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许昌洁蹦哒着满血复活了，挤走李闻州，认真盯着店员给方念化妆，方念牵着她的手，示意她别难过，许昌洁反握住，手指拍打着方念的手背，告诉她没关系。

方念却开心不起来，她知道不该迁怒李闻州，只是她确实有点失落。

这两天里她和李闻州接触下来，的确很好，她察觉得出李闻州也有些苗头。方念其实也没想好真的要和李闻州有些什么，只是可能缘分来了，时机来了，一切都看天意，水到渠成的事，谁也拿捏不好。

可惜她不满意李闻州的回答，那点火苗就这么浇灭了。

“杜阅给我发消息说，篝火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许昌洁亮着手机说。

“我妆造搞得也差不多了，走吧。”方念抛下顾虑，强迫自己开心一点。

李闻州点点头，去开车。

方念和许昌洁牵着手站在路边等他从车库出来，手臂一晃一晃的。

许昌洁在装死的时候，听了个七八，他俩刚开始还压着声音悄悄聊，后面方念情绪上来了，没控制音量。

“不开心啊？”许昌洁低着头盯着路面，踮自己的脚玩。

方念瘪瘪嘴没说话。许昌洁瞥了她一眼，身体晃动地更加厉害，带着方念都动了起来。

“因为……李闻州？”

“昌洁。”方念跟着她晃，没正面回答问题，语气很低落，被戳破之后叫了声许昌洁的名字。

“想那么多干嘛，就待这么几天，过一天是一天呗。”

“可能因为有点期待，就有落差。”方念转过脸来，捏着手指，比量着一丢丢。

许昌洁噗嗤笑了一声，拽了一下方念的手臂，“你谈过几次恋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