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愿悄悄举手:“江小姐真的好漂亮啊,她坐我旁边我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被吊五浸润过的气息飘到她那里。”
雁来月也很好奇:“江云溪一看就跟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阿卓跟她怎么认识的?”
无数道八卦的灼热视线落在楼弦身上,楼弦泰然自若地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还没走远,要不你们追上去问问?”
她不想多说,大家也很有眼色,又全都默契的低下头吃饭。
景宁倒对八卦不怎么感兴趣,她只对楼弦感兴趣,喝汤的时候盯着楼弦的脖子看了几秒,红着耳朵悄悄扯了扯楼弦的袖子,等楼弦偏头过来,小声道:“你脖子上有印子。”
楼弦故意道:“你说什么?”
景宁:“我说你脖子上有印子,要不要换个领子高的衣服?”
楼弦故作认真道:“那要是别人问我为什么突然换衣服怎么办?”
景宁苦恼地想了一会:“你就说你冷呗。”
楼弦:“啊,可是我不冷诶,我高领的衣服只有毛衣,太热了怎么办?”
她怎么可能只有毛衣,她的衣柜活像芭比的梦幻衣橱,景宁看着那一块吮出来的红印,越看脑子越昏,一时没想到这一茬,索性不管了:“随你吧随你……”
楼弦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耳朵。
景宁也不知道楼弦怎么这么喜欢她的耳朵,昨天晚上亲得最多的就是这里,偏偏景宁耳朵又很敏感,想起楼弦用舌尖去数她的耳洞,景宁又不争气地红温了。
“咳咳,”桂愿看了好几眼,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白天的,有些人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
“哦,”楼弦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我记错了,原来你才是PX的老板。”
桂愿心里怒骂万恶的资本主义,端着碗鸟悄儿地跑了。
下午照旧还是训练,景宁最近在练疯眼,Nut看过她的思路和打法,觉得再练练可以藏一手,等以后打个出其不意,这两天景宁全都在死磕带狗疯眼的各种打法思路,排位基本上也是用小号打疯眼,她小号疯眼都快冲上S3了。
巅七段位每打一把都很累,特别是遇到四黑队伍,当面自起加飞轮加古神ob点刺一套炫酷的组合技分分钟就能让监管红温,更别说还有跃跃欲试的画家偷偷吸画,景宁最近一看见画家就头疼——之前画家改动了一下,疯眼在监控画面里看见画也会被吸引,千里迢迢跑去看画。
可恶的四黑。景宁面无表情地想着,给了画家狠狠一刀。
大家在训练室待了一下午,晚上卓尔还没回来,可能是不回来了,正好白虎晚上和TT打预选赛,唐夏跟Nut商量之后组织大家来看。
镜头扫过TT的监管白鸟,桂愿惊呼:“我嘞个大豆,这长相真是打电竞的?”
TT最有名的就是这个监管,169的甜妹,笑起来有两个梨涡,之前雁来月从TT走的时候她还帮了不少忙。
桂愿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楼弦和景宁,咂了咂嘴:“……我说你们美女真是不让人活了。”
TT要打白虎还是费点劲儿的,白鸟不算是很能挣分的监管,这个版本人队更难挣分,白虎打得很快,三比零结束比赛,迅速来到赛后采访环节。
白鸟正和队友们坐在一起,看得出来输了比赛也很有活力,冲镜头甜甜一笑,说希望下次还能和白虎再打一场。
桂愿捂着心口直称要化了。
景宁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一听桂愿甜妹甜妹地叫,突然想起来之前看见网上的人说什么楼弦果然恋妹。
她偏头看了一眼,楼弦居然看着屏幕轻笑了一声,还是在白鸟被采访的时候。
景宁:“……”
桂愿问了一圈,没人跟她一样心口化了,她不服气,想着景宁跟她口味最像,戳了戳景宁的胳膊准备问白鸟甜不甜,就见景宁拉着个脸,周身气氛都很低压。
桂愿悚然道:“你咋了?”
景宁:“……你看我长得像不像甜妹。”
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