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任先生还是,采纳了你的建议……”夏琮玺说得断断续续,喘息声不停。
“嗯。”宋玦声音很低。
“我,我能联系…… 啊……”夏琮玺还没说完,就被宋玦猛烈的动作打断了。
“玺宝……”宋玦呢喃几声吻上他的唇,没说完的话都被热烈的吻封住。
洗完澡,宋玦出了浴室,趴在床上的夏琮玺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等着周公他老人家出现了。
宋玦看准位置,“啪”的一掌拍在夏琮玺腰下,声音又脆又响。
夏琮玺被他拍的猛的一抖,浑身都僵住了,满脑子的棋盘被打得四分五裂,魂都飞了七八分。
宋玦往他身边一躺,伸臂搂住他,顺势开始揉他被自己拍红的屁股。
“干嘛啊?”夏琮玺瞪着眼问。
“什么?”宋玦状似随意的反问。
“干嘛打我啊?”夏琮玺伸出手也开始揉自己可怜的屁股。
“噢,惩罚啊!”宋玦说得理所当然。
夏琮玺停下揉按的手看他,满眼都是问号。
宋玦扬着眉,一边揉一边道,“惩罚你不认真,在我的床上尽想着别的男人,念你初犯小施惩戒,再有下次严惩不贷!”一番话说得似是不经意,语气里到是相当认真。
夏琮玺一笑道,“谁说我在想别人啊?明明是在想你!”
宋玦低头亲他耳朵,“你个胡说八道的小骗子!”
自从跟夏琮玺有过亲密,宋玦就表现的像个初尝荤腥的猫,心心念念的惦记着鱼儿。但顾及对方身体,又不得不总是压抑天性。夏琮玺自己也享受这种灵与肉交融的美好体验,不但不配合宋玦的控制,还经常主动点火,非要烧起燎原之势不罢休。
原本就非柳下惠的宋总,禁不住他三两下撩拨,往往都是顺水推舟的就“从了”。
今天收到寰墨的招标信息,两人心里都清楚,接下来一段时间又要以忙碌为主旋律了,于是心照不宣的进行了今晚的“运动”。
开始,夏琮玺担心宋玦会对两人之间的负距离亲密有障碍,于是最初的几次总是自己主动做下面的一个,没想到宋玦不但毫无负担,甚至主动帮他做准备工作。且在几次后问夏琮玺,是否愿意迁就自己在上面,并最终欣然体会了另一种快乐。
再后来的几个月,两人轮流体验着这种“爱情运动”的两个角色,宋玦觉得两个角色他都很喜欢,感受有略微差异,但总的说来他分不出更喜欢哪个角色。至于夏琮玺,宋玦总觉得他应该是更喜欢在下面的,因为他只会在那时露出那种迷醉又忘我的神情,声音里的气音更重,连两只手的动作也更多了,仿佛不受大脑控制一般乱摸乱舞。
尽管夏琮玺一直否认,总说自己都喜欢也都享受,但宋玦就像认定了一般细述着每一条微小的差别。夏琮玺只好不跟他争辩,微笑说“大概吧!”,但内心却颇为受用他那么仔细观察自己且在乎自己的感受。
同时,宋玦也特别享受夏琮玺的主动,无论是哪一方,他都很主动,他会提要求说感受,还会告诉宋玦自己更喜欢什么,不愿做什么。宋玦从不觉得两个人在床第间应该一定由谁来主导,他天然就觉得这种两人一起做的游戏应该是两人共同参与,共同制定规则的。
而夏琮玺却意外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不止一次说自己是捡到宝,宋玦问他怎会有这种想法,夏琮玺就开始滔滔不绝举出例子,最后总是说:“我们既不撞号,也没有家庭压力,X生活还和谐无比,你说是不是天生一对?”
作为一对中另一半的宋玦总是点头微笑,无比认同。
整个西南都非常重视寰墨的此次动作,因为这项投资不但能对位置偏僻的漓淳县有较大经济拉动,还能有力推动西南的陆路交通发展,再加上利用水上运输,不但缓解了陆路压力,还有效整合了多方资源,且同时扩大了就业以及为当地丰富的农林产品找到更多出路,可谓是有百利。
而且寰墨非常聪明的只做大蛋糕,却并不贪心吃独食,整个项目他们出资建设,土地却仍归属于漓淳县,双方为合作开发利益共享。于是各项审批流程既顺利又迅速,立项过程少有阻碍。
唯一可能出现阻碍的环评问题,也由漓淳县及西南市委共同出面解决。
“咱们第一次在咖啡店碰到任先生时,他们肯定就在跟漓淳县接触了,”夏琮玺端着手里的盒饭对宋玦说,“后来到咱们家时估计都已经立项了吧,不然哪会这么快!”
“嗯,”宋玦夹了只虾放到夏琮玺的饭盒里,“看时间差不多,他们这个项目县里参与,流程会快很多。任先生很聪明,没有当地的参与很难推进,他又不贪利,愿意做个眼光长远的人,这点不容易。”
夏琮玺不客气的把虾咬进嘴里,含糊地说:“他们俩,都很有想法。唔,漓淳县,咱俩还是得再去一趟。”
“是得再去一趟,而且这次走水路试试吧!”宋玦点头,“找条货船。”
“啊?!”夏琮玺整张脸都垮了。
宋玦一笑,“怎么也要摸一下目前航运的成本和时间啊,你就别坐船了,让司机开车送你去,到了那等我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