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赵睿读完书之后，恰巧遇上【零墟】的诞生，萧霆烨给了他两个选择，来北京，进入已经步入正轨的【木兆】做技术总监，另一个就是去□□忙从底层搭建【零墟】的框架。

在电竞圈的时候，赵睿一直视顾铮为主心骨；所以在这两个选择上，他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后者，并且工作后，只字不提当年。

在外人看来，赵睿是靠着林云炎的关系被留在了【零墟】，坐稳了技术总监的位置，唯有赵睿清楚，录用自己的提议和决定都是顾铮下的。

这压抑的氛围让简润航不由自主地紧张，顾铮和赵睿都是第一次见，赵睿的冷，他有过耳闻，是只对科技专注的强迫症带来；

可顾铮的气场，更大一些，虽然表情温和，可是却不容易接近；为了让自己的路演宣讲成功进行下去，他想在林云炎身上找个突破口。

“林总，前几日，我才刚刚碰见令妹。”简润航

听到这话，赵睿敲键盘的手顿了顿，努力回想林云炎的妹妹究竟是哪位？

但林云炎到没怎么好奇，他早就知道简润航和辛怡的关系，所以林芷沐跟简润航有接触也不稀奇：“哦？没听她提，芷沐有事烦到简总了？”

“没有没有，她似乎在找人打听Perpetual的事。”简润航

这下，赵睿是彻底有些懵了，顾铮对外隐瞒身份这事，他知情，可是林云炎的这位妹妹居然不知道Perpetual是谁，还向一个圈外人打听情况？

他抬头看着顾铮，发现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八卦。

“她为了研究，非要去挖点退圈人的资料，也找你问了？”林云炎

“我只是接到了她的委托。一个朋友，让我做个中间人，帮忙打听一下Perpetual的事，周一我恰巧有个局跟梁泽超同桌吃饭，想着问一问，结果发现委托人是令妹，而且，她的那个前男友，似乎又在纠缠她。”

“什么情况？”林云炎看了一眼顾铮，发现他的眼底起了一丝怒意。

“令妹，没跟你说？”简润航稍稍有些惊讶，自己该不会一不小心抖了什么林芷沐刻意藏起来的八卦？

其实那天，辛怡支支吾吾不肯说的中间人就是简润航，并且也就只有简润航愿意帮这个忙；

那晚，梁泽超离席有些久，简润航想着趁机去取了周边，结果人才刚走到迎宾处就看到林芷沐和梁泽超在一旁的角落谈话，气氛并不融洽。

“小女生，自尊心强，瞒着我找人去问Perpetual的事，碰了钉子，也不好回来哭。”林云炎赶紧打着圆场。

“不过令妹应该没受委屈，她男朋友很快就出现，把人捞走了。”

考虑到林云炎的身份，简润航在当下是想过要上去帮林芷沐一把的，可行动还没做出来，周鑫就出现了，于是，他就简单地站在那，做了个看客；从他的角度，周鑫跟林芷沐的互动，可不就是男朋友对女朋友的保护欲么？

林云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余光落在顾铮身上，所以他不愿意去北京，应该是跟林芷沐吵架了吧？但简润航既然见过顾铮了，怎么今天仍旧是陌生人的寒暄？

“怪不得那晚，这位男朋友不肯现身，以他的身份，确实不太适合在那样的场合露面。”简润航

“所以，你认出她男朋友了？”林云炎

“周鑫嘛！刚做完王者的项目，我哪能不认识现在的KPL顶流。”简润航

“八卦，我们押后再聊，先谈谈项目吧。”

闲谈到这份上，顾铮不想再听下去了，开口打断了简润航，

“要实现【百鬼夜行】的线上线下实时联动，在技术上会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我们的合作是否继续，主要会由我们的技术总监赵睿来做评估。”

“好的，我们也考虑过这个方面的问题，所以更新了针对性的几个方案；今天来就是想给【零墟】的各位展示一下【幻夜】的诚意。”简润航

“那我们就开始吧。”顾铮

这一整场的会议，林云炎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的思绪就停留在了周鑫和林芷沐的关系上。

他记得之前，林芷沐受伤那次，自己提到周鑫说要以身相许负责一辈子的时候，顾铮就有些不爽，所以他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臭脸的真正原因，难道是林芷沐跟周鑫在一起了？

不过，林芷沐跟周鑫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难不成这几次的Milky Way基地调研，就让两个年轻人迅速陷入热恋了？但是诸葛端竟然能允许选手私下单独出门约会？

一连串的问题搅的林云炎头疼，好不容易熬到简润航的汇报结束，他就拖着顾铮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来要问个明白。

“你跟林芷沐，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