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自己屋里了。”祝忱朝两个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朝里面院子走。
“言淮,你要是想听为父也可以和你讲讲。”乔父看着大儿子远去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和自己动作如出一辙的小儿子笑眯眯地问他
小儿子默默的退后了一步,一脸警惕的地看着自己父亲,后面又一脸高深莫测地着瞟了一眼,开口道:“父亲你不行,你讲得枯操又无趣,狗都不听!我宁愿等一会儿大哥休息好了再去问他。”
在乔父准备发怒冲上去打他的时候乔言淮立刻朝自己院子的方向跑,还朝后面喊:“我还有事,先走了爹爹!”
乔父指着他的方向笑骂。
祝忱看着通往四面八方的长廊,陷入了沉思。
“来吧!可以猜一下我们要朝哪个方向走了。”闻畔看到这个情景直接笑出了声。
“这一点都不好玩。”
祝忱有点无奈,自从父母离之后他都没怎么遇到过这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一次是这里找房间,一次是和费琛聊天。
“直接问旁边的小厮?”闻畔又开始出他那没什么太大用处的个注意了。
祝忱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一个主人问自己家在哪,这合理吗?会被怀疑的。”
就在祝忱他旁边的随从正要开口问他要去哪里的时候,隔在祝忱和闻畔中间的那面镜子变成一个场景,那是关于乔府的整个部局,上面就有自己的房间位置。
“这种东西看得我就头疼,还好不是我来应付。”闻畔嫌弃的声音响了起来。
祝忱听后嘴角上扬,他想到北方人对方位很明感,而闻畔这个地到的北方人常常东南西北不分,并且还是个路痴,被人一度调侃是假北方人。
就连祝渺,都和他学坏了,方位感特别差。
某次聊起这个话题,祝忱还自我调侃过祝渺比起他更像闻畔的妹妹。
后面闻畔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可是一家人,渺渺就是我亲妹,你可是我认定的关系最亲的人。”
祝渺也附和:“哥哥,这个家你可是站在最顶端的,你说一我俩不会说二,没了你我们可怎么活啊!你可是全家唯一的希望诶。”
“我又不是燕子。”
祝忱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听到他们在这里照顾他们的感受还有点不好意思,扯了个玩笑把事情翻了过去。
祝忱根据那张地图顺利的找到了乔鹤归的房间的。
“世子,今天怎么往梅园这边走啊?绕了这么大圈。”旁边的随从看着自家主子一边赏园一边走。
但是现在是五月份,梅花也没到花期,园里很多花都谢了,也就剩下几树望春树,上面二次开花长了一树。
原来他没有领会到,这到底有什么见看的。
祝忱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下,看着自己面前的院子有后面的花园陷入了沉思。
“随便看看。”
“哈哈哈哈哈!”闻畔笑得泛了泪花,“没想到忱忱你还有这么一天,现在要和我们变成一路人了。”
“我起码可以找到路。”祝忱翻了个白眼,心里真的很想骂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啊。
闻畔抹了把眼泪,又觉得这样的祝忱变得生动了点,不再是那个习惯微笑,习惯温柔的大人了。
祝忱刚跨进门槛,就听见隔壁传来了爽朗的笑。
这声音有点陌生,不像是乔鹤林的声音。
那这个声音是谁?他记得安远侯府里应该只有他和乔鹤林两个孩子才对。
“戚少爷这可真是,怎的天天来翻小少爷的院子的墙,明明可以走正门。”旁边的随从听到后朝那个方向看去。
戚少爷?戚自野么?另一个男主,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性格的。
翻墙?罢了,那可是未来战场的大将军,这怎么可能会有事,还是给这对两人留点私人空间吧!
祝忱刚准备不管这件事情直接回自己院子,结果就看到面前的镜子闪过了很多个画面,全是乔鹤归关心戚自野站在墙头的安全。
镜子不会无缘无故展示什么东西,虽然上一个世界除了最后这个镜子都没什么用处,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这是在告诉他人设不能崩吗?
权衡再三后,祝忱下一个落脚底方向一拐,走向乔鹤林的院子。
乔鹤归和乔鹤林院子离得很近,因为刚刚祝忱绕了很长一段路,此时的乔鹤林早就到了。
“阿怀,你下次真的不能走正门吗?待会儿哥哥看到估计又要说你了。”乔鹤林抬着头和墙头蹲在那里的戚自野对视,眼里透露着他的无语。
“我才不走正门呢?我和你的院子就隔了两道墙,翻墙只有一会儿,但走正门起码得一刻钟起步,狗都不走。”戚自野一脸的不屑,“再说乔大哥现在可不会说我。”
戚自野这句话说完刚好被进来的乔大哥给听见。
“嘿这小子挺狂啊!符合我味口。”闻畔对戚目野的第一印象颇为好。
“怎么,你喜欢这款的吗?”祝忱皱了皱眉,语句不是调笑而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