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的,关了门之后都忍不住听对面动静的四个人,在这一声被压下的惨叫戛然而止之后面面相觑。
“那个……会没事吗。”
“夏酱是个很温柔的好人阿鲁,跟我约定好就一定会办到的,完全不用担心!”
今日的战斗没有怎么消耗神乐的体力,但是在接待员小姐姐那里摄入的糖分让她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此时她是脸颊贴在桌子上这样说的。
新八对此有很多异议:“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里面那个恶役大人亚撒西的……”
“若殿,咳,五条大人对人的态度一直很好啊,每次和他交流的时候就觉得他特别好说话来着。”不知何时坐下来自己捧着一杯茶喝的猿飞如此说。
“这么说来,他的上司偶尔会带他来我们酒吧,已经有两三年了吧。他相貌好看人又好说话,不会毛手毛脚出手也大方,在整条街都很受欢迎呢。”志村妙抚着一边脸颊微笑着说。
“咦?哎?!你们两个居然早就认识了吗!”目前刚出现的新设定震惊到了新八。
“我才很意外啊,发现他和银桑那种人认识之后吓了一跳,这两个人性格完全不一样啊。”
阿妙继续讲述她的回忆:“那个人温柔到平时都会为了别人勉强自己呢,很明显不擅长喝酒,只是闻到味道就会微微皱眉,但是如果被劝还是会忍耐着喝下去。而且喝酒的姿态怎么说呢,感觉像是小孩子喝饮料一样乖巧。”
“……等等姐姐你该不会喜欢那种,久夏先生他——”
“才不是,我很尊重五条先生,而且早一两年就知道他有一个孩子了。但是孩子的母亲不知所踪了,所以他既是孩子的父亲,也是孩子的母亲。”
“是吗,难怪他没有提起过……”
志村姐弟停止交谈,神乐睡着了,猿飞低头沉默,客厅也和隔壁卧室一样陷入了寂静。
这寂静没一会儿,屋内传出了巨响,这次听起来像是有人被狠狠摔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身为忍者的猿飞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坐的那一端距离门最远,但是跳上桌子一瞬间就冲到了门口,拉开纸门。
被摔到地上的人是五条久夏,他打晕治到一半人突然诈尸把他钳住了,上半身缠着绷带的坂田银时拉着领口扯开了他的衬衫。这个被叫来疗伤的人腹部绷带的覆盖面积完全不逊色于前方的伤者,缠在胸口的绷带边缘,往锁骨跳动爬行着一抹诡异的仿佛有生命力的东西,血管一样的暗红色在他皮肤下涌动。
而猝不及防被偷袭到的五条久夏,震惊过后就是结了冰的淡然,原本扯着坂田银时卷毛推着他肩膀的手,用十成十的力气抢回对方抓住的领口布料。
一脚把人踹开站起来,脸上开始似笑非笑。
“失算了啊,我下了那么大力气居然没打晕你。”
五条久夏从衬衫口袋掏出一个的备用领带夹,扣住崩完了所有纽扣的衬衫,把外面风衣的拉链拉上,恢复了几层体面才继续说。
“该不会以前你都是装晕的吧。”
坂田银时没理会他转移的话题:“那是什么东西。”
五条久夏刚要张口,对面那个卷毛就又扯上了他的领子,刚上岗的领带夹不堪重负的扭曲,扎入对方的手掌心。
“你最好说实话。”坂田银时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不要再骗我了。”
“……”
五条久夏看看他,又别开头看只敢静立在旁边担忧的志村姐弟,猿飞和睡意全无的神乐。他抿了一下嘴唇,对旁边的四个人扬起一个仿佛无事发生的笑容:“抱歉,让我和他单独说吧。”
赶来的四人面面相觑,无法介入他们的矛盾,只得一起离去。
拉上门之后至少无法听清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四人中只有神乐很大胆直白的把耳朵贴在上面听,剩下三个只能像是那扇门口都有一层墙壁似的站的不近。
“……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了。”
志村妙先开口。
“嗯……”和她想到一起的新八接上后面的话“那两个人看着性格南辕北辙,实际都是会做出同一种事情的人。”
“本来以为银桑就已经足够任性,看来这次他是发现身边的人比他更任性,更不依赖别人是什么感觉了。”
只有猿飞一个人在注意盲点。
“抛开矛盾不谈他们两个刚才的姿势……”
“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久夏先生已经站起来了。”
“嗯,没什么!算了吧忘了吧……”
门内。
待其他人离开后,五条久夏凑在坂田银时耳边说:“我身体内是会导致世界毁灭的Boss。因为试图杀死他却发现他不死不灭,所以我取了他的心脏,因为只有我的体质能压制他,于是光荣成为了第一代人柱力。”
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这种时候就不要用火影比喻了你到底有多喜欢啊!给火影打钱你这个版权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