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的磨合时间，又何尝不是感情在生根发芽？

达米安清楚的明白布鲁斯是在用激将法，但是他又知道，布鲁斯是对的，“当然，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当然知人善用。”

但是他们刺客联盟，向来都是用完就丢，比如给他上完课就被丢到海里喂鲨鱼的老师。

父子两个谈话期间，克拉克已经把阿尔弗雷德给请回来了的，他算是看透了。即便是在哥谭能止小儿夜啼的蝙蝠侠，对待哭闹的熊孩子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的困难还是要交给万能的管家侠。

这一刻，管家先生万众瞩目，达米安更是赌气一般的想要看阿尔弗雷德要怎么解决。

只见管家先生走到哭闹的孩子身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哪吒少爷，虽然我已经一把骨头了，但是如果你需要一个拥抱的话，我想我还是可以的。”

哪吒还在抽泣，但是他平常跟着阿尔弗雷德时间居多，感受到他的气味，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下来。

然后刚刚还在地上打滚的哪吒，爬起来扑到阿尔弗雷德的怀里，再次嚎啕大哭起来，“哇——”

“阿福……爸爸坏……他打我屁股！”

哪吒刚刚大概真的被惊到了，毕竟虽然布鲁斯经常因为他各种熊孩子行为黑脸，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直接动手过。

哪吒对于各种站墙根，关小黑屋都驾轻就熟了，但是直接打人是没有的，因为哪怕在孤儿院这种行为也很容易和虐待儿童扯上关系。所以哪怕布鲁斯只是打屁股，还是光声响的那种，哪吒也绷不住。

他还是一个四岁不到的孩子，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没有多少，让他理解老父亲的良苦用心，他也理解不了啊！

阿尔弗雷德一边给哪吒顺气，一边示意布鲁斯，要让孩子先发泄一下。

“慢点说。”阿尔弗雷德决定先带孩子去喝点水，不然就哪吒这嗓子，第二天肯定要哑了。

“他打我屁股！”

“还打了很多下！”

“啪，啪，啪的！”

哪吒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怎么样的事后算账，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找到靠山了。超级大声的对阿尔弗雷德告状。

果不其然，哪吒话音刚落，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目光就落到了布鲁斯的身上。

布鲁斯理智的没有在此时为自己辩解，因为他知道，很快，小哪吒就知道他高兴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