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的不是这里,“灵魂是永恒和不朽的,这可能和他所构思的理……”
也不是这里,“仔细想想,我也说不清自己来这是为了什么了…我好像在记忆被揭示之后就不断动摇,简……”
快了,就快了,我小小拖动进度条后,听了下去,“别再钻牛角尖了,依什梅莱,啊没错,我更希望别人只叫我这个姓而不是柯林那个名。”
这句话被我再次播放,“依什梅莱,啊没错,我更希望别人只叫我这个姓而不是柯林那个名。”
再次,“啊没错,我更希望别人只叫我这个姓而不是柯林那个名。”
再一次,“我更希望别人只叫我这个姓而不是柯林那个名。”
我用相同的嗓音跟着念出,“我更希望,别人只叫我这个姓。”
揍敌客家中的极度压抑让我根本没机会去验证,这个在我脑内停留了两个月的疑点在此刻终于被我破解。那部手机被我随意丢到了床上,我也跟着将自己轻松地荡入床内,旅馆的床并不软,但我依旧感到由内而外的轻松。
某些人果然好奇心颇重,仗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要去解开疑惑。
我不由地想要笑对方干完坏事却要故意留下痕迹的行为,这算是明晃晃地挑衅了,的确像他的风格。
想了又想,意识到对方也想要从我的手里得到情报,我在床上坐正后再一次打开了手机,按下开始键。
“我之所以选择用这个方式记录,最大的原因就是我的记性不好。
因为记性不好,所以需要把自己重要的时刻重要的想法全都记录下,方便自己随时查看。
不过现在看来,方便的不仅是自己。
说回来吧,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死亡多少次,又复活多少次,我怕自己忘记其中的痛苦、艰辛,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怕自己会在一次次的复活中变得不像自己。
不过这就又要说到‘自己’这个概念了,我说过的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
我总归不是人类……”
说到这我还是难受了一下,因此停顿了片刻,“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多,让我想想具体有谁,库洛洛·鲁西鲁……”
“和你。”
房间内是轻快的笑声,我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的波动,但没想到还是忍不住笑得躺倒在了床上,既然如此干脆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在揍敌客麻木的情感此刻终于回暖,半晌才缓和停下继续说话。
“做老鼠听墙角的滋味如何,下水道臭吗?也有可能,待久了已经闻不出味道了。有时候真觉得你内心阴暗的不行,碰到了感兴趣但埋在地下的,就要和狗一样把它刨出来见见光,自己欣赏够了,又把它埋回去。怎么,那样就能满足你内心的恶心探究欲了对吧,你这个变态。”
“好啦,我主要可不是为了骂你才录下的这段话。”
“老鼠是否会讲信用,虽然我记性不好,但依稀记得我们之间有一个赌约吧。”
“不采用任何的念能力,不波及双方的同伴,不伤害对方生命的情况下完成一条指令。”
“别太担心我会为难你,虽然你们算计了我,但我可不是什么会记仇的人。只要你完成了我的指令,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们过了十年都抓耳挠腮想知道的小秘密,是不是听上去稳赚不赔。”
“不过以上一切都建立在一个点上,我只要你一个人来,你的同伴不能和你在同一个城市,尤其是派克诺坦,我有自己验证的方式,如果你违约了,恐怕事情真相就会永远埋藏在我的心底了。”
“至于具体的时间以及地点,你这么聪明还帮助了自己的团长多次,不可能会锁定不了这些的吧。”
结束,时间并不长,我看着这段音频将手机息屏,躺回床上抽了根烟,烟气从红点处向上飘啊飘,我的眼神也跟着失焦。
我知道这还只是第一步,之后还有的走。又有些饿了,我舔了舔唇,再次猛吸一口,克制住欲望,要学会忍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