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勒咬牙切齿:“得亏你不在直升班,把机甲拆成这样你不得被班导骂死才怪。”
风燃眨了眨眼,没说话,比赛的时候光顾着快点结束了没反应过来,但现在提起她迟缓地发现她对机甲的那些了解很明显不是来源于她自己,虽然操作起来举手投足的熟悉感像呼吸一样,但一想到这种熟悉并不属于她她就有点不舒服。
她原本将那些梦境一昧地当作预知梦,觉得能够小心翼翼地避开,但那种熟悉感很明显不是,不是预知的话,那就只剩下了亲身经历,这是风燃最不愿意承认的一种可能性。
她咬紧嘴唇,又觉得想吐了。
走到训练室门口的时候,罗勒突然停下来扭捏地问她:“你下午还有什么别的项目没?”
风燃又迅速打起精神:“没了,模拟赛是今天最后一项。”
罗勒:“那一会儿领完奖我们溜出去吧。”
风燃:“好。”
运动会期间不上课,因为各种项目的比赛场地不同人群特别分散,不在班级营地里待着也不会有人注意。
直升班跟普通班之间的模拟赛,除了个别风燃这样的异类,基本都是单方面虐菜的注水表演赛,虽然是对决形式但总体用的是评分机制,所以不需要优胜晋级后再两两比拼决出冠亚季。
颁奖结束还有一段校内采访,风燃笑着回答广播站记者的提问,她去年翘掉了这个环节今年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另一位热门受访选手罗勒·斯莱卡对所有问题通通嗤之以鼻冷哼一声迅速结束了这个环节。
在分开各自行动离开学校之前,风燃甩开同学朋友的陪同去了趟卫生间,手腕上的镀膜涂层用清水果然很难洗掉,原本浅灰色的涂层在使用过连接器之后留下来深灰色的印记。
回去之前去别墅看看弗兰,找点有机溶剂试试吧。
罗勒少爷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给风燃发了一家轰趴馆的定位地址,说他们分开自行前往,万无一失。
好巧不巧,轰趴馆的别墅就在凤庭,风燃慢悠悠地过去,进门后发现罗勒正在厨房收拾整理他叫的跑腿配送,说是收拾但也只不过是把买来的食材从包装袋里面挑出来放进冰箱里罢了,那些挑剩下的包装袋被风吹到地上了他也没注意。
风燃鬼鬼祟祟地靠近,从身后抱住了他,罗勒吓了一跳,正在摘标签的茄子滚到了地上,他弯不下腰去捡只能心猿意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跟风燃腻歪了一会儿。
罗勒的信息素味散发着独有的温柔软糯的香甜,风燃抬眼看着金色发丝下白皙干净的脖颈逐渐泛红,轻轻张嘴咬住了,含在嘴里仔细舔了起来,嗅觉跟味觉果然还是两种不同的作用,她只能尝到一点咸咸的汗液的味道。
罗勒抖了一下,顿时脸更红了,但空举着手没动。
“风……风燃……”
风燃舍不得咬他,也不敢咬他,在没有确定Enigma的标记改造是怎么作用的之前,她不敢随便给人标记,在罗勒的脖子上吸出来个草莓印之后就恋恋不舍地松开了。
吻痕的位置靠近Alpha的腺体,罗勒紧张敏感是应该的,他伸手摸了摸觉得腺体都要烫起来了,风燃吐吐舌头说:“这是陪少爷地下偷情的报酬。”
罗勒脸皮薄,瞪了她一眼:“哪儿有偷得这么明目张胆的?”
风燃:“那你愿意让我种在其他地方吗?”
罗勒不自在地推她:“那个之后再说,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还要做菜呢。”
风燃:“少爷还会做菜啊?”
罗勒略微心虚,但为了维持住他的完美人设还是说:“只是炖个汤的程度的话,还是会的……”
风燃:“那让我也学一学。”
罗勒还是推她:“那不行,斯莱卡家独门秘方,传男不传女”
风燃:“好吧好吧。”
风燃只能放过他,去客厅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