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才球球回来了一趟。
诶对,你们怎么知道现在球球已经是我的了?没办法,谁让球球摊上了这么一对不尽责的前任铲屎官甲与乙,如今他们都已痛失领养资格,而我才是它唯一的饲·养·员。
谁说舔狗,舔狗,一无所有的?我这不就是……不对,我才不是舔狗,更不许骂我摄像头,谁家摄像头整天007的?!(好像确实有……等等,打住!)
上章聊了我那么多的青葱往事,别看我当初生涩稚拙,现在的唐禹已经是一条成熟的鲸·赛季末双倍17段·鱼了,告诉你,我现在强得可怕。
莫问我田螺什么水平,反正一直就那个水平,就稳定得和东海的水平面…一样高吧。
这也不能怪我,毕竟平时绝境战场里射几发暗箭便足矣维护治安,谁还会特意用田螺去群路过的大哥队惹上一身骚,实在是遇到了邪恶的拦路喵喵,我“惊羽·决不认输”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独木难支,单凭这一份西域邪恶势力,就算随他明教日夜固守龙门,难不成他还能趁自个儿不注意,亲手把这天掀了咋滴?]
我错了,话不能说得太满。
虽然我推导的根据没有问题,但结果还是出现了亿点点偏差,其中在于,龙门合世里,出现了一个令人始料不及的变量,而正是这点变量,差些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简单地来说,那就是,——
我的大腿回来了,然后她给了我致命的一脚。
我傻了,说好的回来带我一起擦地板呢?我好难过。
其实当时并没有那么多多余的情绪,我只记得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两股战战:
我是谁,为什么偏想不开,要闯进来?
这两人为何打得这么厉害?怎么又忽然停手了?
他们看着我,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嗨,打扰了,你们继续。
然而,我根本没有机会说出,甚至连当时根本没来得及想完。我被缴械,被封轻,被风车……
我无了,蒸发在干烈的大漠里。
万幸,我唐禹今生好事做尽,被上天拉了一把——我又回来了。
可看着眼前的上天入地的一雕一猫,突然觉得,早点出战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这脆弱的世界,爱谁谁守护去吧,老子不干了。
[只有当过大佬的队友才知道,这巴掌打在身上到底有多痛,风水轮流转,如今啊,东海的风吹到西域,打了个转,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被再次送出去前,多摁几发短箭。]
你,不,要,过,来,啊!——
[好消息:他气运爆棚,纵使持弩的双手颤抖剧烈,依旧发发命中,箭箭会心,残血的大佬被他清出了战场;坏消息:邪恶喵喵依旧在,状态极佳,就等坐收渔利,娃娃鱼,危!]
[这一战,谁都没能讨到好处,没有赢家。虽得暂解龙门之危,密匙却从此消失,他想,多半早已落入对面的算计中,只可惜,在他的阻挠下,他们终究是差了半步。
可他一点也不开心。]
大佬从此退出PVP,不再踏足绝境战场,开始做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美名曰:PVX。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如同侠客岛的海,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可我知道,龙门夕阳的余烬下,是一摊绝望的死水,愤怒过,质疑过,不甘过,她只是不愿再折腾了。
我能想象她有多难过,如此潇洒肆意的人,被拘在这方天地,无异于一场无期徒刑,她不像他,本有自己的人生,却莫名困在了这里,没有回答。
书上说,年轻总要试小错,才不至于有一日,酿成无法挽回的恶果,若真到那时,便是悔之晚矣。我愚钝,想了一下,就是折腾嘛。当然,大佬并不会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骄傲如她,或许只觉得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会偶尔想起躺在好友列表里的白眼狼。
[可他也没做错啊,每一方都没有错,合着到头来,就他里外不是人呗?
虽然他真的不是人。]
我把常驻主城从西南平原的成都,换到了东海上,侠客岛总是那么拥挤,三个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问我为甚么是整天?因为大佬搬入了广陵邑30号,成了我东面的邻居。
傻狗明教嚷嚷大佬整日呆侠客岛,住得寒酸,勉为其难地给她腾出一间空房,说是留给球球的铲屎官。
他知道自己住的广陵邑是谁的吗?
[其实他也本不知道,因为愧疚,产生过割地赔款的想法,直到他那晚擅动职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为什么有人账户上的数字,会多到让人看不清小数点啊?
[从此他就歇了这份荒唐的念头。]
富婆竟在我身边,姐姐,桥洞,饿饿。
[他想了一整晚,第二天鼓起勇气问她,这就是PVX吗?她不置可否,想了想答道,确切的说是PVG。]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当爱好去做,就做到了。】
我能成为你的新爱好吗?
[当然,他并没有就此说出,他要脸。]
[所以当看到大佬出现在广陵邑30号的门前,他便明白了,有人想要走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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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最平静的日子,某邪恶明教不再像从前一样,使劲在绝境里作妖了,他少了不少烂摊子。
这也是他最热闹的日子,隔壁改成在家里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