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启动作小心,他不太敢吸吮平安的肌肤,他只敢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
要不然,平安的肌肤上可能会出现淤青,那可不是好玩的。
就像......这样的......
裴光启心疼地抚摸着妻子肩膀处的青色痕迹,“这是什么时候磕到的?”
平安自己都不大清楚,他被亲软了身子,也没有什么力气答话,打算随便猜测两句:“可能,也许,是早上换衣服的时候?”
这种痕迹他身上每天总会出现那么两个三个的。不管有多么注意,多么小心。似乎稍微和硬物接触一下,有时候都不用和硬物接触,它自己莫名奇妙就青了紫了。
以前还有些惶恐,后来连它们是什么时候出现,又是什么时候消失都不大在意了。偶然因为碰到而疼痛的时候,就会后知后觉地庆幸一下,幸好没有破皮流血出来。
然后在泡澡的时候自言自语夸上它们几句,苦中作乐地表扬自己。
他自己是习惯了,但是裴光启不习惯。
对方皮肤过白,那青青紫紫的伤痕就显得太可恶了。
像是被虐待了一样的。
裴光启轻轻朝着那伤痕吹气,哄孩子一样:“吹吹吹,痛痛飞。”
把平安吹得直笑。
吹着吹着,便又不正经起来,有些凌乱的喜服被他一件一件地剥掉,有些散乱地分布在地上,他漂亮的妻子早就将眼眸闭上,羞于看他。
龙凤花烛把房间照得像是白日,平安虽然羞涩,但也没有提出要灭了那蜡烛。
花烛要燃一夜,他们白首不分离。
裴光启亲吻妻子锁骨下方的皮肉。对方体温比他低,亲吻起来像是在亲一块美玉。香味从妻子皮肉里透出来,裴光启几乎停不下来。
他逐渐吻向用金线绣了蝶恋花的兜兜边缘。本来是孩子才会戴的,孩子体弱,不带着睡觉怕是会着凉。
但是他和母亲一直嘱咐平安也带着,因为平安也容易受凉,此刻这兜兜成了他们平安唯一的遮羞布了。
裴光启看出他实在紧张,于是便只隔着兜兜舔舐,裴光启觉得兜兜还是太粗糙了,他舔起来都不舒服。
高挺的鼻子抵着妻子雪白的皮肉,他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他......,观察着他新婚妻子可爱的反应。
睫毛长长的,在颤抖,漂亮的手指抵在唇边,想要抑制一些羞耻的声音,耳朵还有刚刚被自己亲吻的湿漉漉的痕迹,整个人都变成了玫瑰花的颜色。
他觉得妻子的反应奇妙极了,......,感受到妻子更加激烈的颤抖。
他张开嘴,上下唇微微并拢,......,满意地听见了妻子断续的轻呼。裴光启的手绕到妻子的后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光洁柔腻的肌肤,在他控制不住微微拱身的时候借力给他。
一派疼惜人的模样,但嘴里就是死含着怎么都不愿意松口。
平安终于忍不住出声,轻声劝阻“裴哥哥......饶了我。”
因为裴光启手在背后的缘故,平安不得不稍微坐起来一些,但是这个姿势让他更是羊入虎口。
裴光启把兜兜弄得湿哒哒的,听到妻子这样娇气请求的话语,身心都反而更加难受了起来。
“平安,不舒服吗?”但好歹有些理智,怕伤到他。
停下动作,抬起头,去舔妻子的下巴尖。
平安又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在对方不断的追问下,还是羞哒哒地回答:“好像......有点舒服......”他说完更加不敢睁眼了,索性什么都不去管了。
裴光启笑出来,放在妻子后背的手却是一直在安抚。
平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温度炽热的丈夫就又......
“呜......”平安眼神失焦,细小的声音要亲耳听到才知道原来可以可爱成这样。
“宝贝好乖,好香,好厉害......”裴光启知道他们平安特别喜欢听夸夸,于是什么事都不吝啬于夸他。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反而把人夸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终于也放过了腰腹,转而去......妻子,他有些疑惑地看看自己的,又去看看妻子的。
挣扎着,颤抖着,愉悦着。
裴光启不顾人的反抗,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平安别羞呀,别羞别羞......”还要坏心眼儿地去逗人,“我都不羞呢,宝贝平安,别捂着脸呀......”
他刚刚的行为叫平安难为情了。
裴光启不知耻地要去亲他。
“裴哥哥,别......”平安不想被他亲了,讨饶“现在不要亲我呀......”刚刚都那样了......
“你自己的东西你都嫌啊,”裴光启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全天下找不到第二个像我们平安那么娇气的宝贝了。”
裴光启也便不去逼他了,他又觉得平安不睁眼也算一件好事,对比起他的妻子来说,他有些丑陋了。
而且......他想了想刚刚嘴巴中的尺寸,默默对比了一下,可能会吓到他的妻子。
他微微有些紧张,把妻子清瘦的腿轻轻......,漂亮的花朵沾着露水,含羞带怯地翕动着。
但是......
裴光启吓得去枕头边拿出小册子,这尺寸不对吧?书上是这么教的吗?真进去了会死人的吧?
平安这么娇气,痛都要痛死了。
好像真是那样......真的可以吗?
裴光启不太确定。
平安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只直直盯着自己腿心瞧,盯了一会儿还要去翻书,直接“呜”的一声就拿被褥遮住自己的脸。咬着嘴巴不叫自己把腿合上。
怎么这样啊......
裴光启半响终于有了动作,他先是用舌头试探了一下,脸都快被妻子忍不住要并拢的腿夹瘪了动作也不停。“别动了,平安,待会受伤了。”
抬起头来的时候,鼻子上,睫毛上全是水珠。
裴光启觉得好像有些希望。
但是当他食指进去了一个指节的时候,他的妻子哭了。
疼的。
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一样,嘴巴委屈地抿在一起,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把裴光启的心都哭碎了。
不上不下的,不敢伸进去,但是也不敢拿出来,怕突然动作对方更疼,于是慌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亲亲我呀,裴哥哥,”平安用手轻轻拽拽他的发丝,“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