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登之王的禁脔』
听上去虽然不是多正经,但也不能说很掉价吧?
她胸口处参照基本主义纹章所制得的圣印记项链成为他们之间唯一和理智有关的东西。
直至她失神的瞳眸里映出女王闺阁穹顶的圆环,那枚圣印记也被他叼着靠近她嘴边,示意她咬住。
拉达冈有时候是个很,矛盾的人——诺丽纳浑浑噩噩地想到,金面具大师的理想恐怕短时间内是无望实现了。
腿根处被晕开的颜料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图案,金色的液体毫无章法地四散奔逃,像撒了一把碎掉的赐福。
“在想什么?”
“你……啊呃。”
话音未落,他的舌尖已经舔过刚才涂抹的金色,幸而这颜料主体是用黄金种子研磨出来的。
刚这么想完,诺丽纳就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他就算中毒了也能自己整个回归性原理,如今在床上无非是换着法子折腾她!有什么可心疼可担忧的?!
“图案全都花掉了,你希望我怎么为你清理呢?”
她张了张嘴,声带却没发出什么震动。
“我的好妻子,你想我怎么清理掉这些图案?用手,亦或是——用舌头为你舔干净?”
女人喉咙一紧,突然朝他脱口而出:“奸夫□□……”
拉达冈眉尾一挑:“我们是正当夫妻。”
诺丽纳感觉自己刚才可能是脑子烧坏了,谁知道这个逻辑链怎么构建出来的?
眼见她抿起嘴不肯睁眼瞧他,拉达冈又凑到她锁骨边儿上咬咬她的下巴:“难道你喜欢偷情的感觉?”
“别叫我丈夫知道——”她掀开眼皮,立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他可小心眼儿了。”
脸皮算什么?反正这偌大的女王闺阁就他们两个人,下了床穿好衣服谁还管到底说过什么荒唐话?破罐子破摔谁不会?她到时候就算坚决不认,拉达冈还不是拿她没办法?
神祇的手俯称在她身体两侧:“哦?”
“我那丈夫的控制欲可重了,什么事都要管我。”有道是万事开头难,荤话说出去第一句,后面的自然而然就跟着出去了,“他要是知道我背着他和别人偷情,恐怕会气得发疯。”
“是吗?”
“你也觉得我太过纵容他了对吧?身为一介王夫,不想着怎么替我多寻觅几个可以为我分忧的侧室,反倒如此善妒。”
神祇像只蓄势待发的捕食者,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咬住猎物的喉咙:“那我与您那位善妒的王夫相比,谁更能让您快乐呢?”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腔里的唾沫,梗着脖子道:“难说。”
“别怕,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拉达冈俯身含吮住她的唇角,“说给我听听。”
麻酥酥的感觉在尾椎骨周围炸开,她惯是受不得这种刺激:“你是我的、我的,好孩子,嗯。”
“好孩子?”
同样的话从他嘴里滚一圈出来后感觉像裹了层黏糊糊的蜂蜜,她感觉脸红得简直要爆炸——为什么拉达冈说这种东西看上去就那么自然?难道真就是因为脸皮太厚?
她突然不想继续了:这种事或许也得看天赋,她完全肯定自己不是个在这种时候还想克制的人。
嘴唇被堵住,烛火的噼啪声在鎏金穹顶下荡开。
拉达冈抬手捋了把散落的碎发,喑哑的声音里透着股明晃晃的性感:“王如果只有这点耐力,还用得着多找几个人为你排忧解难?”
她大张着嘴喘息,简直连点头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累了?”神祇垂眸将她的情态尽收眼底,“说点我爱听的,我今晚就放你睡觉。”
“哄哄我。”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潮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她猛吸一口他发间的落叶花气息,哼呜着搂住他的脖子邀他亲吻:
“我以后不说了……你最好了,你是整个交界地最好的伴侣。”
“嗯。”
呼吸还没彻底平复,神祇一手圈住她将她翻了个面背朝自己。女人大感不妙地转头抗议:“喂!说好让我睡觉的!”
“你刚才哄好的是情人,不是善妒的王夫。”