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宴斯特,羡兰希只想把他压到身下好好欺负一番。
不多久,宴斯特松了口气,看着羡兰希,仿佛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雄主,解开了。”
羡兰希看着自己披散的长发,没怎么在意,薄唇覆盖在宴斯特的唇上,细细碾磨,品尝着他的美好。
过了半晌,羡兰希松开时,宴斯特的嘴唇殷红,仿佛被什么狠狠欺负了一般。
羡兰希低声笑道,眉目舒缓,散了身上的清冷。
他站起身来,修长的手指划过银发,随手找了根带子把头发绑了起来。
羡兰希神态无所谓,动作中却还有一抹厌恶浮现,但宴斯特知道,这不是针对他的。
“宇宙,有没有剪头发的地方?”
宴斯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不大会劝虫,抿了抿有些发麻的唇瓣,眼神看着羡兰希清冷的桃花眼,“雄主,你长发很好看,不用剪的。”
重要的不是剪不剪掉头发,而是他刚才眼中流露出的复杂,他不想羡兰希出现那样的表情。
羡兰希看着宴斯特,找着一些理由拒绝。
虽然他剪头发确实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但是更深层次的东西,羡兰希却下意识的不想让宴斯特知道。
“这头发太长了,我不习惯。”
“我帮雄主。”
羡兰希眉尖轻抬,眼眸亮若晨曦,“怎么帮?”
宴斯特伸手,抬起时的动作还有些犹豫,但是当他触碰到羡兰希散落的头发时,动作却干脆利落。
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
羡兰希的一缕头发被宴斯特挽到耳后。
“我可以帮雄主绑头发,不会让雄主的头发缠上衣服。”
清冷的声音中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就这吗?还有呢?”
宴斯特的灰色凤眸疑惑,除了这还有什么。
迟疑了一下,“那…我帮雄主洗头发?”
看着宴斯特的模样,羡兰希忍俊不禁,但是能看到宴斯特这样的神情,似乎不剪头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他应该尝试去接受一下。
“好。”羡兰希的眼中温情,嘴角含笑。
仿佛是一瞬间的美丽流转,宛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让虫眼前一亮。
……
夜色撩虫。
羡兰希从浴室出来,在浴缸里泡过澡后的肌肤洁白晶莹,没有一丝杂质,精致的面容清冷疏淡,浑身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
他和宴斯特还是没有一起洗澡,倒不是宴斯特拒绝,而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禽兽。
初次尝欢,他对于宴斯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只不过宴斯特答应了的事,就非要做到,在他去洗澡的时候,一双眼睛默默的注视着他。
羡兰希无奈,只好让宴斯特帮忙洗了头发。
只是看着宴斯特依旧稳健的步伐,羡兰希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身体这么没有吸引力嘛?连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羡兰希躺在浴缸,白皙的皮肤被水汽氤氲了一层粉色,看着自己的身体,羡兰希觉得自己的锻炼该提上日程了。
不然连自家爱虫都勾引不了。
羡兰希从浴室出来,宴斯特就进去了。
宴斯特洗澡一向迅速,当羡兰希的银色长发快干透的时候,宴斯特已经出来了。
要知道,羡兰希刚出浴室,头发便只剩下一丝丝水汽。
灰色的眼眸天生带着一丝淡漠,常年的军旅生涯,让宴斯特染上洗不掉的冷峻。
携着洗完澡后的水汽,宴斯特依旧规规矩矩,连浴袍都没有流出一丝可以窥看的地方。
他沉声磁性道:“雄主,要睡觉吗?”
羡兰希知道,这个睡觉肯定不正经。
在虫族,没有一只雌虫对雄虫邀请睡觉是正经的。
羡兰希抓着宴斯特的双手固定在他头的两侧,宴斯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没有一丝反抗。
简单的动作透露着强大的气场。
两虫的距离在逐渐拉近,他们的呼吸相互交错,犹如两段燃烧的火焰,生生不息。
看着如同寒冰一样冷峻凌厉的他被自己压着,满目信任。
羡兰希就忍不住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着宴斯特。
沙哑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迷离,“雄主…”
羡兰希亲吻着宴斯特的淡色的唇瓣,先是柔和,然后强势,唇齿相依,难舍难离。
最后,樱花唇贴在宴斯特耳廓,轻声道:“可以吗?”
宴斯特点了点头,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羡兰希笑了,眼里的星星闪烁不止,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迷虫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