眼柳婆子恨得牙痒痒的,专门来给他找事。
柳婆子指着肖婉翎:“她是杀人凶手!”
肖婉翎:“证据?”
柳婆子:“明明就是你们两人一起,她怎么就死了?”
肖婉翎扶着圆滚滚的肚子,“掉下山崖了!说了三遍你是不是听不懂?”
城主大人清了清嗓子,“柳氏,你没有证据这件案子就结了!”
柳婆子愤怒,“不是她还能是谁?”
就在这时,一辆轿子出现金管家从马车上下来,走了进去对沈清点了点头,“人找到了!现在活得好好的!”
城主松了一口气,急忙走过来行礼,“是!”
柳婆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