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们走密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去我那里。你们斯莱特林是不是一直都没什么好奇心?主动去探索密道的好像就是小布尔斯特罗德了,我上学时候遇到过他夜游来着。”维吉妮丝拉开猪头酒吧的门,“请进,小公主。”
说实话猪头酒吧的卫生环境简直堪忧,伊丽莎白拎着自己的小裙子不肯踏进半步,但还是被维吉妮丝硬拉进去,西奥多虽然也介意那里的环境,不过远没有伊丽莎白反应大,他蹙起眉头忍着不适跟在她们身后。
“我这里不是随便供你出入的场所。”两个孩子的目光转向坐在吧台后阴影下说话的人后相对而视满满都是震惊,因为他的样子实在很像校长邓布利多。
“只要安娜同意就行了,这是东方家的小女儿。”她没介绍西奥多,大概又是怕别人将伊丽莎白认错。
他们跟着她走进吧台后的一扇门里,爬上木头楼梯到了顶上的小客厅,墙上挂着一副很大的金发女孩的油画。画中的姑娘冲他们眨眨眼睛,那副油画像小门一样打开了露出一条黑暗的隧道入口。维吉妮丝爬上壁炉台站到隧道边上,“来吧,里面是平实的土地,没那么脏。”她伸出一只手将伊丽莎白拉上去后推推她让她走在前面,接着又将西奥多拉上来自己走在他们后面。西奥多跟伊丽莎白两人侧身交换了位置,他在家前面牵着她的手走。
“这是通向哪的?刚刚那是谁?谁是安娜?”
“我还以为你没什么好奇心?阿不福思,他是邓布利多的弟弟。”维吉妮丝先回答了一个,在伊丽莎白小声嘟囔着邓布利多还有弟弟时她接着说,“阿利安娜是他们的妹妹,就是画像上的姑娘。我们不是要去霍格沃茨吗,我一直想跟他们分享这条密道来着,不过想想还是作为秘密好了。”
他们走了很长时间,终于在一个拐弯后见到了尽头,西奥多推开门,那又是一个极其维吉妮丝风格的蓝色系明亮的房间,和她的办公室及占卜课教室大同小异。不过东西不多,只有一张办公桌,一张魔药台,以及一张蓝色帷幔的四柱床,一个被黑色幕布盖住的高高的东西。
“这是有求必应屋,你可以试着想想你想看见的一下小东西,说不定会出现呢。”在没有什么变化后维吉妮丝掀开了那张黑布,“安德不行,他是个活人。当然厄里斯魔镜也没用,因为它本来就在房间里。”黑布下面就是厄里斯魔镜。
伊丽莎白没问维吉妮丝怎么知道他们想看厄里斯魔镜,因为她想到了奥尔德里奇和她是朋友,那可能意味着东方霁早就知道他们偷偷离开家回到霍格沃茨。
“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s desire.”西奥多倒着念出了镜子顶部的铭文,维吉妮丝说要给他加5分。他站在镜子前面,维吉妮丝问,“你看到了什么?”
西奥多快速瞥了一眼旁边女孩的侧脸扭过头简单说了一个词,“焰火。”镜子里的景象是他和伊丽莎白一起坐在天文台上看焰火,看来他真正的渴望不再是家人了,而是她的陪伴。他开始专注地想着过去几个月里和她一同相处的时光,刚开始他选择的是圣诞时刚发生的舞会的记忆但却只是一团浓浓的白雾,转而又迅速回想起布莱克潜入城堡学生们共同在礼堂过夜时两人面对面说话的画面竟然意外的成功了,是一只耳朵稍短的长毛兔子。
“感觉像是雪兔我在奥尔叔叔的农场相册上见过,我还以为你会是冷血的蛇。”
在伊丽莎白说过话后西奥多瞧着她感觉兴致不高,维吉妮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迈着步子到她身边坐下。“你看到的是什么?”伊丽莎白问到。
“焰火,在礼堂过夜。”他说了两句话,他知道伊丽莎白也会问他守护神的记忆。
“诶?是朋友啊,我还以为我也会看到家人或者朋友呢。”
“那你呢?”
“是躺在挂满钟表的房间里的我,很奇怪啊,难道我渴望的是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