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悦泠躺在床上,用迟钝的大脑,迷迷糊糊的思考着,越想越觉得可能是Omega发情期的关系,也许拍卖会房间的抑制剂,就是那种临时的,只能管几个时辰?
由于先前的印象,她一直以为迟沫遥是一个不会释放信息素的Alpha,自然一丝一毫也没有怀疑是对方的原因。
她只想着,发情期就是这样,如果一开始没有抑制下去,那么二次发作只会更难受。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阮悦泠就已经站不起来了,便只能寄希望于房间内的另一人,她软着嗓子道:“沫遥,帮帮我,找一支抑制剂过来,就在桌下第二个抽屉里。”
但迟沫遥却没有动作,反而俯下身子,握住阮悦泠的手,隐含激动的说:“悦泠,不要抑制剂好不好?我已经知道怎么释放信息素了,我帮你啊。”
阮悦泠目光迷离的看向她,只感觉对方嘴巴张张合合,隐约听见了“帮你”这样的字样,还以为是抑制剂拿来了,眼下她穿的是宽大的睡袍,便侧过身去,将衣领一拉,谁知用力过度,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背脊。
凉意让她一阵瑟缩,更让她背部的蝴蝶骨颤动着,宛若活过来一样。
迟沫遥见状,还以为未婚妻默认了,不禁暗暗欣喜,但瞧见那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一时间竟有些看怔了,目光顺着背脊往下,突然发觉悦泠的睡袍里似乎什么都没穿啊。
这样一想,脸颊微红的同时,又不免下意识的看去,只见那外部的轮廓,曲线起伏的非常自然,确实没有穿内衣的迹象。
发现这个情况后,她移开视线,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阮悦泠难受的攥紧手掌,仰过头来看她,嗓音愈发的柔媚:“好了吗?”
她的眼尾已经泛起了水光,唇瓣因紧咬而变得无比殷红,柳眉蹙起,似痛苦似渴望。
迟沫遥喉管微动,下颚紧绷,她给了自己脑门一下,让自己清醒过来,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帮悦泠度过难受的敏感期才是,怎么能满脑子都是不合时宜的废料呢!
她闭了闭眼,轻声的说:“快了,就来。”
她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尽量不肢体接触,而是虚虚的伏着,在接近悦泠的脖颈后,缓缓的张嘴,咬了上去,与此同时,释放了自身的信息素。
阮悦泠感觉到腺体处牙齿的力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再一闻到这个味道,唰的一下就睁大了双眼!
这个味道!不就是在门口闻到了吗?竟然是迟沫遥信息素的味道!
原来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因为她!阮悦泠恼怒极了!
作为双S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当然是很霸道的,而自己又恰好处于发情期内,因此就被诱发了!
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阮悦泠,那叫一个气啊,但现在浑身已经软的可以,连推开对方都做不到,完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肉了。
现在唯一就是希望迟沫遥快点完成临时标记。
可随着房间内Alph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愈浓,阮悦泠除了发现自己越来越躁动,想要扑倒对方极尽缠绵外,好像并没有得到半分的舒缓,用意识越发迷离的大脑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你……”阮悦泠奋力侧过脖子,咬牙切齿的看她:“要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才行啊!”
“啊?”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面释放信息素的迟沫遥呆住了!
阮悦泠一看她这傻样,愈发的气急,最后竟然晕了过去。
“悦泠!”迟沫遥回过神后,赶紧查看未婚妻的状况,见对方陷入昏迷,心里顿时懊恼的不行,自己好像又做错事情了!
可恶!星网误我!星网上明明就说标记的时候,就和平常的一样啊!怎么就没人告诉她,还要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的呢?
已经连续两次了,还不知道悦泠肯不肯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迟沫遥忍不住在心里流出两道面条泪,她翻身下床,认命的从抽屉里翻出抑制剂,迅速的用在未婚妻身上,又开启房间内的换气功能,将满屋子浓烈的气味散掉。
等确定阮悦泠的气息平稳,神情舒缓,不再难受之后,她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用一整晚的时间来搜索标记时的各种知识。
一边看,一边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哦,原来是这样啊,先咬上,然后通过牙齿……为了万无一失,她还用自己的手背试了一下,但或许自己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星际人吧,试了十次,能成功一两次就不错了。
而且刚刚二次分化,短时间内她就多次释放信息素,对自己的身体也有影响,很快就感到头晕眼花,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之后,她也顺便搜索了下,如果一个Alpha问Omega,怎么在标记时释放信息素,并请对方教教自己,是什么意思。
结果网友回复的五花八门,但总体而言就是约炮调情,还希望对方可以主动的意思,更一步还有暗示体位的含义。
约炮?调情?不是吧!迟沫遥不由的冷汗直冒,但幸运的是,以那人爽快的性格,应该不会误会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