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
白乐妤精神气十足地从华丽闪亮的贝壳床榻坐起身,银蚕丝织就的软被从她肩头滑下,镶鳞箔的纱幔在袅袅仙气中轻飘。
神仙的住所,要么朴素清雅,要么华贵大气,全天界唯独白乐妤的宫殿,不顾一切只求亮。
今日,是她登上天帝位的大日子!
脚尚未碰及玉砖地面,一只长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捞回贝壳床。
绵长的呼吸扑着锁骨,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肌肉紧实、线条清晰,摩挲她腰的大拇指,指腹有一层硬质的茧,蹭出蔓延的痒意。
白乐妤:“今天是我的登基大典!”
林曜:“嗯,时辰尚早。”
他乖乖巧巧地说着,唇并不乖巧地伴着呼吸舐上她的肌肤,勾起她灼热的手臂,掠过他劲瘦的腰腹到达背脊,后背宽阔,脊梁笔直,手感极好。
黑漆漆的眼眸专注地望着她,烫着她的脸,黑眼小狗般无声邀请。
小狗锁骨以下还有她玩弄出来的绯痕,白乐妤迷迷糊糊想起昨天,知道要登基,她心里高兴,跑去北方,找了北山君喝酒。
北山君是北方神族首领,丰神俊朗,更重要的是,酿得一手佳酿,什么果酒、米酒,甜酒、烈酒,他那里的酒是全天界最香的酒。
两人推杯换盏,白乐妤喜事在身,胃口大开,不满足于小杯小盏,豪迈地一坛接一坛地灌。
北山君看着她笑,林曜在北山君之后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打了个嗝,后来就被林曜诓回了家,再后来,小狗使使花样,她晕乎乎把北山君忘了精光。
色令智昏呐白乐妤!
不,怎么能怪她呢,都怪林曜花样太多,五花八门,我们有正常欲望的成年人哪受得了他那些个勾-引,对不对!
林曜以实际行动作证,当年白乐妤说他不行的事件完全是个误会,他那时只是面对人生意外思绪混乱。
啄吮蜿蜒曲线,白乐妤后仰脖颈,摸摸林曜的发丝,像是奖赏,只不过:“不行,还是等我登完基回来吧,你又不是一两个时辰能结束的。”
一丝低笑如羽毛搔过耳膜,林曜结实的双臂将她囚在床榻,唇和手指同时落到她蝴蝶骨的鳞片,气息扑洒,鳞片情不自禁舒张,其下的肉都染上绯色:“没想做什么,仅是想让姐姐登基前放轻松,按摩罢了。”
白乐妤咽了咽口水,粗砺的感觉擦过银鳞,碾磨绯肉,啊啊啊不要随便碰半妖的兽类特征啊啊啊!你确定你这是正经按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