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微微侧头看了眼把不高兴写在脸上的蠢弟弟,手不由得放在了铁碎牙的身上。
半妖……
也敢抢父亲的遗物?
杀生丸嘭的一下落在刀刀斋的门口,绒尾飞快的翘起摸了下弟弟的狗头。
暹罗丸正沉浸在狗爹不做妖的财务分配上,心里的小狗已经抓狂了一路。
都说兄弟不和是老人无德,暹罗丸深以为然。
他用自己浑身的毛打赌,兄长要是去找犬夜叉的麻烦其中责任有一半都在狗爹身上。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知道吗?
暹罗丸忍不住把尖爪伸出来,手搭在了雪龙身上。
他再忍一忍,让他听听刀刀斋得说法。说不准,父亲另有什么交代呢?
他跟着兄长落下,刀刀斋的住所就在火山口的岩浆旁,这里的空气充满硫磺的刺鼻气味。
暹罗丸嫌弃的用妖力阻挡住空气,还没等说话,就被杀生丸的绒尾糊了一脸。
???
他有些茫然的吹了口气,将兄长掉在他鼻尖的毛毛吹了下去。
暹罗丸打了个喷嚏,不是,兄长这是摸了他一把吗?
“兄长……”暹罗丸叫住已经准备踹门的杀生丸,和回头看他的兄长对视,脑袋一抽,“你怎么掉毛了?是压力太大吗?”
杀生丸攥住了拳头,绒尾顺应主人的情绪伸长狠狠地敲了一下暹罗丸的头,卷着他的腰就把他拽了过来。
他果然就不应该关心他!看来他好得很!
杀生丸绒尾牢牢卷住暹罗丸的腰,一脚踹开了刀刀斋用来挡门的巨石。
巨石被杀生丸踹的粉碎,刀刀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刚从朴仙翁那回来,回到家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呢就被不速之客踹了门。
刀刀斋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谁啊?!什么素质踹门!!!”
他咳了两声,透过浓烟隐约看见一个双头妖站在门口。他挥手用妖力卷起大风将浓烟吹散,刚要张开嘴骂,就看见了杀生丸少爷面无表情的脸,和手上垂落的光鞭。
以及他用绒尾困着的暹罗丸。
刀刀斋当即就被吓的后退一步,眼睛扫视四周试图规划逃跑路线,冷汗顺着他没有几根头发的脑门滑落。
杀生丸少爷来的怎么这么快?!他完全被堵在自己的家里面了!
杀生丸卷着弟弟站在门口将门口牢牢堵住,兄弟俩的眼睛紧盯着刀刀斋的动作,金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微微发光。
刀刀斋被两双眼睛盯的冷汗直流,他擦了一把额头,“两位少爷有什么事吗?”
暹罗丸率先开口,“从云牙呢?”
他紧盯着刀刀斋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看到端倪。
刀刀斋稳住了表情,“不知道啊!”他镇定的与兄弟俩对视,目光坚定毫不躲闪。
暹罗丸一时有些迟疑,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吗?
父亲失踪时带走了那把刀吗?
可是不对啊?父亲最常用的明明是铁碎牙,带着从云牙也不合理啊?更何况他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时他身上只有一把刀,只有铁碎牙。
暹罗丸陷入沉思,杀生丸却直接将铁碎牙插在了刀刀斋脚边。
刀刀斋目瞪口呆的看着差点插在他脚上的铁碎牙,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冲到头顶了。
这真的是铁碎牙吗?
为什么会在杀生丸手上啊?冥加!
刀刀斋将自己掉了的下巴推回去,干笑了两声,“这是铁碎牙吗?谁这么大本事将它封印住了?”
杀生丸冷冷的哼了一声,没给刀刀斋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截了当说:“解开!”
暹罗丸留意到刀刀斋出汗的额头,歪了歪脑袋,“这里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不如和我们一起去西国吧!那里可凉快多了!”暹罗丸一边说着,一边伸长了自己绒尾就要把刀刀斋卷起来带走。
他连忙推后一步,“我只会锻刀啊!封印的事我不懂啊!不如你们去找朴仙翁吧,他才是行家!”
刀刀斋连连退后躲避暹罗丸伸过来的绒尾,果断把问题甩给了同僚。
对不起了,朴仙翁!这种事情还是得年长的妖有经验,办事稳妥啊!
“呵。”
杀生丸嗤笑一声,扬手就将光鞭挥了过去,亮绿色的鞭子擦着刀刀斋的头皮将他的洞府横着劈成两半。
暹罗丸更是用绒尾将刀刀斋拽到了铁碎牙身前。
父亲绝对交代给了他们什么,暹罗丸抓心挠肝的想知道父亲到底安排了什么,于是温和了下语气继续说:“父亲最信任你,我们才从朴仙翁那过来。”
暹罗丸顿了顿,继续道:“他说只知道父亲交代将铁碎牙留给犬夜叉,把天生牙留给杀生丸,剩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我可不信,父亲一向最信任你,关键的事情也肯定只交给了你。”
暹罗丸露出个温柔的笑容,“拜托了。这很关键,我们都想快点找到失踪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