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的确是军师所中的药的解药!”大夫点了点头,然后他好奇地问,“将军,这是在哪里得到的?”
叶容殊得到了答案,他将白瓷瓶接了过来,“去忙吧!”
与南山启起了冲突的事,叶容殊并不想人尽皆知,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尤其是他得罪的人身份地位不低,有时候不知道才是一种保护。
知道叶容殊并不想告诉他,老大夫也立刻就猜到了这个药或许来路比较困难,他有些担忧地问,“将军,你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傅洛受困这事因他而起,叶容殊并不想就这样混过去,而且,南山启对傅洛下手只是一种试探,想知道傅洛在他心里面的分量,但叶容殊不可能让他拿捏,自然就是不可能任由傅洛哑上三天。
如果这次他妥协了,下次不知道南山启会对傅洛做什么了!
“无事!”叶容殊安慰了一句,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既然这个药没有问题,他自然也希望傅洛能够恢复说话的能力。
否则有些事他们根本无法交流,他想与傅洛说什么也说不了。
傅洛在院子里面躺了一下午,晒了好大一会儿太阳,他时不时的看向门外,像是在等什么人。
但是门外除了经过的侍卫,并没有什么人会推开院子的门走进来。
于是他慢慢的挪回了屋子里面,兴致并没有中午那时高涨。
傅洛觉得,自从那个黑衣人来过了之后,叶容殊就显得特别的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叶容殊了。
他并不知道,叶容殊已经回来过几次,只是并没有来见他而已。
并没有多长时间,傅洛小憩一会儿的时间,他再睁眼时,叶容殊已经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
“醒了?”叶容殊抬头,“把桌子上的药喝了!”
桌子上的药已经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冒着气,看样子已经放了有一会。
傅洛干脆利落的一饮而尽,毕竟叶容殊不可能害他。
“你……”话音一出,傅洛就是一愣,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你去找了南山启?”
叶容殊沉着眉,“三年前他来找过我,不过他说的事我并没有答应,说起来你这无妄之灾还是因我而起,我自当为你解决!”
突然受到他的主角好意,傅洛心口一热,然后就听他主角说,“你今天的药晚点再喝,以免药效冲突!”
傅洛:“……”
他根本就没有病,这个药虽然可以调理身体,少生病,但是他宁愿少活十年。
苦,超级苦,他长这么大,就没喝过这么苦的药!
傅洛面无表情,“谢将军好意!”
叶容殊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搁,“漠尘已经随着那人进了皇城,漠颜一直却没有动静,你觉得他会做什么?”
说起这个,傅洛显然是比较有把握,他想了一下,说,“不用担心,漠颜此刻大概在处理王都那边的事,暂时还腾不出手来攻打曲兰禁!”
虽然他成功地解决了漠达王的危机,但是漠达各部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叶容殊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是有些特殊,相处了这么些天,他也明白如果这人愿意和他说了,自然会说的,如果没说,那就是这个人觉得不适合与他说。
“傅洛!”叶容殊突然开口喊他。
傅洛疑惑的抬头,就听见叶容殊问,“你行及冠之礼了吗?”
他无论是按照古代还是现代的礼来说,他都已经过了及冠之礼的年纪,但是并没有举行过仪式。
傅洛点了点头,表明自己比叶容殊大。
于是叶容殊又问,“可有字?”
傅洛摇了摇头,现代并没有及冠之礼,更不会在他们成年的时候取字。
“你父母呢?”叶容殊问。
傅洛开口,“他们并不在意这些!”
现代人可从来不会注意这个,但是他的话,在叶容殊听起来就是父母不重视。
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有些动容,“那……我为你取一个吧!”
见叶容殊的眼神,傅洛便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但是一时半会他也说不清楚,毕竟不是同一个朝代,于是他便没有解释。
而且他也想知道,叶容殊想给他取一个什么样的字。
叶容殊沉思了片刻,他看了看天上破晓的微光,看那从厚重云彩中透出的光芒,“微明!”
叶容殊语气轻微,却带着一种微芒,“天光破晓,引领光明!”
傅洛怔了一下,他突然明白在叶容殊的眼里,他对叶容殊来说,像什么。
像一束光,将叶容殊从泥沼中带出来,但是叶容殊并不知道,他的苦难,与傅洛脱不了干系。
傅洛突然有一种说出这是一本小说的冲动,但他动了动嘴,只说了一句,“我很喜欢,谢谢!”
他不能说,他并不知道说出来之后,对他回去有没有什么影响,他不能赌。
但是系统好像在升级,对他的问题,往往要很久才能告诉他答案……
傅洛有些出神的想。
叶容殊并不知道傅洛所想,他只是看着傅洛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但他却找不到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