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久夏在医院的更衣室顺了一件白大褂穿上,还带了一副眼镜框cos医生,迅速游完了整个医院。
因为更衣室挂着值班表,他大概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值班。他偷感很重的很顺利的找到医生护士多的地方,发挥自己从小擅长的偷听墙角技能,四处收集情报。
至于为什么擅长,这就是一段幼小时家长忙碌,他只能困在五条家族地内……以及为了防止他的价值观被影响进而影响五条悟,听人说话和获得外界情报只能听墙角的悲伤往事了。
黑田平八郎的事情在医院内小有流传,经验之谈,有人的地方就有请报流通,哪怕想规避这个风险独占甜头,他也不可能一个人独自完成麻醉,摘除器官,储存以及联系卖家这一系列操作,从准备到手续需要很多人协助。
猿飞菖蒲的任务只有黑田平八郎,但是有他来这里,剩下那些协助者也能一网打尽了。
摸到最后一个护士室,五条久夏扶正眼镜,和推车迎面走来的猿飞一个对视。
“若殿……”她收起笑容。
五条久夏竖起食指压在唇上:“嘘,叫五条就好。”
“接受委托是我的职责,这件事情不应该劳烦您出手……”猿飞菖蒲看起来有点紧张,握紧了手中的推车。
他只好投降一样举起了双手:“哎呀呀,我没有认为你不能解决的意思,只是熟人正好住院所以过来凑个热闹。坂田银时和服部全藏他们两个迟钝的时候都笨蛋的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现在大概率已经进手术室了。”
“这,都是我太疏忽大意了,我应该早点解决他——”
“不要慌,不要乱,黑田常用的手术室在隔壁三层,从窗户赶过去只要五分钟。”
五条久夏拉开窗户,卷进来的风吹来树叶的沙沙声,他白大褂飞扬,脸上带着亲和轻松的笑回头。
“想做其他工作,或者想安家的话记得跟我说,松平公不是不允许转职的黑心老板,更不愿意看到任何好女人忧愁的神情,我保证辞职金够你过上舒适的后半生。”
“我,我……”柔美的紫发女子眼神逐渐摒弃迷茫“松平公迟早有用不上我的时候,但至少现在邪道只能靠邪道铲除,如果脏了我的手能让别人得救,我乐意让这双手染上鲜血。”
不愧是原御庭番众的超一流忍者,当杀手的觉悟非常人能比拟。
五条久夏错开窗口,对她行了一个执事礼:“那两个人的安全拜托你了,杀手小姐。”
猿飞从窗口离开前往手术室把贩卖器官的衣冠禽兽一网打尽,五条久夏知道事情得到了解决,把罩在制服外面的白大褂还回去,悠哉悠哉的开上车回警察厅……
咦?他是过来干什么的来着?
想起痛失厨师的真选组,他开始揪脸旁边的刘海。
今天是不会把自己赔给医院了……难不成赔给真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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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夜半,小桥流水,月照桥影。
两个带斗笠的男人擦肩而过,一人黑色长发,一人灰色短发。
几句交谈,一声出鞘,淡红的光芒闪过,黑色长发倒地,头发被另一人割下来。
带着红刀的灰色短发的人离去,数分钟后,变成黑色短发的男人也从桥上爬起来。
……
“你没有姓吗?”
“那是什么,你们名字一长串的原因?”
云野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会往嘴里放东西,所以一边馋手上的泡芙一边抬头回答又子的问题:“我周围的人名字都很短耶,这就叫没有姓吗。”
“啊你是从吉原长大的……怎么解释,和长短无关,一般来说一家人都是同一个姓氏,那是来自爸爸的姓,有无论是生下你的妈妈还是你都是跟爸爸姓的。”
云野皱眉,然后自然而然的说:“啊,可是我,有两个爸爸耶。”
“嗯?嗯?!”来岛又子震惊“那你妈妈呢?生下你的妈妈呢?”
云野知道自己很可爱的嘟着嘴,撒娇似的语气有点小骄傲:“我是爸爸生的呀!我爸爸是不是超厉害!”
又子的cpu炸了,她抓了抓头发,没想通。
她艰难的解释:“小云野,就是一般来说,男人是生不出来孩子的,大家都是在妈妈的肚子里长大然后生出来的。”
“哦,原来大家都是妈妈生的,那妈妈之前的姓应该来自于妈妈的爸爸吧,为什么都不和妈妈姓,明明是妈妈生的。”云野苦恼的皱眉“所以我应该把生我的爸爸叫妈妈……”
“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传统,比如男人生不出来孩子……”
“都说了是因为我爸爸超厉害,生我的爸爸叫五条久夏,我喜欢他,但是他偶尔有点可怕。另一个我不太熟。”
云野小小声的凑在她耳朵旁边说最后一句:“他叫坂田银时,不要告诉别人哦,我爸爸说这是一个大秘密,和他是男妈妈一样的秘密。”
“!!!”
原本以为高杉找来的是白夜叉孩子的来岛又子,被“云野是白夜叉和军医生的孩子”这个瓜砸懵了,陷入了一个很难用语言形容的状态。
看她宕机,云野终于能把目光移回手上的泡芙,开心的嚼嚼嚼。
五条,坂田,五条云野,坂田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